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Sleeping|[ML]Sleeping Pills

【[ML]Sleeping|[ML]Sleeping Pills】在Greg Lestrade十五岁的那个长夏,问别人“你敢不敢做某件事”在本地青少年中很是盛行。
倒不是说酗酒、呕吐和无休止的派对开始变得无聊了。问题是,当你只需要对Benjamin Denton说出“你不敢和我操因为你早泄”,除了在校庆晚会上总是需要留神站在他面前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摇晃腰胯以外,你就有了另外一个选择。
他们在他家的车库里做了,所以现在,当那个男孩试图再一次问他“你敢不敢”时,Greg打断了他的话。“滚开,Denton。”他冲他说,“我不想和你再来一次。”
那个男孩尽力去挽回:“我以为那是个美妙的晚上,Greg。”
“是啊,是啊。”Greg说,“我能看得出它对你来说很好因为你到达的如此之快。”
周围传来几声窃笑,Benjamin脸红了。坐在他斜对面的蓝眼女孩歪着头,好奇地问:“那是真的吗?Benjamin,你真的和Greg睡了?我以为你是直的。”
“他确实是,”Sally Donovan搭腔。“在Greg把老二塞进他喉咙之前。”她是个高大的黑皮肤,总是穿着白衣服因为那让她看起来几乎就像迦太基女王一般气派。“我听说他父亲一直想让他皈依天主教,说不定没那么困难,只要让镇上的头号男妓穿上祭服,光着屁股站在忏悔室的隔板后就行。”
“多谢,Sally。”Lestrade说。他将烟卷碾灭在一个马口铁罐头盒内,而不是像其他人,放任草地被烫出癞痢似的伤痕。少年少女们围坐在一起,脸庞被晒得滚烫发红。作为消磨光阴之所,一个阴凉的电影院或冷饮店无疑是更佳选择,但——很奇怪然而很说明问题——当Greg Lestrade选择犯傻时,其他人总会选择跟从。
这里的四五个人基本都操过他,但Lestrade无疑掌握着全部话语权。他手搭凉棚向远处望,那栋白房子的尖顶在正午的太阳下发着令人郁闷的光。“我以为你是在看——”Benjamin试图插话,但Sally嘘了他一句。
“别吵,”她说,“那些孩子出来了。”
Anderson正倚在她脚边懒洋洋躺着,一听这话腾地坐了起来,伸直了脖子往那边猛看。
“不错,”他梦呓般地说,“怪胎们都出来放风了,大的领着两个小的。”
谁都不可能仅凭那模糊地一瞥认出什么怪胎来,何况那三个孩子看上去和地球上其他所有的普通儿童并无不同——除了他们大概不会在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到户外散步。高个的在前,另两个幼小的在后,绕着那白色的建筑慢慢走着。他们的女仆或管家,站在那阴凉的门廊里,充当一个漠不关心的监护人。
青草被烈日晒得打蔫,目之所及的所有草地都属于Holmes家,包括他们屁股底下坐着的。但最近似乎疏于修剪。所有人都知道他家的女孩似乎有什么毛病,从不出来见人。长子和Greg差不多大,但他不出来上学。那小的男孩可以说是最活跃的一个,不是以积极的方式。
“上周他去偷圣餐,被穆夏神父发现了。”Sally说,尽管Donovan家的女儿已经花名在外了,她父亲还是对此一无所知,每周都带着他的小黑鸟去教堂礼拜。“老家伙开始还以为他想吃圣饼,直到听说他只是想‘化验上帝的血肉,看看和我们的有什么不同’。”
Lestrade笑了一声。Anderson看起来好像噎住了,激动得喘不过气来。他是个狂热的哥特爱好者,迷恋着与之相关的一切黑暗产物。可惜这镇上从来没有一栋闹鬼的老房子,严厉的Anderson太太也不允许她的儿子拥有除了天赐的黑发和苍白皮肤之外的装饰品。因此自打半年前Holmes一家搬来,他就简直兴奋得像个见到死尸的鬣狗,恨不能日夜守着,直到见到新鲜腐肉。此刻他低着头,在双肩背包里胡乱翻着什么。
那是一柄双筒望远镜。Anderson把它架到眼眶上,其他人见状纷纷发出一声怪叫。“老兄,你这就有点变态了。”Lestrade说。
他们谁也不相信Holmes家暗地里关起门来做着什么饲喂恶魔的勾当,但糟糕的是Anderson似乎对此深信不疑。
