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It|【授权翻译】It Keeps Me Awake

警告:含有成/人/情/节的暗示,14岁以下儿童禁止浏览,就算是说了也没用,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是不是?

原作者:Oilux
翻译/注释:豆萁
校正:卡彭
原文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4814432
如果有任何翻译不当与错误欢迎指正,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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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
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
血色迷糊的潮流奔腾汹涌,
到处把纯真的礼仪淹没其中;
——W.B.叶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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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从未梦见过他会被从自家带走,事情发生的太快。上一秒她正走过小镇和她弟弟开玩笑,下一秒当她醒来,世界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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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决定把他们分开。年纪太小,以至于只能够任人摆布,同时又足够年长,能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Mabel记得当她弟弟离开时的样子,他将要和他们的叔公[2]住在一起。她哭起来,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必须离开。“这是最好的。”他们说。“我们只能喂活一个孩子,女孩比男孩好养活。”这就是为什么当她12岁的时候,她抓住了第一次可以去拜访她叔公的机会。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来说,独自一人的旅途是充满危险的,但Mabel不在乎,她想要再次见到她弟弟。到达一个老旧的棚屋[3]并不让她吃惊。敲敲门,看看这个她可能会称为家的地方,是她弟弟来开的门使她意外。他看起来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他是不是经常戴一顶棒球帽?他还是那么矮吗?Mabel曾经和他一般高。看见他姐姐,Dipper睁大了眼睛,有一会儿,他们什么都没做,他们就那样看着对方。距离她最后一次见到他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现在站在他面前,却一点儿都不想她想象中的那样。
“Dipper……”Mabel轻轻地说。她可以听见小屋里Stan的那是什么人,他在做什么的发问的声音。她之前虽然只听到过几次Stan的声音,但是这种声音却久久萦绕在她的梦中,那些关于Dipper被带走的噩梦。
“Mabel?”他也轻轻问到,揉揉他的眼睛,就好像他一转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Dipper!”Mabel哭了,扑过去拥抱他。
他回抱她,多年离散的双胞胎重聚的泪流淌下来。Stan走上前拥抱她,这个小家庭总算有个家的样子了。当他们的父母来探望他们,来看看她是否在这里时,Stan逗他们说她不在。一切都很好。
Mabel热爱那灿烂的太阳和咆哮的海水。她热爱海洋,它就是一切。她热爱那翻滚的海浪,热衷于拜访码头去看看那里都有什么船。她在一个小村落里过着受庇护的生活,现在她18岁,还没有结婚,这是很稀奇的。但Mabel不在意。她和自己的弟弟与叔公在小屋里活得很快乐。小城镇鲜有很多拜访者,所以当Mabel来到码头,看见一艘巨大的船时,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带走了。
它在召唤她,谁会拒绝这种召唤?她的弟弟和叔公不会注意到的,如果她只离开一小会儿。她走到码头,看看这艘伟大的船。
【【授权翻译】It|【授权翻译】It Keeps Me Awake】"Il Inculo."她边喃喃自语边走近它。她确保避开那些走过的人,不想碍了人家的事。
即使这艘船再光彩夺目,Mabel也不能停留太久。她冲回小镇,来弥补她失去的时光,回到家,把停在码头的那艘船的事情告诉她的弟弟和叔公。
Stan和Dipper不是很在意船的事,但Dipper告诉了她那船的名字。他告诉她那是意大利语,翻译过来就是“梦魇”。Stan抱怨Dipper看的那些书对他唯一的好的方面就是可以让他翻译那些船的名字。Mabel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和他们一起吃晚餐。对于所有人所了解到知识来讲,没人知道,那其实是一艘海盗船。
尖叫声与火的热力让他们从睡梦中惊醒。至少是惊醒了Mabel。在匆忙冲出他们一起生活的小屋时,她只来得及抓住几件东西,那是她最珍视的东西。
“海盗!”
“快跑!”
人们尖叫着冲过被火舌吞噬的小屋。即使就从她所站的地方,Mabel能够看见小镇的其他地方也身陷火海。她不知道她的家人是否还在小屋里,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回去确认,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这不是个漂亮的小东西吗?”
