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少人移民德国 西德首都( 二 )


从此,对于战争罪责的反省和清算,德国和德国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
西德建国以来,根子就没干净过 。德国首任总理阿登纳政府中有大量纳粹残余 。17名部长中 , 有8人曾在纳粹德国国家机关担任领导职务或担任纳粹党及其附属组织的负责人 。
时任西德内政部长的施罗德自1933年以来一直是纳粹党成员和冲锋队成员 。他还担任纳粹德国财政专家沙赫特的法律顾问,积极为纳粹侵略战争的拨款寻求法律依据和形式 。
国防部长施特劳斯,希特勒时期在经济部担任专员,还在纳粹国防军担任“国家社会主义”训练的教官;副总理兼经济部长艾哈德在1930年至1943年间领导纳粹政权下的市场研究所 , 并担任纳粹党地区书记伯克里的经济顾问 。......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就连阿登纳总理本人的反法西斯立场也不够坚定,尽管他在纳粹德国时期丢掉了官职,甚至遭受了政治迫害,被纳粹当局置于监视之下 。
但战后,阿登纳并不喜欢美国著名驻外采访人员、新闻分析家、现代世界历史学家威廉·谢勒(基于盟军缴获的纳粹德国政府大量权威档案)撰写的《第三帝国的兴衰》 。他直接称之为“德国的仇恨者!”
该书在西德一度遭到猛烈抨击,销量惨淡 。威廉不禁感叹,德国人在战后短短几年就忘记了战争的存在 。
至于西德政府的根基 , 纳粹残余问题更为严重 。上世纪50年代末,西德司法界有9000多名前纳粹分子担任法官和检察官 。
据当时的东德统一委员会统计,在纳粹德国司法部担任过领导职务或在各种特别法庭和军事法庭任职的法官超过1000人,在当时的西德司法体系中起着主导作用 。在纳粹时代,根据上述法官的判决,数十万反法西斯战士被长期监禁,6万人被判处死刑 。
更何况西德政府在路德维希堡设立的“追捕纳粹战犯中心”的负责人阿尔文·舒勒本身就是一个罪恶累累、身份隐秘的纳粹战犯!
在整个六七十年代 , 这个人从苏联、波兰、捷克、南斯拉夫等受战争影响的国家攫取甚至销毁了大量资料 。最后他干脆武断地拒绝接受资料,成功地让一大批战犯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或轻判 。
最让世人惊讶的是,甲级战犯、前纳粹内政部长助理兼总法律顾问威廉·弗里克(wilhelm frick)有一个得力助手,名叫汉斯·格罗布克(Hans Grobuk),他曾在被占领国残酷迫害无辜民众,参与起草臭名昭著的纽伦堡种族法和国籍法,甚至帮助艾希曼敦促“最终解决”东欧犹太人问题 。
按道理,至少犯下这样罪行的一个乙级战犯没有逃跑,而且在战后初期,被盟军相关机构列为101号战犯 。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就重返政坛,当上了西德的国务卿 。他利用职权继续吸收大量纳粹残余分子或极右分子进入西德政府 。在他的巅峰时期,西德官员总数的三分之二都有不干净的底子 。直到1963年,东德政府向公众公布此事,并批评西德纳粹残余势力死灰复燃,格罗布克才被解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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