“我跟你们说过,他们不让那个女孩出门。”他移动着他的望远镜说,那细幼的身影正在南菖蒲中蹦跳着前行,卷发一跳一跳的。
“或许是因为他们知道有个十六岁的偷窥狂就潜伏在她家附近虎视眈眈?”Lestrade尝试着发问。Anderson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沉浸于他试图营造出的那种神秘氛围当中。“而且恐怕只有魔鬼知道,”他戏剧性地压低了声音。“他们家为什么每天都要新鲜牛血,是不是,Barker?”他用手肘拐了拐身旁的男孩。
Barker是屠夫的儿子,长得又高又壮,闻言涨红了脸,一把搡了回去。“你妈才他妈是魔鬼呢。”他粗声说。Anderson被他推得差点顺着草坡滚下去,望远镜从手中滑脱出来。
“什么?Hey!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大声说。Lestrade从地上捡起望远镜,“闭嘴,Anderson,就算人家每天都吃血布丁,那也不关你的事。”他将望远镜卡到自己鼻梁上,冰凉的金属安慰着眼窝。他漫无目的地拧了一下手轮,随后发现自己一直盯着Holmes院里种植的香桃木叶片背面灰绿色的绒毛看。但很快他就找到了诀窍。他扳正镜筒,找到了那支仍在缓慢前行的三人队。高个的男孩像个旗手似的,安静地走在最前面。太阳更加高了,酷烈的日光纠结在金棕色头发细软的窠臼里,黄香槟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浸得不再挺括,在发尾和衣领中间的一段脖颈上,印着许多淡淡的雀斑。他就那么微低着头,走着,两肩随手臂的摆动而前后移动着。Lestrade咽了一口唾沫。他移开镜筒,随即发现自己本以为是女孩的那个,其实是个男孩,乌黑的卷发已经长过了耳朵。他的确看起来是兄妹三人中最好动的一个,踝靴旁散开着倒伏在地的野草野花。他们的小妹妹跟在后面,她看上去瘦弱,苍白,一副病人的样子——倒也未必,因为Holmes家的人个个都这副模样。她走的最慢,动作看上去略微有些迟缓,她也低着头,Lestrade看不见她的脸,缎带将她的头发扎成小小的一束。她穿得未免过厚了,天蓝色夹克下面是——
天啊,天啊——Lestrade攥紧了镜筒。
Greg Lestrade放荡不堪,然而没有什么人配对他的私生活做出指摘。嗑药和性交后他也总是按时到校,他的成绩一直不错。他打算在毕业后成为新苏格兰场的一名警察,并为此做出了种种努力,其中就包括阅读。他确信自己在其中一本里的图片上见到过,而那在十九世纪被用来治疗精神疾病。
天蓝色夹克下面是白色的拘束衣。
女孩的双臂被穿入衣袖,然后在胸前交叉,两边衣袖尾端拉到背后再扣紧,令她的双臂被紧紧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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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Lestrade现在这样。
那个绳结挂在他的胸前,他被完全难住了。
他已经被操过一次,此刻大腿肌肉仍然酸痛而且无法并拢。他的后穴仍在拼命收缩着,吞咽着冰凉的空气,那冰凉让他发抖,提醒着他正被捆绑在一个十六岁男孩的CD架上。Mycroft Holmes的CD架。
Anderson要是知道他在这,准会激动得发疯。但Lestrade所知道的一切不过是Mycroft的音乐收藏很丰富。他尽可能小小地挣动了一下,如果他碰翻了那些CD里的任何一张,Lestrade不确定那个男孩会对他做出什么。
他听见皮鞋底轻轻趿在羊毛地毯上,一响一响慢慢靠近了门。球形把手转动了一下,弹簧锁咔哒一声。Lestrade屏住了呼吸,但并没有人进来。几秒钟后,门外传来让他血液倒流的童声。
“我也想进去,Mickey。”
“你不能和我一起进去,Shelley。”丝绒般的男声低而柔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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