儿时的快乐,何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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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折耳猫
【儿时的快乐,何处寻()】每逢十一长假,看着电视报道的哪里人满为患,哪个景点又迎来了多少多少的客流高峰,甚至是拥挤的高速公路……
我就会感叹:同胞对大好山河的热爱,自由、年轻的心灵和永不停歇的脚步。
不过我待的地方都不会经历这些,想必与我入不敷出、匮乏的经济不无关系。
但是今年还有一些不寻常,我竟然也出门了。
此刻,躺在老姨家的床上,在这靠近祖国心脏的地方,我想起了童年的点点记忆。
01
小时候,我们小孩子最喜欢的便是周末了,既可以不用上学,又有很多好吃的。因为姑姑们会回来,我三姐也会回来。
我特别喜欢三姐,不仅是因为我俩年纪相差小,还有我妈很喜欢她,更是因为我俩能玩儿到一起,当然,她让着我了。
那一年过年,每天姑姑们回来后,我俩就把三姑的手机“掠夺”过来,虽然那时并没有像王者、吃鸡这般火爆的游戏,我只依稀记得有一个小海龟探险的游戏,可是那也足够让我俩痴迷好一阵儿呢。
我玩一把,她玩一把,任何一个等待的人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希望这个小海龟能安全地保住性命,进入下一关。
不得不说,有时候快乐就是很简单。
尽管我们并不知道小海龟究竟能走多远,但是只要我们看见它还在有一半手掌大小的屏幕里前进的时候,我和三姐就是开心的。
每每这时,我俩就眉眼弯弯地相视一笑,然后就发现——没过多久,它就撞死了。
02
除了玩手机游戏,我和三姐还经常有一些户外活动,当然不能少了我外甥的参与。
说起我外甥,有点儿小尴尬,他是大姐的儿子,辈分比我小,却比我大一岁,他理应叫我小姨,却每每不能如愿。
罢了罢了,玩起来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二姑夫是常常喜欢带着我们小孩子上山的,有时是摘枣,不过即使什么都不摘,我们也喜欢去走一圈,总觉得几个人排成一队在山上走一趟,是一件特别威风的事儿——尤其是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子,还喊着口号。
正赶上暑假,地里的长豆角结了不少,下垂的豆角又长又直,好像小姑娘的辫子。三姐、我和侄子每个人采了几根,用铁丝艰难地串好,准备烤着吃。
没有大人看着,小孩子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但总不至于出事。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到底是在哪里进行的烧烤,如何地生火,甚至是侄子后来又去拿了什么……
只知道,最后的结果就是侄子跑过一个大坡时摔倒了,他的双肘、双膝伤得不重,只是擦破了皮,但是看上去血肉模糊的样子令人心疼。
那时,我们大概也就上四、五年级吧。
这时可不妙了,吓得玩麻将的大人赶紧停了下来,在侄子伤口处撒上了云南白药的粉末,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枕头,让他歇息。
好吧,我们变成烧烤二人组了。
其实我现在也能想象出两个女孩,烤的双手再没有正常的颜色,满手的不均匀的炭黑色,拿着没有咸味的烤豆角去找另一个“病号”的滑稽场面,甚至长豆角也是半黑半绿、半焦半鲜的模样。
也许我们并不知道分享是什么意思,只想着三个人摘的,也应该三个人一起吃才对。
即使可能并不好吃,我们还是吃得滋滋有味。因为我们觉得自己竟然把它烤熟了,认为自己很厉害。
大人们还在议论:侄子很安静。他们哪里知道,我们已经把“战利品”运回来了。
似乎那时候,一切都很简单,也特别单纯。
不过也是的,作为一个小孩子,又能复杂到哪里呢?
那时的快乐,不像现在这般复杂,升官的快乐、发财的快乐……
只因我们太小,懂得的也太少,这倒成了一种自由。
03
后来大家都大一些了,各自上了中学,住校之后就很少在一起玩了,再后来上了大学、工作、各自成家,工作忙,时间少……也就不常联系了。
我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成了纠结的事。
不过,这也都是我的借口罢了,如果想要联系,自然是可以想出万种理由。聊柴米油盐,聊电影综艺,聊人生理想……话题也可能多得数不清。
月亮透过窗户,倾斜地撒到地上,好像蒙上了薄薄的一层霜,想看又看不清。
夜——深了。
若隐若现的回忆,一挥即散。
儿时的快乐,何处寻?
别想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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