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鬼神是存在的(三)

所以说这世上多是巧合,只是偶然的一个转眼,小明就看到了翩翩。她的位置在他的右上方,这是小明发呆最爱的方向。彼时的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漂亮。翩翩并不是那种一眼就让你惊艳的存在,她就像你年幼时周围都会夸赞美丽的存在,耀眼却触手可及。在小明看来她的眼睛是她最有魅力的部位,时刻装有摄人的光彩。
彼时的她在与旁人说笑,并不如何顾忌形象,只是放声大笑,微眯的眼睛很是好看。不知为何,小明总觉得他们有些相像。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明是个欠缺主动性的人,所以即使有好感却依旧是连最基础的搭话都没有。高一下学期整个学期小明都是在沉默中度过的,一方面是认生,另一方面是这个班级的氛围让小明很是不喜欢。不过他觉得他也没资格抱怨,他也是其中的一员,选择也是自己做出的。
仅有的聊以慰藉的就是和关系还好的几位聊聊天以及趁着中午的时间打打篮球。当然还有注视着翩翩。小明有个爱好,那就是观察旁人的喜怒哀乐,尤其是自己有好感的人。那种观察就像看电影,是能给小明带来启示以及快乐的。所以他也渐渐发现了,翩翩似乎也不是外人眼中那样的阳光,她也更喜欢独处的时光,喜欢一个人发呆,以及偶尔散发出来的伤感。小明对她更好奇了。
小明和翩翩关系变得密切的转机是在高二的上学期。那时胖头已经撂挑子不干班主任了,美其名曰事务繁忙,然后费九牛二虎之力请来原是我们历史老师的教师来充当班主任。至于胖头是真心诚意还是将重心放到那个“重点班”,日后自有真相。不过这不是重点,无需再表。
新的班主任上任后,自然是负责,但难怪说是距离产生美。当历史老师时,只是上个课,小明和他的同学们都挺喜欢这个穿着时尚时常幽默的老师。当了班主任后,其真性情自然暴露无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上班主任后,过于独断专行,苛责同学,总觉得一切都是为其他人好不考虑他人的性子,反而使得原本松散的同学之间的联系紧密起来。小明和他的同学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与老师吵架的事也干过,但也受不了天天被明着暗着针对,只好怂罢。
至于小明见风使舵,倒也过的还好比班上几位重点针对对象好的太多。
在这样的背景下,小明翩翩也逐渐成为朋友。二人在人前都是欢乐的性子,喜欢逗乐,自然而然也聊得来。直到那个晚上,二人的关系才逐渐质变。
那是个放假的夜晚,小明不知不觉玩手机到两点多,原本打算睡觉,突然看到翩翩发了一条动态,是分享一首歌。鬼使神差,小明罕见主动地发了条消息过去。人前健谈的小明,在网络上却与人说不了三句话,不是不会说,是不想说。
“还没睡呢”
“是的”
“熬夜是女性杀手,早点休息吧”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我失眠”
原本只是单纯的询问,结果小明却止不住话头了。由你平常几点睡到你喜欢听什么歌。二人似乎找到了许多共同话题。彼时的小明在翩翩眼里还是那个小明。而翩翩的世界却逐渐为小明所知晓。
翩翩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父亲将她丢给翩翩的爷爷奶奶赡养。原本如此,翩翩倒也能快乐成长。后来她的母亲将她带走,过了几年颠沛流离的生活,辗转于几个城市之间。最后在初中的时候来到了这座小城定居。
正是因为在母亲的身边生活,年幼的翩翩正式体会了离异家庭巨大的矛盾。她的父母即使离婚了,也时常通话对骂。却从来不避开翩翩,与此同时,她的母亲还采用冷暴力,忽略她的存在,责怪他是个多余的存在。用翩翩的话讲,她就像个被踢来踢去的皮球。所以,翩翩打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不懂得拒绝,感情都是内敛。
这些故事都是后来翩翩告诉小明的。小明才知道那股熟悉感是怎么来的。他觉得他们很相像。原本小明是讨厌恋爱跟婚姻这种形式的。遇到翩翩却有了勇气。
故事总是有曲折的,尤其主人公都是内心有空缺的存在。一天中午,小明本打算像之前一样跟翩翩一起吃饭。在教室外等了好久却不见她出来,小明因为之前看到她先出去了,便以为她去上厕所了。等了许久之后,小明决定先出去吃饭顺便帮他带一份。因为担心所以小明也没顾上在外面吃完,直接到了教室。。结果教室依旧空无一人。怀揣着紧张的心情,小明焦急的等待着。
【其实,鬼神是存在的(三)】终于,同学都差不多到齐的时候,翩翩也到达了教室。小明焦急的望向她,翩翩却似乎有些闪躲。最让小明生气的是她无视他之后与其他男生说笑。原来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小明那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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