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过暑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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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火
【在大理过暑假(七)】我一个常年在两广地区生活的人,来云南后,一直没停止过上火。
先是不知不觉缓缓地上,怎么说呢?就是上火的症状不明显,但是感觉舌头重了,不吃辣的已经不怎么尝得出味来。
然后是急速地上,咳嗽、吐痰、喉咙痛。这个阶段我吃药、喝凉茶、多喝水、吃水果、戒辣。
感觉好一点之后就又开始吃辣。
并不是我有多爱吃辣,只是这边大部分的菜都是辣的,要想不吃辣只能每个菜都涮一下或者是自己做。
因为已经小病了一场,身体多少适应了,目前的上火症状改为脸上长痘、身上长痒包,这个我觉得还可以接受。就是容貌变得难看一些以及经常需要挠痒,生活上的吃喝拉撒睡和玩都不受影响。
哦,还有一天早上起来嘴很苦,苦得快要疯掉那种,吃什么进去都是苦的,我又立刻到药房买药吃,一个“藿香清胃片”,一个“清火片”,连吃了三剂,那天上了三次超大的大号,第二天就好了,嘴不苦了。
我总结,确实是上了一点年纪了。我从来不知道吃太多和吃太辣会嘴苦,这个症状让我感觉自己离中老年越来越近了。
总有一天我会一天到晚都舌苔很重,一天要刮几次,稍微吃多点就消化不良,口气熏天。
宝妈比我能扛,我都上火三部曲了她才开始略微咳嗽,我赶紧把一堆药片塞给她,出门在外,上火得治。
观音塘寺庙里有食堂,食堂本职是做给方丈、和尚们吃,但同时也接受外来食客。15元一位,小孩不要钱。
寺庙食堂也一样,逢菜必辣。但真心好吃。很多蔬菜是他们自己种的。
我有天一口气吃了十几个小糯玉米棒子(因为我是当天最后一个食客了)。
还有时候端上来一团黑乎乎的连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可一吃起来,哎真是好吃。在这个寺庙吃饭让我不仅吃得过辣而且吃得过多,每次都吃到喉咙和胃都负荷不了才走。
所以极度上火的阶段我们就没去寺庙吃了。每天买菜做饭,老实地在旅馆降火。
昨晚久违的又去寺庙吃晚餐。
5点半,菜已上桌,我看一眼,全是黑乎乎红油油的,就朝厨房嚷了一句:“今天没什么适合小孩子吃的哈?”
厨师大娘警觉地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有点异常。我走进厨房去,她正在切某种菌类。是鸡纵!
我不再说话,带着孩子老实地在饭桌边坐好,老实地等。
大娘把辣椒炒鸡纵端了上来,我仍不动声色拿青菜豆腐汤拌饭喂陌书,并时不时瞄一眼那盆鸡纵。等陌书吃饱,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平静地打饭打菜。鸡纵菌一口咬到嘴里鲜嫩流汁,而后略有嚼劲,果然名不虚传,鲜美异常。
我埋头苦吃,蛋宝也吃青菜汤拌饭(她抵制一切辣物),但看我吃的香她问我:“妈妈,你吃的这个什么菜?”我答:“鸡纵。”然后夹了一筷子给她。
她说:“辣的!我不要!”
我心想:不要就不要,蠢蛋。然后继续吃我的。
她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然后说:“妈妈,这个辣我受得了,我还要。”
平常寺庙里的大妈都是最后才吃饭,但今天大家都没有过多的等待和犹豫,于是一盆鸡纵就悄无声息而又急速地见了底。
吃完饭我掏钱的时候,大娘看我一下又移开眼睛,说:“今天这顿,收你们40,比平时多收10块钱。”
我问:“涨价了吗?”
她说:“你也知道,今天吃的是鸡纵,本来要拒绝你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们常来,我们今天不收客的。”
我:“明白了,这么说今天是你们自己打牙祭的日子。”
大娘闭眼点头默许。然后补充:“鸡纵,你晓得的,好几十元一斤。”
我说:“不好意思了大娘,我拼命吃了好多。”
大娘:“确实,我们后来吃的已经没有了。”
我说:“今天真的太幸运了。但是…我得去上厕所了,大娘,不好意思了!后面没吃上的咋办呢……”我一路飞跑一路说,大娘的回答飘进了风里。
等我出来,宝妈和蛋宝一人手里拿了一串葡萄,陌书和宝哥嘴里一边吃着。
宝妈说:“刚才方丈出来给我们的,你刚才不是还说想知道谁是方丈吗?喏,在那个房间里。”
我就径直进去了,我长话短说诉说了我的烦恼后,方丈竟也对我说出了他的烦恼:“大理佛教协会总是有那么多会要开,那么多事要决定……”
他给了我两本经书,而我分享写作的乐趣,
这分别是我们各自消解烦恼的方式。
不一会三个孩子破门而入,唧唧哇哇,吃起方丈的糖果和瓜子来。方丈说,吃吧吃吧,供过菩萨的,这个很好。说完又一人抓了一把放手里。
告别前我问方丈:“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他说:“我的法号叫“XX”。”
我说:“嗯,“XX”师父,谢谢。”
(惭愧,把方丈的法号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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