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过往

不知不觉间在敲打了近两万字,这两万字也可以说是我两万次的心情浇筑,从南疆腹地的喀什到北疆边陲的阿勒泰,兜兜辗转几千公里,任何人都无法了解我内心的痛楚和煎熬,在更多的时候我选择缄口不言,宁愿像个狼一样舔自己的伤,也不愿展示伤口让别人来撒盐。
依稀还记得当初为了糊口安身,和同学老甘奔赴渭南报名,只为了能在喀什谋的一个辅警的岗位,吊儿郎当的招录人斜视的眼神至今难以忘记,同时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同样西行也是异常的艰难,半夜爬起来,在睡眼惺忪中收拾行李去坐车,真心是累了,在这样的颠簸中我度过了近十年的光景,自己都已是彻骨的心寒,更何况是年迈的父母?但我始终就像是一个被上帝遗弃孤儿一样,一直游走在时代的边缘,饿不死勉强活的节奏!
到喀什没多久老甘的老毛病再次突发,吃不了苦和老娘的召唤成了老甘临阵脱逃的最佳理由,在某个体检的早晨老甘拖着行李撤的无影无踪,像一骑绝尘而去的马儿消失在喀什滚滚的沙尘里。辛亏在西进的列车上认识了同行的老乡小武,老甘的离去也没有在心里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在一个美其名曰“警察培训基地”的地方,开始了我们的摸爬滚打,炎炎烈日的南疆能烤熟鸡蛋,同样也烤灭的很多追梦人的意志,带着恐吓和谩骂,在疲惫不堪中离开这个令他们伤心的地方,每天吃着精心做过手脚的饭菜,没有一丝的油水,按以前的老说法就是克扣粮饷中饱私囊了,主管伙食的那个两毛二还时不时的问我们伙食怎么样?难道他的心让狗吃了吗?错了,不能说狗,狗不能受其大辱,应该是被他爹娘吃了!院子里聚集着三教九流的人物,刚受训的第二天有人的钱包和笔记本就被人光荣的顺走了,无意是给看门护院的大盖帽一记响亮的耳光,每天扮做教官模样的人像被狼咬脖子一样的发出刺耳的吼叫声,询问到底是谁拿了钱包,一直到训练结束没有下文!
【一段过往】大概持续了半个月的光景,在某个深夜我们就像被突袭的夜场的小姐一样,被警笛长鸣的警车拉向每个分配点,带队的人像脑子进了502胶水一样,不停地在点我们的名字,一遍接一遍,从不卡带,就从那个深夜开始我开始了我的辅警生涯,应付着一轮又一轮人模狗样的检查和督导拉练,只要肩扛不是两拐的我们都像鬼一样的敬畏着膜拜着,他们时刻给人一种天狗吞月的阵势,好生了得!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