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壹
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又在茫茫人海中失去。我曾将你看做我的“梦冢”,你说我们道尽情空。空山新雨后,我终于明白,曾经那年少轻狂的梦,红尘落尽,我才读懂,你离别时那笔“缶”。也罢也罢,那可否再让我大梦一场,落得空飘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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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执伞走过滴水的屋檐,初有绿意的青石板,走到仙气雾缭的小河边,桥上伫立着一位白衣飘飘的男子。仙雾缭绕下他好似是一块美玉。无瑕的美玉。
四十多年的光景转眼就消逝了。又是一个雨天,又撑这把伞回到了这座桥,伞只剩下残败的伞骨,人,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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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蝉鸣在桃花枝子上义无反顾的鸣叫。我独自走在青石板街上,想着那个夏日的午后,那串银镯,那支步摇,那抹……深邃的红。桃花开遍土地,染的世界都是红色。眼中映着这热烈的红,不觉回到当年。那声“我等你。”的诺言,至今依旧遵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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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金秋就这样飘飘渺渺的到来,青石板上铺满了枯黄的落叶,着绣花鞋漫步在小河边,眸子里尽是那片枫叶,火红的,在枯叶中好似独一无二的存在,拾起那片枫叶,又忆起红尘往事,忽而阵风吹过,吹落手中的枫叶,飘飘忽忽,停在了在河面上。
定眼看着枫叶,义无反顾的走向水中。火红的披帛浮在水面上,又沉入水底。水冰冰冷的,是刺骨的,在心上一扎一扎的。枫叶越漂越远,我亦飘零久,终了沉浸在水中。
伍
雪花飘飘洒洒,妆台前浓妆淡抹,点上最后一笔。还记得最后见你,这妆容让你微微惊艳,披着斗篷,已是长发及腰,在雪地中无声的走着,偶尔听的到雪的咯咯声,青石板上亦是铺满雪花,一步一莲华,步步生莲,当年的发钗别在发上,破败的伞骨上希着飘带,随着风儿飘散着。
上天依是下雪,寒风凛冽,心中想着你的模样,微微闭眼,却再也没有勇气睁开,倒在雪地中,别了。说好待你君临天下,纵是四海为家。
江南烟雨中等君已久,君却迟迟未到,早闻君已一统天下,不知何时四海为家?
——麋璐璐
【《等》】(插图绘画中,先用之前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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