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六击匈奴经典战役,霍去病打击匈奴有多强?( 二 )


而皋兰山一役则是双方真正的血与火的较量,生与死的拼杀,霍去病挥师东进,在皋兰山与以逸待劳的卢候、折兰二王主力接战,是一场真正的正面战、攻坚战、近战、血战,此战霍去病部毫无取巧之机,相反以少打多、以疲打逸,战斗打得异常酷烈,虽然最后力斩卢侯、折兰二王,取得了战斗的胜利,但己方也损失惨重,一万人的队伍,最后回师时不足三千,可以想见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但霍去病顶住了对手反扑的凶猛气焰,以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和血战到底的决心带领全军前赴后继、奋勇拼杀,真正当得起其冠军侯的称号 。
经此一役,汉军真正认识了自己的实力,而匈奴也算是真正领教了汉军的悍勇,汉军打出了信心,打出了威风,此后不再惧怕以少打多,虽然损失惨重,但经过这次血的洗礼的幸存者会成为抗匈的中坚力量,对于那些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又回来的勇士来说,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能令他们害怕的了 。霍的军队从此树立起顽强、勇猛、奋不顾身的军风军威,并形成了进攻、进攻、再进攻,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后退半步的强悍风格 。而霍少经过此次战役也奠定了其当朝第一勇将的地位,并在军中以无可争议的事实树立起威信,至此属下诚服,众人钦佩,对于其统兵的能力已无可置疑 。
而第一高兴的当然还有汉武帝,这是一场他久盼的胜利,他要用铁的事实告诉那些保守的大臣们,主动出击,深入敌后,彻底击溃匈奴,将他们赶出大漠才能永久解决汉匈边关之争,完成其鸿图霸业,而这个目标很快就能实现 。至此朝中保守的、反战的、主和的、冷眼旁观的诸口皆闭,无人再敢说三道四,长途奔袭战略获得普遍认同 。
三. 河西二战:大局初定,收复河西
由于霍去病河西首战的成功,汉武帝迫不及待地于同年夏发动了第二次河西战争,意在趁热打铁,完全剪除河西匈奴势力,将河西地区牢牢地控制在汉王朝的版图中 。这一次霍去病与公孙敖将兵数万,从北地郡(在今甘肃环县)出发,分头进击,另派李广、张骞率一万多人从右北平出发,牵制左贤王部,配合霍去病西征行动 。从战术安排来看,霍的主攻地位十分明显,无论公孙敖还是李广、张骞俱是策应作战,可别小看了这种战术搭配,事实上它已是后来漠北决战的雏形 。
公孙敖部因迷失方向未能参加作战,霍去病遂帅部孤军深入,“涉钧耆,济居延,遂臻小月氏,攻祁连山,扬武乎鱳得,得单于单桓、酋涂王,及相国、都尉以众降下者二千五百人,捷首虏三万二百,获五王,王母、单于阏氏、王子五十九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六十三人” 。
这一仗霍去病到底统兵几万史书上没有明确记载,但估计应该至少在二三万之间,作为一支旨在彻底摧毁河西匈奴的主攻部队,加上当时霍军精英尽出、兵强马壮,以一敌三、锐不可当的战斗力,霍虽然是孤军深入,失去了公孙敖部的配合策应,但情势却不如河西首战时那么凶险,加上经过第一次的大战,汉军此时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出师前又作了充分的准备,一战时暴露的所有问题诸如地形地貌、水源粮草、后勤补给等等俱有了妥善的解决方案和防备措施 。而且一战所取得的震慑力有助于两军对垒时局面的突破 。反观匈奴方面由于一战落败,元气已伤,信心已挫,两军尚未交战,心理上已输了一截,到一交手,胜负立分 。所以说河西二战的胜利实非天幸,仅仅用“去病所将常选,诸宿将所将士马兵亦不如去病”来解释其突出的战绩实在有些失之公允 。
祈连山麓一役,匈奴大败,不得已退往焉支山北,河西大局即定,汉王朝终于获得了对这个丰美牧场和咽喉要冲的彻底控制权 。如此,战局发生大扭转,从互有胜负到汉军占优,匈奴人开始对霍闻风丧胆,从此染上了恐霍症,无人敢撄其锋 。匈奴人唱出了这样的哀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霍少指挥能力大增,成长为优秀的军事统帅应该在这一次,这时其对统兵已变得驾轻就熟,判断、分析、决断,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出击时机的拿捏等已臻成熟 。两次大捷,霍军框架已成,一批军中人才牢牢凝聚在霍周围,一个战斗力极强的集体已然成形 。
四. 河西受降:战神天威,偶露峥嵘
始终都没有搞明白,河西受降,汉武为什么派的是霍去病,而非相对怀柔的卫青,对于浑邪、休屠二王来说,要面对这样一个对他们来说如同恶梦般人物的接降汉使实在有些尴尬和恐怖 。霍去病领兵一万,渡过黄河与浑邪众相望,军威凛凛的霍军大概是让这批新遭重创的匈奴人又一次想起了霍少军刀的滋味,不由溃散奔逃,千钧一发之际,霍直入浑邪王营帐,令其诛杀哗变士卒8000,制止了骚乱,压住了阵脚 。一场一触即发的兵乱终于消于无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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