她对自己认识小镇里的所有居民而感到自豪,一个陌生的声音让她猝不及防,有人就正在她身后。
“都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在晚上不应该出门吗?”Mabel转过身,和一个又高又瘦的金发男性面对面。
她想做和能做到的并不多。Mabel试图逃跑,清楚自己的城镇被烧成灰烬全部是这个男人的责任。只有船长才会穿着漂亮的斗篷,带着珠宝。他是下达命令的那个家伙。
“你想要去哪啊,亲爱的?派对才刚刚开始啊。“他说的很大声,即使Mabel已经转身逃走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即使隔着厚重的外套和她的睡衣,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当他用手臂环住她的时候。它们就像钳子一般禁锢住她,她跑不了的。
“放开我,你个混蛋!”Mabel尖叫着,抓住她的海盗只是笑起来。她手里仅有的一点东西掉在地上,很有可能永远都不会找回来了。
“看起来我好像得了一个相当好的战利品。“他低声对她说,不在意她的挣扎。Mabel看看他[4],然后抬起头,一口啐在他脸上。
“我说了,放开我。“她对他大喊。
整个镇子都已经逃脱了吗?她已听不见脚步声或者惶恐的哭声了。她能听见的只有他们周围的城镇被烧毁时火焰爆裂的声音。她的心跳得很剧烈,Mabel仍然挣扎着试图逃脱。
“你本不应该这样做的。“海盗冷笑着,擦去脸上的吐沫,甩甩手彻底摆脱它们。
“你难道不知道要对绑架你的人好点吗?“他冷笑,Mabel推开他的胸膛。海盗把她调了个个,然后她就能好好看着小屋的房顶是怎么垮塌的。
“不!“她喊叫着,在她可以阻止自己之前。爪挠他手臂,以为可以逃脱。海盗笑着,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对于他来说,他看见她跌跌撞撞地从失火的家里跑出来,找到她住在哪里,再简单不过。
房顶坍塌之时,她为自己认为仍在其中的家人而哭喊,海盗大笑起来。对于这家伙来说抱着这个妞,看着她突然失去希望,是相当有趣的。最好的一部分莫过于看着她开始哭喊,眼泪聚集然后流淌下来,在他还没能来得及做任何事情之前。
海盗俯身,亲吻并舔舐她的眼泪。这有点让他想起海上的浪花。正当他盘算着要在弄死她之前好好折磨这可怜的妞的时候,出乎意料的眼泪的味道,她大哭时漂亮的脸蛋,让他决定还是留着这妞。毕竟,她会是一个可爱的奖品的。
“现在你应该闹够了。”海盗说,停顿了一会儿后,把她像一袋面粉似的丢在肩上。
一开始,Mabel因为喘不过气有点感觉眩晕,因为她的胃部刚刚好落在他的肩上。在她再次挣扎反抗他之前,她只能无力地呆着。手拍打他的背部,拳打脚踢。除了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固定住她之外,他一时间没有动作。
“现在,冷静点,亲爱的。挣扎只是白费力气。”他不耐烦地说,手拍拍她的屁股,这让Mabel的脸涨得通红。
“放开我!住手,我才不想和你一起走!”Mabel不断抽打他的背。
“船长!找到了乐子?”另一个海盗问,走上前来,看着Mabel。她瞪着他,依然在挣扎。
“说对了,伙计。给你。”他把她从背上放下来,这让她感到眩晕,他把她放下来,有那么一会儿她几乎要呕吐了。“把她带到我的船舱里。如果她反抗,随便你怎么搞她,好好教训她一顿。”
“得嘞[5],船长!”那家伙脸上一副野蛮的笑容,他点点头,抓住Mabel,拖拽着她去往码头,几小时前她刚刚去过的那个地方。
“停下!住手!”Mabel不知道那海盗船长所说到的“教训她一顿”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很确定自己不想知道。
那家伙抓着她的手腕,死死地不放手,拖拽着她走向码头。她身后的小镇在火焰中摇曳,看起来就像黎明而不是晚上。她大声抗议,直到那家伙受够了,抓起另一段绳子堵住她的嘴。当他拖着她到了码头,上了船的时候,Mabel这辈子从未如此恐惧过。
船长室没什么可说的。很宽敞,有一张铺着红色床单的巨大的四柱床。那个人好像偏爱红色,还记得他的外套也是一样的颜色。
Mabel被拖进来,被松开,被独自留在房间里。被松绑或者被独自留在房间里根本也没有起到多大作用。窗户打不开,房门紧锁。她基本上就是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等着有人来才能放她出去,或者更糟糕一点,等着船长回来。
