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亲的连结()

家人总说父亲偏爱于我,其实我对此观点反应是淡薄的。父亲不苟言笑,总是思虑过多。这大概与他的成长经历有着极大的关系。他是家中小子,我的大伯长了好多岁,在父亲前,有好几个叔叔都是不幸夭折。我的爷爷奶奶将他小心喂养,听人迷信给他取了女性的名字。与我母亲结婚时已是三十大龄青年,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这也是不多见。我母亲同意裸婚的条件是,离开泉州老家来厦门做生意。于是,父亲只身一人来到我母亲的故里。从我记事前,父亲管教我和我弟向来只有一句话,我们是外地人只能靠自己。也许那些年生活的艰辛造就了他居安思危的多虑。他总是想太多,总是想不好的。这些也映射到我的身上。说到我父亲疼爱我,家人里都能枚举出一堆事例,都是陈年旧事,说的最多无非是我爸每天骑自行车来回十二公里数次去看我(当时我母亲做月子,我被寄养在我外婆家)。我当然毫无印象。最让我觉得好笑的是,当我工作后,我爸多次私下叫我不要给我母亲钱,叫我自己攒着。我母亲并不是重男亲女之人,对我也是很疼爱。所以对于父亲此举我也是哭笑不得。他的心于我了然。在我们这样的父女情下,沉默不语似乎都是最好的。
【与父亲的连结()】他在去年的12月,出现了喉咙不舒服,出血症状,不愿去看病。我只是给他预约了医生,让我弟送去看。在步入老年的时候,这样不太好的症状,他被确诊了鼻咽癌早期。这种被戏称广东感冒的癌症,让他更加的忧虑,忧虑我弟未娶,忧虑种种。也在这时,我开始随着我爸出现了一些不舒服的症状,先是喉咙不舒服了个把月,后是鼻子鼻塞,鼻屎带血。我甚至分不清是自己病了还是与父亲莫名的连结。这段时期,又没有动力去医院,也因尚在哺乳,诸多检查做不了。一直搁置去医院,也有时间反观自己。似乎对于此,我也没办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能很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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