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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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11前夜,下班接加班。忙的恰到好处,找一个不很过分的理由一个人逃离喧嚣。
办公室三个灯管,靠近我桌子的灯箱坏了很久。因为太黑,我找了一盏小台灯挂在墙上,类似谢耳朵公寓一直修不好的电梯,灯箱坏了就挂了一个台灯爬格子。和其他办公桌不同,这种结构居然变成一个常态风景,有点夸张但不违和。小台灯虽然亮度不太够,刚刚好能让我看清写桌子上文件,还能准确的抓住马克杯的手把。
【小桔&灯】一墙之隔的机房嘈杂忙碌,走动声、讨论声、衣服和衣服之间的摩擦声都能听得很真切。而我,偷偷在我的桌子旁发闲呆,我把手边的一个桔子放到灯旁,360度的旋转,透过光努力看清它内部的纹路。据说,能偷照透的桔子特别甜,可能因为皮薄,或是果肉规整,很像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穿不穿衣服身材都是曼妙的。
最近办什么事,总想多问自己几个问什么,为什么又喜欢上晚睡,为什么大家都会在同一时间看综艺节目,或是黄蓉会和郭靖那般同步。总想弄的清楚些,可是为什么要弄清楚呢,必然是之前失败太多,想有个好的开始,或是不至于虎头蛇尾?突出一个好的原委。
于是我停滞不前,倒也至于缩头缩脑,从年初一直伴随的愣劲还时不时的让自己受个小伤,流几滴血,结疤痒时又会有恃无恐的继续尝试。总之唯一的宗旨就是,宁可壮士断臂,也不会一次交出自己所有的时间,于是继续逃各种局,拒见各种人,纵容自己的冷漠,大口大口的喝着各种不解风情。比如牛奶配姜汁,红枣和花椒,性格不合也试着搅合一番。伤人伤胃,倒也自成一种风情。
回看我的小台灯,和灯下的小个桔子,多年前冰心先生也曾写过一盏小灯,照亮一片黑暗的故事。可先生是早知道了方向,提着小桔灯前行,而我是没有方向,用心里的这小灯四处找方向。
之前的路途,我像个蚂蚁样用触角不断的寻着方向。如今我借着这幽暗的光,开始打量这并不亮的生活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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