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17

【2018-11-17】吃完晚饭回moffitt的路上,漆黑的主干道上尚有零星的行人,Berkeley不是真正的寂静岭。路上偶尔横窜出来几只小松鼠,小短腿,在地上爬爬爬,两三只乌鸦落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踱步,小朋友嘟哝着"where is my dad?"大喊着" Daddy!" 在校园内奔跑,有生命的地方,真好。
校园确实比往先荒凉多了,上午十点多走进近乎空无一人的moffitt时,萌生了灯会不会全灭掉,就剩下我一个人的恐怖想法。晚上见到渐多的行人,内心踏实下来。Sather Tower上的演奏者又开始敲钟了,弹奏着不知名的旋律。Sather Tower的钟声第一次如此有存在感,仿佛人类重获新生后的第一声哭啼。大灾难来临时,人们各奔东西,每日相伴的钟声消失了,假使今天情况好转,假使灾难过去了,消失已久的钟声重新响彻Berkeley的天空(蓝天),生命的复苏和秩序的重建以钟声为象征和载体,是多么美妙而宏大的一件事呵!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