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世界文学》65岁之际



写在《世界文学》65岁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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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学》再次进入我的阅读视角是去年的秋冬季节,中国社科院为庆祝其65岁生日在鲁迅故里韶兴举办了一场“文学翻译与鲁迅精神”的主题活动,这个我中学时期关注的双月刊物在纸质媒介经历滑铁卢的当下竟然富有生命力地活着,让我一时刮目相看,当机订阅了2019年度刊。
元月底拿到今年第1期,记忆中葱绿色的封面变成了原白色,高雅的装帧依旧,平添了古朴的分量,更显得小众了许多。临近年关,各种事务纷杂,只好搁置待读。
开年第一天,很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久违的《世界文学》就读。两天时间,320页的32开小书却让我读出了“大”世界。匈牙利作家克拉斯诺霍尔卡伊·拉斯洛短篇小说特辑让人耳目一新,尤其是他的语言(不知道是否该感谢译者余泽民):比如《茹兹的陷阱》中,“月亮恰好滑进那片被庭院切割出的漆黑夜空”,“冰冷的寒风吹透了整座城市”??动词形容词的运用简直让人拍案叫绝。第一次接触韩国人的文字,读金英夏的中篇小说《玉米和我》,虽采用意识流的手法并没妨碍读得格外的流畅。俄罗斯作家米·巴·希什金的《纳博科夫墨迹》的情景更是与中国眼下的人情世故交汇,再次让人感觉文学的无国界。
最长知识的是秦岚关于“小三行”汉俳的评论,来自日本的俳句在周作人和赵朴初先生的倡导下在当今的中国也是洋洋大观了。一位日本学生这样总结说,这种文学样式首先亮出自然的大,然后再进入个人的小,共振的是感情,给人启发。我们处在一个“急”的时代,信息如滔滔江水逝的时代,“小三行”可谓急急匆匆中的“身心小憩”,轻松灵活却不失贴心和力量。如写春光中的嫩柳与老人的:细柳叶初展/青青小枝戏风憨/皓首人痴看。再如:过年喜洋洋/为文劝作“小三行”/指间有余香。日常化地表达了一瞬间的思绪。
【写在《世界文学》65岁之际】世界多变而恒永,文学孤独却自由。今天的《世界文学》无疑会让人联想到她的前身《译文》创办的时代背景和译坛状况以及与鲁迅、茅盾、黄源等大家的承继源缘,数十年如一日她向国人打开了一扇展望世界经典的窗户。我在想,《世界文学》带给读者的思想经纬度拓展以及阅读愉悦或许正是她活着且不老的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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