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I'm just a believer for my verse.

风起了,我还以为会下雨,得空胡说。

平原地区有一种特殊的风景,当你踏踏实实地站立在广袤之中的一点,风吹过,会把影子留在原地。等到任何起风的时候,或阳光四浮,或蓝空千万里,或灰墨凛凛,当你站在高处,在楼窗前,哪怕在天桥上,你能看到更完整的风景,它几乎在屡屡阳光之下,闪着光,闪着光,亲切着黯淡却绝不阴沉。风擦身而过时的耳语,你听见了吗?那身影分明说了一句话,可为什么音调自己选择了含含糊糊?轻轻地一语,为什么故意不着痕迹,却留下深刻的记忆?
大概因为昨天又是凌晨一点才休息,此时此刻,我突然感觉有点累,却又对这“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极力抵抗,然而越抵抗,越滋生一种力,拽着你,不停地环绕着怪圈。
从那个普通得让人难以安分的夜晚之后,大学是不是就算结束了。很难想象我,还疑惑不断的时候,选择对一个女生,一个我算是追了560天的女生,说了一段在很久之前说过的一段话。一段过分坦诚以至略显愚蠢的,一段多了只有我知道的时间旅行的,一段不顾后果以至稍显失望或者说绝望的,文字。
是的,思前想后删删改改,直到真的再也抵抗不了渐渐接轨的两道黑幕。没有犹豫,不像从前,那么从容地发送键一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像这560天从来都不曾是我真真切切地独自走过,或者说随着这轻轻地一触,所有的羁绊和煎熬伴随这些文字一去不返,轻盈清亮。
似乎,我是不在乎是什么答案,因为唯一的困惑是,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嗯哈,这不是什么玄而又玄的直觉,当然也不是我想给自己搭个台阶。为什么?在我选择不再思虑再三,不再有所隐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结果。试想一下,对一个原本就不喜欢你的人,做得越多、说的越多,要么不了了之,要么彻底决裂。是啦,我想我不知道为什么自讨苦吃,不对,更确切地说是自己作死。
可是,从头到尾,不都是同一个人,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么?谁还妄想明白什么呢?
“起风了,唯有努力活下去。”在这里说,并不合适。但是我已经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浮现,这句动画片里二郎不断重复的话。用我老师的话,或许又会有那句感叹“知识改变命运啊!”。哈哈,谁说不是呢!可是,谁说一定是呢?
为何想起?因为还有后话。是的,纵使疾风起,绝不轻言弃。不过,草芥随风去,终有落定时。既然疾风起,何须刻意随。
将叶子在风中升腾的时刻,视作它的结束。我突然发现,没有结果的结果,总能多些味道。好像这一个音符之后,存在着不计其数的可能余音之章。莫非,正因结果的缺失,才让我更留意过程的韵律?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自由想象的可能性,毕竟,想象可能不经意就滋生了感动,毕竟,在那个地方甚至没有一个判断期有无价值的人。
嗯哼,觉悟吧年轻人!然而现实照顾得相当周全,每件事、每一天、每一年都是那么有头有尾、规规矩矩、整整齐齐。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明白的,不明白的,一股脑儿全部打包丢给准备或是没准备的你、坚强或是脆弱的你。
四年了,不是吗?就像曾经的三年,曾经曾经的三年,已经不知何时的那几年。几年前的一天,平淡如常、特别却不特殊的那天,它和这一千来个日日夜夜一样,只有二十四个小时的存在,却将活在我波澜不惊的几个几年之间。哦,不,我这不是在留恋或者说感怀。这些事是在很久很久之后的事了。
这观点,我觉得里尔克说的恰如其分。书读得不多,曾计划的一百本书,也不知道完成了多少,当然教材除外。但是请允许一个二逼青年表达对老里头天马行空的文字的仰慕之情!
“回忆太多,就得忘记,一定要有很大的耐心,等待它们再回来。因为回忆本身还不是它。只有当回忆成为我们的血,成为眼神和表情,只有当它们无以名状、再无法与我们分开,唯有此时,一首诗的第一个字才会在某个特殊的时刻,在回忆的中心出现,从那走出来。”
失而复得,多少会平添些喜出望外之感。就比如,前两天找到了本以为丢了的笔记本。肾上腺素分泌比较旺盛的时候,我会时不时写写东西、抄抄东西。“如此一来,我就能比读它的时候更长久的拥有它,每一个词都持续下去,都有时间的回响。”嘿,兄弟,人人都有各自的Verse,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想起来《死亡诗社》基丁老师的发问:“What's your verse to contribute?”
对啦,我的答案就是没有答案的答案。没错,这回答算是拖延的扯淡。
【I'm|I'm just a believer for my verse.】Thanks for all. 天,我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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