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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第六回 情窦初开

欧阳若曦一早起来时，王燕南已把她的书笔用品放好，收拾的停停妥妥，坐在老妈的办公室沙发上。见她醒来，正想问点什么，可她穿着睡衣走来走去的洗漱，只好待她打扮完毕再说。
欧阳若曦见他闷闷的，问道：“你怎么了？难道怪我补习上学去，你们冷清了不成？”
堂妹雪燕叮嘱道：“姐姐那里话。读书是好事，不然就没出息一辈子，终久怎么样呢。但只一件：只是念书的时节想着书，不念的时节想着我们大家些。”
王雪燕说一句，欧阳若曦应一句。
雪燕又道：“厚一点外套我也放你包里了，立秋了，学校里冷，好歹想着添换，比不得家里有人照顾。”
欧阳若曦哈哈大笑，说道：“傻丫头，你还挺知道疼人的。我又不是出远门，每天就晚上补习两个小时，至于的么？”
昨夜客人比较多，下班很晚，欧阳若曦中途便唤来王雪燕一起住在了会所。王燕南知道后，也就没回家睡。
看着欧阳若曦要走，王燕南叮嘱了几句。就来到办公室寻王文龙，说自己也想上学去。
王文龙说：“你如果再提上学两个字，连我也羞死了。依我的话，你顽你的去才是正理。别站脏了我这地儿，靠脏了我的门！”
老妈起身说：“你何必又如此，万一儿子去了，有若曦陪伴，说不定三二年也能学有所成。就算学不了什么东西，熏陶熏陶也好。”说着便叫上儿子，出门去了。
王文龙背后叫道：“真的要去上学么？”门外答应了两声，就听见哒哒的脚步渐渐远去。
王燕南陪着欧阳若曦站在楼下，等老妈开车，一起送她上学。
王燕南说：“也不知道老爸想些什么，我说去上学，他竟然骂我。”
欧阳若曦说：“你还觉得委屈，辍学快三年了，能学的进去吗？”
王燕南说：“你去上学，晚上就没人陪我玩了，一个人寂寞的很。”
欧阳若曦说：“会所那么多人，不是很热闹嘛，怎么会没人陪你。”
王燕南说：“和哪些人没什么话可说，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
欧阳若曦说：“我呸，你当自己很高贵么？”
其实学校并不是很远，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欧阳若曦之所以带上行礼，就是担心有时候太晚，一个女孩子不方便走夜路回家。
上了车，李月娥问：“儿子，你真的想陪若曦上夜校补习吗？”
王燕南说：“当然，反正闲着没事做。”
学校位于西郊学院路一侧，邻近还有几所大学，分别叫职业学院，电大，师范，卫校等。也是花花公子们猎艳的最佳去处，所以校区周围林立很多的宾馆，咖啡厅，网吧，饭店以及性生活用品店和其它娱乐场所。
欧阳若曦所读的是私立大学，属于贵族学校之类的，师资力量很是雄厚。皆是官宦子弟或富豪子女，其中也不乏山村里的孩子，虽然很少。这些人名为上学，实际大部分都是借上学之名混个毕业证书。多是些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的纨绔子弟。不过，也有几个好学生。
其中有一个叫周玉霖的，家境不是很好，老爸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弄进这个学校。看到欧阳若曦娇美文静，却和王文龙常常成双成对，也不免绻缱羡慕。因知王文龙系本地商贾之子，故未敢轻举妄动。还有一个叫赵蝶舞的女生，对王燕南也是暗暗垂青。
每晚一入学中，四处各坐，却眉目勾留，或设言托意，或传条暗示，遥以心照，却外面自为避人眼目。不意偏又有几个捣蛋鬼看出形景来，都背后挤眉弄眼，或咳嗽扬声，这也非止一日。
可巧这日老师不在，吩咐同学自行温习，这就是所谓的自习课。赵蝶舞便走到王燕南身边，扔下一张字条，跑了出去。王燕南见状，等不一会，假装去厕所，也跟了出去。
来到操场，看见赵蝶舞早站在哪里等候。上前问：“什么事？”
赵蝶舞质问：“欧阳若曦是你什么人？怎么你们俩那么亲热。”
王燕南道：“算是我妹妹吧，从小一起长大的。”
赵蝶舞羞涩的低下头：“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王燕南来之前，早已是情场老手。见赵蝶舞在灰暗的灯光下，媚目含情，樱唇红艳，已明其意。也不客气，上前一把抱住。赵蝶舞虽然情窦初开，毕竟未经人事。浑身颤栗，虚意推脱了几下......
