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大师 图:台湾联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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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当时一口带有苏北乡音的普通话,在上海做讲座,听来格外亲切 。其实,改革开放以后,两岸交流逐渐展开之后,星云大师就曾回大陆 。沪上摄影家王兴民先生告诉我,早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星云大师就曾访问上海 。1989年3月 , 在大陆明旸法师的陪同下,星云大师参观了上海龙华寺,并与信众交流 。
1989年3月,星云大师在龙华寺与信众交流 摄影:王兴民
之后,星云屡屡访问大陆 。2003年,他应邀到厦门 南普陀寺 参加“海峡两岸暨港澳佛教界为降伏‘非典'国泰民安世界和平祈福大法会” 。同年11月,他应邀参加“ 鉴真 大师东渡成功1250年纪念大会” 。
在海叔看来,大师参加这些会,有着多方面的意义 。
要知道,那时候,台湾地区也是民进党把持当局 。但星云大师前来大陆交流 , 以实际行动践行了他作为一个爱国僧人之精神 。我曾亲耳听星云大师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地方这么大,人这么多,怎么样可以合作? 团结起来成为一个拳头,有力量,那就是中国梦 。”
对于两岸交流,星云大师直言——“两岸三地不要争论,团结起来才有力量,中国强就是中国梦 。”
同时,降伏“非典”祈福大会也好,鉴真东渡纪念大会也罢 , 都是与中华相关,却也攸关人类命运之事 。
不得不说 , 大师是真有大情怀的 。也正因这样的大情怀,大师对“一个中国”的认识,是相当清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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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 也该看到,如同许多20世纪中叶迁往台湾省的人一样,星云大师本身出生于大陆——江苏江都 。此地如今属于扬州市 。生于1927年、俗名李国深的小男孩,在1937年跟着行商的父亲到南京,没想到父亲失踪 。在南京大屠杀发生的时刻 , 他跟着流亡的人潮逃亡 。1941年,他到栖霞寺出家为僧 。
这样的早年经历,无疑令他对家国和佛法有自身的认识 。当然 , 也要看到,出家人星云在迁往台湾前后 , 已经与国民党高层有交往 , 甚至后来还加入了国民党 。这为他日后在台湾立足,并创设佛光山,是有实质帮助的 。
在佛光山,星云大师继续弘扬佛法——从马来西亚到美国 , 都曾见到他的身影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在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或者说让海外包括西方了解中华佛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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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云大师圆寂之后,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一辈上世纪中叶去台湾省的老人逐渐离开 。未来,两岸如何交流?
一方面 , 确实要看到,20世纪上半叶出生在大陆 ,后来长期生活在台湾的那批人确实逐渐离开 。哪怕目前的台湾地区,绝大多数人是在不同时期前往台湾的大陆人的后代 。包括绿营不少人的祖坟、祠堂在大陆,但这些人对大陆的切身感受,那种家国情怀,确实淡薄 。
另一方面,两岸同属一个中国,这一点,并不因为社会代际更替而有丝毫改变 。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 。目前的台湾地区 , 还包括属于福建省的金门县等地 。未来两岸要实现越来越好的交流,其实不该抛却诸如星云大师那一代人留下的遗产 。
星云大师留下的书法作品《立足当下,心怀世界》 图:IC
两岸不仅同属一个中国,且在文化上密不可分 。如今,在经济上,也早已深入交流 。在海叔看来,文化、经济自然是未来两岸交流的基?。稍偻巴啤桨督涣髯艿霉握庖还?。2005年开始 , 两岸政党交流,甚至2015年两岸领导人在新加坡之会 , 都已经处于政治交流阶段 。但之后,由于民进党再次上台,两岸关系又遇到了一些问题 。
在星云大师圆寂的日子,回想这些年海峡两岸之事 , 其实我们还是该对未来有信心——相信台湾地区有弘扬中华文化,希望与大陆更多交流的力量 。譬如中国国民党前主席洪秀柱近来在大陆访问 , 多次表示 , “中国式现代化是两岸共同的现代化,民族复兴浪潮中台湾不应缺席也不能缺席 。两岸同胞应携手奋进,共同完成民族复兴、两岸统一的志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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