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女王的复仇(十)

事情果然和端木敬预料的一样,第二天当五可提出要御驾亲征时,朝堂上一片哗然,响起一片反对声,其中尤以御史中丞许朗反应最为激烈。
许朗仗着和夏侯霜雪一样也是三朝元老,颇有些倚老卖老:“王上,万万不可逞一时意气,陷入危险境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您是一国之君,国之根本,战场上瞬息万变,既然派了柳将军为主帅,您又跟着御驾亲征,这三军听谁的号令?可别乱了套!”
五可思忖,果然来了,如果不能擒贼擒王,先将这许朗拿住,其他人的意见绝对会朝着一边倒,这可不行。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索性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质问起许朗来。
“许卿此话何意?想我先祖乃马上得天下,孤自记事以来,从幼儿起,无论风吹日晒,严寒酷暑,练习骑射刀剑从无止歇,兵书更是日日研读,其它诸技也从无懈怠,先祖励精图志,方创下不世之功,许卿莫不以为我是庸碌无能之辈,会在战场上任意胡为吗?”
许朗闻言,面红耳赤,急忙辩解:“王上说得哪里话来,老臣并无此意,王上明鉴啊。”
【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女王的复仇(十)】五可并不听许朗的分辩,仍然自顾自地继续言道:“大军将行,许卿认为孤王亲征必会出乱,许卿何来此诛心之言,是怀疑柳将军的能力还是料定孤亲征定会落败?”
说着,又祸上东引,直指在武将中为首的柳逢春,大声问道:“柳卿,你来说说,孤十万大军,在你的指挥下,会落败乎?”
柳逢春心里直骂娘:“许朗老匹夫多管闲事儿,这昏王要御驾亲征,让她作死好了,正愁没理由诳她离开京城,把她带去战场上送死,可不名正言顺,也省得我背上引敌兵入关的千古骂名。”
柳逢春想到这里,主意已定,她向前一步,向着五可行一大礼,义正言辞地说:“王上,臣愿甘脑涂地,死而后已,此番不杀得云中国大败亏输,臣宁可死在战场上!”
“好,这才是我西源的英雄气概!”五可闻言,急忙激节赞叹:“我西源国马上得天下,有的是愿为国流血牺牲的热血男儿,想我先祖打下这偌大江山之时,那云中国尚偏安一隅,是蛮夷之地,如今居然敢叫板,想入侵我国,莫不是欺我初登大宝,朝中无人乎?孤思来想去,唯有御驾亲征,方能显我大国威仪,震慑诸国,威加海内。孤意已决,诸臣不要劝了。”
这时柳逢春和他手下诸将并叶横波一党急忙出言附合:“我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王上亲征,必将扬我国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时间,朝堂宛如誓师大会,反对之声被一片附合声淹没,五可不由自得,急忙宣布退朝,她急切地想把胜利的战果向端木敬炫耀一下。
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王上,许朗所言句句忠肯,不想王上误会老臣至此,老臣有何颜面再苟活于世上,唯有一死一表清白。”话音刚落,只听呯的一声,御史中丞许朗一头向朝柱上撞去,幸亏柳逢春见机不妙,拦阻了一下,否则恐怕要撞柱而亡了。饶是如此,许朗也满头鲜血,昏了过去。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夏侯霜雪反应快,急忙一迭声地喊道:“快传御医,快传御医。”五可一见,心中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御驾亲征就泡场了不成?
待众大臣退去,许朗也被送去诊治,夏侯霜雪留下来继续与五可商议亲征之事。
五可懊恼地说:“丞相,孤一时失言,伤了许中丞的心,孤并无疑他之意。”
夏侯霜雪看着五可,点了点头:“王上,臣了解王上的宏愿,想恢复先祖之志的抱负,然为上者也应谨言慎行,千万不要伤了老臣们的心呐。”
紧接着,夏侯霜雪又思忖了片刻,方又语重心长地说:“其实臣也是赞同王上御驾亲征的,想我西源诸代先王均是文功武治,王上初登大宝,根基未稳,现外戚又虎视耽耽,确实需要在军中树立威信,收揽人心,待我前去说服许中丞众人,请王上静待佳音。”
五可闻言大喜:“知我者丞相也,孤就等着丞相的好消息。”
此时,叶横波和柳逢春也在近梁王府密谋,柳逢春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许朗老匹夫,坏我大事,本来我还在想如何才能把昏王诳出王城,大好时机,生生被许朗老匹夫破坏了,真真可恨可恼!”
叶横波笑着安抚柳逢春:“师妹莫恼,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便了,明日早朝,我便授意礼部尚书张寿,刑部侍朗颜佐等众人共同上书,乞请王上御驾亲征,以扬国威,我就不信那昏王不入骰中!”说着,便命手下心腹持贴去近梁王一党各府,邀请众人前来近梁王府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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