说他是吓唬到她,那程度也太轻了。她憎恶他是怎么嘲笑她的,是怎么如同野兽一般亲吻和舔舐走她眼泪。憎恶他是怎么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家烧成灰烬,是怎么强迫她和他一起走。他可能将要对她做什么的可能性使她恐慌。她是什么?仅仅是个战利品?他会伤害她吗?成了他的床伴?Mabel不清楚,这种不清楚比什么都让她恐惧。
房间里没有太多东西,这可花了Mabel好一会儿去找一个能够当武器的东西。终于,她找到一些东西,很趁手,但仅仅是把小刀。
当不会被搞错的开锁的声音响起时,Mabel的脸色有些苍白。她还没准备好。她不想直面任何人,为她的自由作斗争。她想回到自己的床上。与之相反,门开了,又高又瘦的金发的海盗船长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她还不想做任何事情,有那么一会,他好像并没有看见她。他浑身酒气,还带着眼罩,他实际上一时间真没有看见她。当他扫视四周,Mabel保持着沉默。当他没看见她在这儿,他似乎有点恼怒。
这种时机不会持续太久,Mabel抓住了它。她冲向门将要逃跑,但争取的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在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回来之前的几秒钟。她向后退,喊叫着,头发感觉都要被扯下,头疼得要命。
“我的战利品在这呢!我真是担心了好一阵子,还以为你会有什么鬼把戏。“他依然拽着她的头发,即使她几乎要跌倒,因为这给予他一些优势。
“放开我!“Mabel禁不住地想这简直是比他第一次抓住她时还要糟糕。Mabel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因为他正把她拖到床上,直到她想起来,她手里还握着一把刀。
挥动她的手腕,正当他松开她的头发,Mabel用刀子割伤了他的手背。海盗低声咒骂着,粗暴地夺过刀子。她不是海盗的对手。
“不错的尝试,但我看来,它最好抵在这里,是不是?“他用刀抵着她的喉咙,这她不敢乱动。
Mabel呼吸困难,脑子里一片空白。床下,她可以感觉到船在随着海浪起起伏伏,她意识到他们现在一定是已经出海了。她仰躺在床上,海盗的刀抵在她的喉管上,要么选择轻举妄动,要么是喉管被割开。
她的膝盖到脚都垂在床边,海盗站在她两腿之间,笼罩着她。突然,Mabel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一个多么暧昧的姿势[6]。她靠在床上,膝盖微微张开,这个男人站在她两腿之间。抬头看向他,她可以看见他眼里的意图。
“不,不,任何事,只要不是这个。“她能感觉到从海盗的刀口指着的地方,血液顺着脖子流淌下来。
“名字是Bill Cipher。记好了,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用一只手,他甩下了大衣,只剩下条黑短裤和松松垮垮的白衬衫。Mabel依然只是穿着睡衣,她立马就知道,她不会再穿着它更长时间了。
“求你,Bill,别这样。”他走过去,笼罩住她。Mabel想伸手推开他,但这简直就像推开一堵墙,而且,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刀子切入她的脖颈,带来疼痛。
“我只是在索取战利品。”他暗暗地坏笑,他猛扑向她,就像潜鸟掠食一般,毫无怜悯。
也许是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依然在这里。不是他所预料到的别的地方,但他还是在好奇,她是否会像一个胆小鬼似的冲出去然后跳出船舷。这种事可不是第一次发生。
也许是她未醒,她的脸仍痛苦地扭曲着。他只穿着他自己的衬衫,她的睡衣被褪到臀部以上,脸上仍带有泪痕。她的脖颈上有一道细长的已经干涸的血痕,和一道狭长,但清晰可见的,割伤。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因为噩梦而呜咽着。Bill感到丝丝怜悯通过全身。
