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雪的散文名篇,关于雪的散文片段( 二 )


据说有一位枭雄吟过一首咏雪的诗:“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出门一啊喝,天下大一统 。”俗话说“官大好吟诗”,何况一位枭雄在夤缘际会踌躇满志的时候?这首诗不是没有一点巧思,只是趣味粗犷得可笑,这大概和出身与气质有关 。相传法国皇帝路易十四写了一首三节聊韵诗,自鸣得意,征求诗人批评家布洼娄的意见,布洼娄说:“陛下无所不能,陛下欲做一首歪诗,果然做成功了 。”我们这位枭雄的咏雪,也应该算是很出色的一首歪诗 。
篇二:写雪的散文
雪满山野,总令我想起国画里的留白 。王摩诘画山而不见云,齐白石画虾而不见水,那留出的空白,便是云,是水 。与西画比起来,国画手法最简洁,而意韵却最丰厚 。每当雪至,五色杂陈的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山川大地便成了落笔简约的国画,环境纯粹了许多,心灵也就跟着纯粹了许多 。
所以,雪来的时候,我的心中总是充盈着几许淡淡的欢愉 。倘在山中,那感觉就更好 。黎明于客舍醒来,心中纳罕天缘何亮得这般早,披衣行至院中,发现大雪早巳没膝 。呼啸了一夜的北风不知何时戛然而止,空气清爽如琼浆,天气温静如睡熟的少女,崖上翠柯、溪上板桥、无一 *** 上白袍,只有檐上麻雀,傻兮兮地挺立着,黑得可爱 。
于是,柳宗元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便禁不住于口中滑脱而出,那种深透的意境遂将自己浑身浸透 。这时的内心纯净得就像白纸,随时等待着思想的浓墨,滴染出幽美的图影 。
大雪封山,路是走不得了,喝罢老板娘亲熬的热汤,便于窗下慵读一卷《聊斋》这或许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行路罢 。读得倦了,便再去访雪 。周遭静无声息,而脚底踏出的咯吱声,好似雪地轻柔的言语,令我感到亲切和愉悦 。
我之看雪,是看它的'银白空蒙,于无色中想像有色,于无形中揣测有形,于无生命中体味凛然的生命力,任思维的雪橇恰然划向岁月深处,去领略世界的无涯与多姿 。有人写道:“能欣赏荒寒幽寂的人,必定具有一种特殊的素质,那是一种顽强的生命活力,那是一种桀骜不驯的人格力量 。”古人常从孤寒寂寞之中酝酿出一种生命的诗情 。北宋书院中,不乏以空山荒寺,寂寞无人之境为主题的画作 。我曾在一家博物馆的《寒江独钓图》前伫立良久:沃雪千里,地老天荒,只有一只孤影,一叶篷舟,境界何其寂寥,然而我看到的不是生命的渺小与哀苦,相反,却是挺拔的灵魂与不屈的意志 。一如明人胡应鳞所说:“独钓寒江雪,五字极闹”,这个“闹”字很刁,一下子就点化出了柳公《江雪》一诗中昂扬的活力 。所谓的枯寂,不过是一种表象 。君不见恍若轻绸的溪泉正在冰雪下面漾动,诱人的芭蕉正在雪天里挺立,而渚上小舟,亦正在无声中悠然地划行 。或许,只有雪天的凄冷,方能反衬人心的温热;只有雪野的空旷,方能凸显生命的充实 。那片苍茫空阔,并非一无所有,而是如国画中的留白,意味深远 。我钦佩胡应鳞,他分明是将柳宗元心底的境界,玩味透彻了 。
记忆深处的大雪无边无际,静好如诗 。我就站立在雪地里,默默地伫望着 。我在一片寂寞中感受生命的怡静与温馨,逝去的梦境再度重现,凋谢的热情开始复苏,而那一瓣六角雪花,自天空落下来,咝的一声,就在我滚热的心窝里融化了 。
二:关于雪的散文随笔
这些日子,又开始下雪了 。大雪过后,所有的东西都挂上了白雪 。这对于放假时的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我们进出屋子时地板就脏了,尤其是到别人家;融雪的天气冷的不行,又使我无法出去玩 。下雪也许对父亲儿时是一件好事,因为那时没有我们现在那么多好玩的东西,他们就可以对雪人、打雪仗了 。还可以到河套去滑冰,覆盖着雪的冰一定更滑 。而且又不用担心地板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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