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执拗的是时光37说再见再不见

在满地玻璃渣中,鲜血从林如海指缝间涌出。
余书忱瞥了一眼,并不理会,拉着晓婵往门口走。
林如海闷声怒吼:“你跟他去吧,两女共事一夫,祝你们幸福。你这个傻瓜,我为你付出得还不够吗,你这样见死不救?”
晓婵在门框下停下脚步,从余书忱掌间抽回手,回头见林如海奄奄地躺在地上,血流如注。
是的,自己这样走了,对林如海不公平,况且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社长哥哥已经有美人在怀了,自己跟他去又算什么?素素的心有一个缺口,她要的爱情不能被人分去一半。与其残缺,不如不要。
晓婵把余书忱推出门外。
余书忱不解:“素素,你不能......”
“社长哥哥,我不是小孩,我自有分寸,你放心吧。”
那一瞬间,余书忱仿佛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远得陌生。素素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她是什么时候长大的?社长哥哥怎么不知道。
晓婵送走了余书忱,赶忙找来工具替林如海,清洗,包扎。忙到凌晨一点,林如海喝了晓婵为他倒的一杯水后,拥她入怀。
第二天早上,没等到天亮余书忱便起床退房,准备回城。在过道里,迎面碰到晓婵正拎着一件男式衬衣去烘干房。
看见余书忱,晓婵显得紧张不安,发现余书忱脸色很难看,压低声音低头乞求原谅:“社长哥哥,我……对不起。”
余书忱装着镇定,没有理会她,若无其事地要从她身边离开。
她拉着他不放,心急如焚,社长哥哥,你怎么啦?余书忱不敢再看她一眼,他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着,鼻子发酸,眼眶里有东西刺激得他不敢眨眼,他咬咬牙,甩开她,兀自往前走去。
蓝汐跟了上来,她说昨晚的一切她都听到了,那个女人,真不知道她是傻到极点,还是残忍到无情。
余书忱转身朝她大声吼着,老子情愿,老子认了,谁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施舍可怜?
蓝汐气得浑身发抖,狠狠踢了他一脚,骂道:“余书忱,你这个窝囊废。”她骂完竟哭起来。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可恨又可怜。
余书忱心乱如麻,失魂落魄地坐车回城,恍恍惚惚中坐错了车,坐过了站。
当他发现错了的时候,赶忙等车子靠站后下来,稀里胡涂地走到了司门口,又从司门口走到了阅马场。
在阅马场旁边的剧院门口,他垂头丧气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远处十字路口的转盘,车流旋转,他心如刀绞,感觉阵阵眩晕。他的耳朵里隐约听到,剧院里的音乐声,里面正在进行一场交响音乐会,他听清了,是柴可夫斯基的名作:1812序曲。
遗憾的是,那是他最喜欢的古典乐曲,可惜已经接近了尾声。
他把头靠在膝盖上,努力抗拒着周围的嘈杂人声车声对他的袭扰,他第一次觉得身处在这喧嚣的城市丛林中是多么糟糕,自己太渺小,心里的悲伤无人知道。
这时有一位扫地的阿姨过来对他说,你在这里坐着,挡住了别人的风景,别人要你马上离开。她指着不远处二楼一层玻璃墙后的一个人,遥远的那个人,一脸不满,朝余书忱扬手。
他只是不想为难这位语气温和的阿姨,站起来走开,好让那个目中无人的人,欣赏他干净的风景。
余书忱徒步回去,走到洪山广场,听见后面有人在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去看,看见岳婉茹站在那里,她圆睁怒目,嘴唇都在发抖。她的男朋友跟在她后面,手里大包小包拎着,想腾出手去拦住她。她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只顾着咆哮。
她双手揪住余书忱的衣领,用力拧得紧紧的,嘴里喷着火舌般,质问他:“余书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怪我眼瞎,看错了你。”
“岳婉茹,你在说什么?”
岳婉茹发疯似地抽了他一巴掌。
“你他妈还问我说什么?素素昨天发短信给我,说和你在木兰天池玩,刚才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去哪里买紧急避孕药。你难道不知道吗?那种药,对她的心脏很不好。你这畜生还有一点人性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你怎么可以置她的命于不顾?”
她骂着余书忱,自己哭了,扑上去对他又是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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