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除湿机厂家山东除湿机设备( 二 )


一连几天,负责催促我们的同志近乎天天都会光顾我们那里,挨个敲门:“赶紧收拾收拾搬走,这儿不让住了 。”
恰逢那几天熬夜工作,白天调休的时候听着门外“哐哐”的拍门声紧张万分 。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有些心虚 。
透过上方的空隙,听到很多人拉着拴绳关掉白织灯,这些人,或是因为夜班、或是因为还暂无工作,大白天的待在这个出租房里 。人们沉重的喘息伴着一些人的呼噜,对门外的催促充耳不闻 。
拍门声持续了一会儿,外边的动静在他们中气十足的谈笑中渐渐远去 。声音开始陆续嘈杂,一盏盏微弱的灯光亮了起来,照着各自脚下的一片地儿 。
“这帮小兔崽子 。”老吴扯着嗓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像是工地上工头一声令下的开工,“来来来,接着打,九筒!”“哗啦啦”的麻将声伴着自家婆娘嗑瓜子的声音,吆喝声中也有臭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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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插图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来北京之后认识的第一批同僚们,他们通常操着一口浓重的外地口音,夫妻两人挤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隔断房间,门口的锁都需要自己去买钉子装嵌 。
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毫不见阳光,过着地鼠般的浑日子 。
这日子终有个头,距搬离最后日期还有一天的时候,我顶着俩黑黑的眼圈看着老吴从他那间隔断房里搬出来一个柜子,他冲我喊着:“唉,留不住了,你也赶紧走吧 。”
我说:“好 。”转身去屋里拿了两根烟,一根抛给老吴,一根自己点上,他搬了个马扎,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闷烟 。
走出长长的地下室,看着手机的信号也渐渐满格,我给一个哥们打 *** :“明天来帮我搬家吧,我想结束这段地下室生活了 。”
他夏天的时候见过我那间8平米的小隔断,除了一张床,一个灯泡,一个极小的简易柜子,空无一物 。
上一任的主人还极为好心的给我留了三四床褥子,可能是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关心,也可能是嫌麻烦或者懒得丢 。
【山东除湿机厂家山东除湿机设备】我希望是后者,这样就不必有太多愧疚,因为后来那几床褥子伴着地下群租房的整改,应该没有下一届主人了 。
而我当时单纯的以为,褥子多铺点,可能就没那么潮湿了 。都是活着,也将就将就吧 。
当晚,我们在附近的一家沙县小吃喝着六七块一碗的馄饨,咕咚咕咚吞着冰镇的啤酒,互相吹着牛,我炫耀着我的这份工作有多光鲜,他向我吹嘘着他现在的PS学习班业内风评有多好,吹过牛后开始对北京这所城市充满期待 。
借着酒劲我邀请他去我的隔断的地下室睡一晚,两个人挤在一张仅有一米宽的床上,我得侧着身子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
隔邻的还在打着麻将,通常来说,甭管你是三点还是五点睡,都必须有足够的抵抗噪音的能力,要么你就得足够困 。
半夜,他拍拍我:“抽根烟去?”我疑惑了一下:“就在这抽呗 。”“太他妈热了,睡不着 。”他抱怨着 。
穿上衣服走出地下室,找了个石墩,往上一坐,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的感受 。嗡嗡作响的蚊子没事也出来凑热闹的叮着我们 *** 在外的大腿 。
第二天送他走,他对我报以同情的眼神 。
我笑着想踹他一脚:“行了,走吧,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 。”那时候,他在物资学院附近住着一个8人间的宿舍 。
在这座城市生活的每个人都不容易,一起加油吧,我是大唐雷音寺喵住持,这个答案您觉得不错的话请给我点赞,谢谢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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