忽听背后咳嗽一声，两个人吓得忙回首看，原来是同学周玉霖。
王燕南见好事未成，骂道：“你个狗日的咳嗽什么？没见过谈恋爱？”
赵蝶舞赶紧拉了拉胸前的衣服，捋了捋头发。
周玉霖笑着说：“这是学校操场，难道只许你们来，不许我逛吗？你们俩在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当心我告诉若曦。”
王燕南道：“你告去啊，那个怕你。若曦只是我妹妹，她管的了我吗？”
周玉霖道：“是你说的啊，别后悔。”
王燕南道：“我说的又怎么样？”
原来这周玉霖心里早有了欧阳若曦，每天暗暗跟踪王燕南，就想逮着机会挑拨。当下二话没说，回了教室，蹑手蹑脚的走到欧阳若曦面前，俯身轻声道：“王燕南和蝶舞在操场上干哪个事。”
欧阳若曦漠然问他：“哪个事啊？”
周玉霖道：“偷情了。”
欧阳若曦闻听，腾地站起身来，飞奔出去，径自来到操场。
欧阳若曦赶到，上前一把拽住，大声喝斥：“好你个王燕南，狗改不了吃屎，还不赶快回教室。”
这辈子遇到欧阳若曦，王燕南也是很无奈，只好转身姗姗而去。
赵蝶舞恼羞成怒，骂道：“我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
欧阳若曦也不生气，也没说话，转身离开。
到了教室，王燕南哪有心思看书，满脑子都是一些苟且画面。正想着放学后找什么合适的借口约赵蝶舞时，欧阳若曦进来了，狠狠瞪他一眼，回到座位，继续看书。王燕南冲她吐了吐舌头。紧接着，赵蝶舞也低着粉红的小脸进来了，像是不敢见人似地。
平时两个小时的自习课，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上十分难过。王燕南在煎熬中听到下课铃声响起，心情豁然开朗，坐在椅子上，朝蝶舞的方向观看，却见她正好也看着自己。于是，点点头，磨磨蹭蹭走出教室。
李月娥已经开车再学校大门口等着了，看着欧阳若曦走出来，大声喊：“若曦，这里，这里。”
欧阳若曦小跑到跟前，问道：“阿姨，来的这么早啊，辛苦您了。以后要是忙的话，就不用来接了，我们可以住校的。”
李月娥说：“那怎么行？你住校可以，燕南我可不放心。对了，燕南呢？”
欧阳若曦本想将刚才的事告诉李月娥，转而一想，又觉不妥，便说：“他在后面，就快出来了。”
等王燕南上了车，李月娥问：“你们俩小家伙饿不？要不要吃点东西？”
欧阳若曦说：“阿姨，不饿。”
王燕南怕欧阳若曦告他的刁状，被老妈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骂一顿，如果被老爸知道，肯定不让他再来学校了。
李月娥见儿子没有回答，继续问：“怎么了儿子？不舒服么？”
王燕南说：“没什么，听若曦的吧。”
李月娥笑了笑说：“若曦，你回家还是住会所？”
欧阳若曦说：“雪燕呢，在会所吗？”
李月娥说：“是啊，她想你了，放学后就来会所一直等你。”
欧阳若曦说：“我问一下老爸。”拿出手机，打给王文龙。说了几句，挂掉电话。
李月娥问：“你爸怎么说？”
欧阳若曦道：“他晚上有应酬，让我自己安排。”
李月娥就不再问了，开车驶向会所。
快到会所，王燕南说：“老妈，我还是陪她们俩吗？”
李月娥道：“随你啊，不陪也没事，会所这么多人，再说小燕也在呢。”
王燕南心喜，正要找个借口下车，却发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看着他。忙道：“算了，我也住会所吧。”
三个人来到会所，此时正是生意高峰期。欧阳若曦进了吧台，赶紧放下背包，帮忙结算。王燕南在大厅打了个电话，就上了楼。
大约半个小时，赵蝶舞兴高采烈的闯进会所。什么也没说，直接飞奔上楼。
欧阳若曦正低头算账，并没看到。
王燕南坐在老爸办公桌上，手指夹根烟，看着大街上飞驰的汽车，若有所思。
忽听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转身看时，赵蝶舞已出现再办公室门口。
王燕南道：“你来的挺快啊。”
赵蝶舞娇笑着说：“我本来就没回家，在附近的小姐妹哪等你的电话哩。”
王燕南道：“你和你爸妈说了？不回家行吗？”
赵蝶舞道：“说了，我告诉他们，在刚才那个小姐妹家住一晚。”
王燕南按下手机屏幕，看了看，发现才十点多。就说：“那你先在卧室待会，晚些时候我再上来陪你。”
赵蝶舞点点头，随他进了右侧的房间。
【第六回|第六回 情窦初开】王燕南道：“里面有电脑和零食，你自己先玩会。”
赵蝶舞说：“好，你早点过来。”
王燕南道：“嗯，想要什么打我电话。”锁上门，出去了。
赵蝶舞蹦跳着甩掉衣服，进了浴室洗澡，打开淋浴头，水帘中抚摸着自己光滑嫩白的肌肤，想着操场上的情景，不由得一阵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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