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末

文/果果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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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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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既是平常又无常的变数,走着走着亦丢了初心。
创业初期他面临着父母的催婚。
齐辉是独子,几代皆是一脉相传。齐妈体弱多病,总想早点看到儿子娶妻生子。
他与伍月认识的那天,恰是他疲于赶工特颓废的时候,外卖盒七歪八倒地放在离自己桌前不远的位置,他懒得起身将它们挪一挪地方,任由它们的味冲着口鼻。

电话响起,是小姑。
“微信上说的事不要忘了,再提醒你一下。”
他忙不迭地的答应,待电话挂断后,才想起忘了问是啥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他伸着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气,离开电脑桌正想到床上睡上一个回笼觉。门外的铃声突兀地响着,他脸黑得像关公。

“不好意思,打扰了,”女声似乎被他的样子吓倒,她看看他,又朝着右边的门牌不确定地问,“你好,请问这是三单元1205吗?”她问。

女孩大约一米六左右,清瘦无肉,但脸倒是圆润得很,整体显得特别减龄。
饭菜香飘向他,小肚极不争气地咕咕叫着,他有些狼狈。
“你好,我是子音姐的同事伍月。”她突然红了脸。

齐辉想起她是小姑提到的相亲对象。
“那个,随便坐。”客厅的杂物好像随时都能被拌到。

那个傍晚,想补眠的他精神状态出奇地好,两人聊着说着,最初的不自然消失了,他发觉原来与她的思想还是挺契合。
K歌时,他点唱的歌不由让她出了神,“这是我老爸爱唱的,特亲切,”她的目光悠悠地,“你唱得挺好的。”

他们第一次近距离地注视着彼此。
她烧得他最爱吃的芋子小肠,带着浓浓的家的味道。

她处事风格让他尤为赞赏,他从她身上亦学到他没有的东西。

小姑问他对女孩的印象如何,齐辉直言:挺好的。

在一个布满星辰的夜晚,他向她表露了情感。

一年后,在亲友的祝福下他们走进了婚姻。
从何时开始,无波澜的日复一日,在孩子出生后终是与期望发生着太多的不适。
创业失败后他重新做起了老本行,被公司派遣异地的他们亦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分别只是暂时,等待是为了更好的团聚。他曾说过。
她亦是抱着同样的念头期许着。

她对他说:钱只要够用就好,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说:必须要有丰富的物质基础,家才会安全牢靠。
他们的想法已有了分歧,小到琐碎,大至精神压面。
他极力想甩却频繁出现的波动,但,不可控让刻意更是如影随形。
距离那次的见面已过去了很久,时间的远近于他并无变化,他既害怕它的侵入又神往于它的到来。
理智告诉他,再往前将面临着无法掌控的局面。情感的发声却迎头赶上,将理智又抛向了另一端。

他知道,那种心跳亢奋的感觉熟悉而更甚于从前,这么多年他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洗漱间,镜中的他眼中泛着生机的味道,脸上的纹路在日光灯的映照下稍显浓重。迈入中年的门坎,一些少不了的笔墨总得在上面留下点痕迹。

但,想起那一抹倩影,心神莫名地颤动。
他向她表示了目前的情感变化,面色难堪的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时间会将你牵引至原处。”
伍月知道,这种违心的话对她而言是煎熬,她怎会不知他的心意?

短暂的归家,并未给他带来更多的平静,反是将那种新生的情愫越点越旺。那个令他心动的女子叫兰,在业务往来里她成了他临时调配的助手。于她有意,于他有情,在兰的面前,他到底还是像青春年少的小子炽热而不知所以。

婚姻的结束在他的口中得到了终结,那时,他们的儿子5岁。
他对她心生内疚,并未带走其它。
【始末】“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伍月颤肩无言地淌下泪,那年的他抱起她说着要与你一辈子的时候,她笑着与他勾着手指的欢畅模样。
情感的变迁奔向新生的情愫,合之开始散之结束,这本就是理性下符合自我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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