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的冬季

天津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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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发自App 冬天没有什么可以为人称道的地方,仅剩肃杀的冷和镜片上的雾气。

游走五大道街头,拼命压下沉重的头,缩进衣领,以此为难修长的脖颈,变成低头一族。苦难的双手稍露片刻,失了知觉,还要紧握沙沙作响的塑料兜子。透过布网,脚锤着地面,有声抗议。冬季的风就是这么不近人情,把广告牌上的塑料布吹的呼啦啦直响,这风从来没有停止过,它吹乱过朱棣跃马此处的营帐,也吹响了海河旁的钟声。
叶落尽,草枯黄,绿化带被卷上不属于季节色彩的围裙。天津的冬天开始了,寒冷缩短白昼的长度,灯火胜过时间的追逐,眯着眼睛走路的人愈发稀少,车辆着了魔般嗡鸣。没有“雾霾假”的冬,是注定残缺的津塘。伴随减少室外活动的阵阵疾呼,这场战役,坚持下来的仅剩广场舞大妈们,风里雨里,广场等你。
内外,温度截然不同。供暖力度会让周边心生妒恨,南方似乎要撕裂湿冷印迹。今年的雪花开着冷笑话,绕过京津,给他们带来更大的惊喜。诊室外的流感患者们排着长龙。天津,留不下的,只有雪。
我们在温室相视一笑,各自抗争不起眼的平淡,耳边鸣奏着:
在杨柳园那边我曾和我的爱人相遇,
她赤着雪白的脚在杨柳园那边散步。
她劝我听爱情自在,象树叶长在树枝,
但是我那时年轻傻气,不肯和她同意。
在河边原野里我曾和我的爱人同游,
她把雪白的手放在我的倾斜的肩头。
她劝我听生命自在,象水草长在水堰,
但是我那时年轻傻气,于今泪流满面。

诗文:《一首旧歌重新唱过》 叶芝朱光潜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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