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得一支极细的钢针
它说来自臧天阁的一只小月白匣
我用它挑出手心的掌纹
先是最深的 与生俱来的那三道痕
血与铁铸成了忏悔的最粗弦
钢的冷金属音从额头灌到脚跟
我找来一段漆黑的琴板
定要制成绝世的琴
直到最后一根
去年冬天青瓷碎片割过落下的细纹
羊肠弦的玉音 阳春白雪
琴成了十六弦
说来也怪
每两弦的音差不过线谱间一格空白的距离
但无论怎么弹奏 都没有重复的音
我有一把十六维度的琴
世人都知道
谁也不知道
我的左手没有掌纹
我得到了雨横风狂扫不乱的弦
却失去了理不清的缠绵
翻云覆雨的指尖
是我埋的太深的十年
-w我可以不养猫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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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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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诗|其三
16岁的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狂练练习曲是最爱的事。刚好想到这个故事
写到最后却想到了你
这或许是一首情诗
我慢慢的念出来
【《弦十六》】 你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