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随笔丨(2018)第七篇

在读书的世界中,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书的世界与大自然的世界很纯粹、精彩。

看罗曼·罗兰所著《名人传》中贝多芬的篇章,一边看一边听作者文中提及的贝多芬的相关音乐。之前一直在找音乐赏析的书籍,在这本书中可看到罗曼·罗兰对熟悉的贝多芬的音乐写出了很好的意境解析。

文中写贝多芬:从未见过一个人像他那样热爱花草、云霞、大自然,他似乎靠这些活着(似乎也是如此)。贝多芬自己也写道:"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爱田野…爱一棵树甚于爱一个人…

托尔斯泰传中,托尔斯泰也曾言,大自然是我的领路人,会将我引向宗教(自己的"道"),每一个人都有其不同的未知的道路,只能到自己内心深处去探寻…
托尔斯泰传中的文字,很多的言论常让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如此一位深度热血的灵魂文匠,感染着处身这个世纪的我。
看国外文学巨匠泰戈尔和托尔斯泰的内心文字,总是很震撼,这种内心文字的震撼很直观,不像老庄需要用自已的思维去解读。同样悲天怜人,但他们的心路历程是可确实感知,并用心跟随的。

在文字领域,是圣贤们传播智慧,拯救人类的战地,是理想的无硝烟的战争,这样的战争可以在不损害任何生灵的情况下,让人们觉醒,意识到自由、平等、博爱的重要,自觉建设和维护好所处的这个世界,及这个世界的一切资源,包括自然环境。
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提到: 美和爱是生命的两大意义。极为认同。
圣贤总是背负着沉重的使命,有坚韧的毅力、博大的胸怀,及常人难以想象的思想境界与困难的境遇。
看古今中外流传的圣贤事迹,为他们的颠簸流离、内心煎熬,感到揪心。也在他们坚韧、豁达的灵魂中汲取能量。
有时想,做一个和大多数人一样的人,在世俗社会的融炉中不知所以然、不追寻生命根源地生活着,岂不好点?可秉承的气脉却不融于世俗。
知无思想会自在快活些,却不得不总在书中被赋予这些思想。一步一步,随其自然吧。
很想无忧无虑似孩童般。如果人世间这么累,如果再有来生,就做一朵美丽无尘的小花,无任何神识,顺应花的时节,轻盈花开,悄然花落,如此就好。
托尔斯泰在《生命论》中说,人不过是大自然中一根最脆弱的芦苇,但却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我们的尊严全在于正面的思想…

曾看过几位名人都引用过这段话,故而将一文集起名《芦苇集》,写一些独立的文篇,只是这本《芦苇集》不知何时才能成书,时间总是随意就过了,但总有一天会完成。
许久未曾从书架中抽出典藏的书籍,随意拿了一本,是两年前所藏周梦蝶的诗集《刹那》,其诗作纯净深邃、禅机妙谛,清新旷远,一看,就吸引住了,亦是缘,书中许多的诗句都很有感触。

最近在看《神仙传》,很有意思。需记的是,和光同尘在《神仙传》中是这样的解析: 不对事物有尊和卑的偏向… 后引申为与世浮沉,随波逐流而不立异。而自己常写的和光同尘却与之相异,是不论俗世,生命与天地气尘、日月光辉同行,安、和于天地日月间,这应是道家修心的一部分,与俗世随波逐流是相悖的,而《神仙传》中这一解析,有点不解。

在图书馆借书,遇一小女孩,问我《山海经》在哪找,很好奇问她几年级,怎么想起看《山海经》?她说五年级,曾借同学的这本书看过,想再看看。和她一起寻找,在最后排最不起眼的角落找到。
第一次翻开《山海经》,极简单翻看了几页,里面讲述远古时期的地质山貌、飞禽野兽,对小学生的好奇心是有吸引的,而自己当时觉得没有看的必要。
过后回想,可能又是一次机缘的推送,想让我了解《山海经》。百度百科一下《山海经》的内容,才知很有看的必要。最近一次推送是《神仙传》,再细看《神仙传》的前言,《山海经》赫然在列。

随笔有时成了读书笔札,只能这样。读书笔札现阶段在书写国学,想连贯成系列,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改变风格。因此把平日读的书中想记想说的文字写在随笔中,随读书时光一并前行。

随笔是时光的记录也是心迹的收录。会收录一些有意义的思绪为日后感慨。
总会在没有好听的音乐和需要注入能量与温暖时,就听五月天的音乐。五月天的歌、阿信的词都很喜欢,其中最喜欢《任意门》这首歌,记忆中应是这首歌带我走进了五月天的音乐世界,走进了心灵温暖的地带。

再次记录这最早写的关于五月天的博文,再配上《任意门》这首歌。
时光机回溯到2016年。
近日一直沉浸在五月天的歌和王阳明的心学中,智慧的文字与激昂的音乐,两者一点也不违和,同样让人悸动,感怀。内心的领悟和唱出的情感,同样在心中沸腾着。如果有间任意门,自己可在时空中任意穿梭,可一边在龙岗书院静心聆听王阳明亲授心学,亦可一边在台北小巨蛋身临其境畅听五月天的音乐。打开了任意门就打开了自由自在的世界。
2016年是灵魂觉醒的一年,也是第一次遇见五月天的一年。两年后的今年,完成了心愿,听五月天的演唱会上,一直记得阿信说,怎么才听五月天的歌呢?想了想,在此回答,可能之前只有生命,没有灵魂(灵魂在沉睡)。
是的,人有两次生命,一次是肉体的诞生,一次是灵魂的觉醒。
【水润随笔丨(2018)第七篇】备注: 此篇写于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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