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与你无关
所有的委屈又一次都被泪水洗淡。
【我的日子与你无关】回想起这些年遇过的人,遇过的事,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我的良知是他们欺负我的筹码,当然这里离不开姐姐的助力,因为是姐姐积极促成了我嫁给他(爱人,文中都以“他”代替)的这条路。我用做人最起码的良知对待任何人的,用老师的话讲那是“善良”,但是当善良用在恶虐的,品德不高尚的人身上时,就成了懦弱,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在心里说“阿弥陀佛,我佛又派一个傻子考验我来了,”所以我继续着我的懦弱,他们变本加厉的降低着他们的品德。
日子就这样子过了我掐指算的每一天甚至是每一时。我并不是说自己有多高尚,我一直在用心的融入他们的习俗中,可是。有些根深蒂固的保守不容我也学成他们的样子,所以我是他们眼里的傻子。
一个身单影只的外地人,被人欺负是常事,可欺负我的都是他家亲戚,每次我都用我伟大的微笑来包涵和看不起他们,在我眼里,欺负我的人和梁上的小丑并无二般,我伟大的心不容许我鄙视他,可我还是鄙视了。
还记得结婚一还月内的某一天,他堂二姐炸了油饼送来我婆婆家五个(在这边农村,家里做了好吃的是要送点给亲戚邻居品尝的),放在炕头的盘子里,他二舅的二儿子也就是他表哥正躺在炕上用他肥肉拥挤地脑袋思考着他肥厚的人生吧。我推开了婆婆家的门刚要往里走,开门声惊扰了婆婆屋里的人,他们都将目光投向弱弱的我。婆婆最先开口“你二姐炸了油饼,你赶紧过来尝尝,好吃了我明天给你也炸……”婆婆一脸的笑容尽显做婆婆的慈祥和蔼。堂二姐笑着说“赶紧吃一个,唉,没做好,放地油和糖多了,又酥又甜的不好吃”过分自谦的话语尽力表达着反面的意思,或许是怕我听不懂“又酥又甜”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的一样。我的微笑很恰当的回答这她以为的莫能两可。这时,躺在炕上的二表哥“腾”一下坐起来了用一根粗糙不堪的食指指着那五个看似相互争宠地油饼,轻藐鄙视的狂说“这就叫油饼,见过没!”屋里除了堂二姐鼻腔里地笑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每每想起此事,我都要多念“阿弥陀佛”才能平复后悔年轻时冲动愚昧的心。
有一年,他二舅病了,叫我去输液,我备好了药品去了。当时他二舅家里串门地人很多,包括他三爹也在,他们高声地歌颂着他们的牌技,也偶尔夸夸其谈一下“国家大事”,香烟的漫起和唾沫的四溅已盖过了二舅妈锅里烩酸菜的香味。我安静的给他二舅输好液体打算起身回,二舅妈便挽留道“吃了饭再走吧,烩酸菜熟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二舅就说“逸欢是不是不吃烩酸菜呀,不吃了让你二舅妈给你炒个鸡蛋吧”我刚想拒绝时便传来了他三爹尖酸刻薄到骨头发寒的语言“什么?不吃烩酸菜?难道烩酸菜还没有你们甘肃穷地方的饭好吃?你们甘肃人就吃面条里倒进去烂腌菜和猪食一样的那,还叫求个饭?”我颤抖着将我和我甘肃人的自尊在他三爹面前狠狠的捡起来……而今,每每回婆婆家时路过他三爹门前我都要想起曾经他对我甘肃人的浅看,再看看他萧条的老年惨境,心也会释然几分了。
太多了,像这样子浅看我和我大美甘肃的事和人太多了,像公公指着盘里的鱼说“这叫鱼。可好吃了你尝尝……”像婆婆对我的孩子说“你姥姥那地方穷的还不知道见过个肉丸子没”像小叔子说“让女方父母陪嫁二百万他才考虑要不要娶个甘肃女人”像小姑子说“垮子(对外地人的溅称)做法……”多到我记不清楚每一件了,但我并不麻木,这些年我努力着我所能及的努力,给我和我的孩子以安逸的微笑面对所有浅看我的人,而今天的眼泪我相信我将你彻底的驱除我的生活了,我不管你是亲表姐还是远表姐,你将再和我无关。
我不能迎合所有人的喜好,我只是个平凡到懦弱的女人,我只想安稳的过好我的日子,自此只要你不嫌累,说什么都可以,与我无关,因为与我,你不重要,甚至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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