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送春归
一
望啊，望！望断天涯路。
再也寻不到你半截身影了，我拥抱什么都是徒劳。
只好笑。
二
请给我一个理由，好吗？
你说姜太公的直钩刺破了水面，李太白的诗成了肚中的酒。
你说人比石瘦。
三
你不曾追求吗？我不曾追求?
追求什么?追求错中的错?
——错！错！错！
四
走好走好。
我把风筝放飞蓝天送你，你看到了吗？那只红的，燃着红色的渴望；
我把轻舟驶入江水送你，你看到了吗？那条白的，闪着白色的梦想。
五
这样的日子可别让蚊虫叮咬了你。
雨地里一个人徘徊在回家的路上吗？一个人撑一把伞?
别在再撑伞——雨停了，天上一条虹。
六
在你的近旁，你看到那只花蝴蝶了吗？它曾在野地里为你采集一缕芳香，还记忆着吗？可曾翻看过昨夜的日记，你看到那株圣诞树了吗?
那么白的雪……
七
看过我的伤口，你说疼，可为什么又给我一刀呢？
疼！
长夜里我与影子对饮，多么渴望长醉，醉里就有一个你一一你朦胧的笑声，笑我痴，笑我傻；我真快活，一把扯住你的羊角辫。
你说疼。
你说我坏。我看着你，你的脸变红。
八
天边那片云彩，为什么迟迟不能聚拢?你说，聚拢了就是可怕的阴影。
也好，我给你做雷，让你听一听我是怎样的哭声。
然后我就笑，然后我就忘记所有曾经的曾经。
不再做任何牵强的梦。
宁做寂寞一星……
【风雨送春归】1998.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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