太阳将要升起了,他也和太阳一起起来,替她拉好毯子后他整理好衣物,走向他的船员。他们谈论着征服与占领,他们昨天晚上都干了点啥。只有这一次,Bill没有参加。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回到他的船长室,没看见像他所期盼的那样,女孩没在床上,她蜷缩在房间的一角。Bill被她到底是多么微小的事实所触动,在他环顾搜寻她的时候,差点忽略了她。看见的她像这样,膝盖抱在胸前,能多小就多小,带给他的是另一阵内疚感。然而他描述不出这种感情。他想要的就是让这种感觉停下来。
海盗说不出她到底为什么与众不同。不像她应该做的那样,就像他之前拥有的其他的那些俘虏。也许是因为意识到她受到的所有毁灭都是他惹得祸,没别的。如果她没有从他正盯着的火海里冲出来,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她脖子上的割伤,身上的淤青,但最要紧的是她眼里的恐惧,这一切全是他的错。这不应该会是使他特别烦恼的,但内心的愧疚折磨着他。
“到这来,女孩。”他跪在他面前,她躲着他。谁能怪她?他之前无视了她的乞求,她大概很害怕他再次伤害她。
她没动,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黑色手套光滑地贴在她的皮肤上。他们接触的时候,她又退缩了。Bill可以感觉到她到底有多紧张。内疚感又增添了一分。
“你叫什么名字?”他轻轻拽拽她,但她不想动。所以他盘腿坐在她面前,等着。
她没回答,一句话也不说。“你总不能永远这样沉默下去。”他开玩笑到,女孩把自己的手拽了回去,交叉在胸前,盯着他,好像在说‘你来试试看吧‘[7]。Bill用尽办法想要她说说话。
“我猜我只能在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之前继续使用昵称了。”Bill叹了一口气,向后坐了坐。
“小甜豆?”Bill尝试着,Mabel看起来惊呆了,她摇摇头。但至少这算是一种交流了。
“你会读写吗,天使?”她对于这个名字做了一个鬼脸,摇摇头。Bill等着,她又摇摇头,告诉他她不会。
“这很正常。没必要教女人们这些事情。”他挖苦着,好像她是会为这事而生气的那种女孩。没错,她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她真的伸手打了他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冷静点,女孩。你想做什么,把我怼死?”他开玩笑。当她意识到他不会因为这次击打而伤害她,她努努嘴,放松下来。
“你虚弱地就像只小猫咪。我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任何事。”他的话说的挺明白,他不会再伤害她了,如果她做了什么错事的话。
他好奇地盯着她看,注意到她还是穿着她自己的睡衣,显然是不敢冒险到他的衣橱里多找点衣服。如果他是她的话,他也不敢。Bill从地板上站起来,走向抽屉,给她拿了一身衣裤。
“我想,你也需要吃点东西。”Bill叹口气,就好像这是史上最糟糕的事情。他转身离开,给她自己一点时间换衣服。
当他带着淡水和一块面包回来时,她还是缩在墙角,但是穿着套新衣服。她把自己的睡衣抱在胸前,然而Bill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不把它放一边。他假设这是因为他没地方放。这的一切,完全都不是她的。
海盗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到一把椅子那儿,把食物放在她膝盖上。他不知道自己要对她说点什么。要一个人说什么,对一个她这辈子的伤痛完全都是你这家伙造成的人说什么?他没什么好说的,他知道没法弥补。
“睡吧。”他的声音不像命令,而是一种请求。女孩坐在椅子里看着他,什么都没说。并不是Bill希望的那样,说说话。
奇怪的很,他的床比他的记忆里的更加寒冷。也许是朦朦胧胧地想起来今天早上在她身边醒来。女孩蜷缩在椅子里,什么也不说。不一会儿,并不是海浪拍击船体的声音充斥了船舱,而是她睡在椅子里发出的轻柔的鼾声。Bill能在战火中,在石头和沙子上安眠,但她的鼾声却让他一直醒着。
他再也受不了,他起身,抱起女孩,把她放在床上。好好休息一晚,这是她应得的。Bill替她掖好,自己坐在椅子里。看来这个晚上会很长了。
Mabel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什么导致了她突然的沉默。Mabel知道Bill想让她说句话,不过当她如此渺小,沉默就突然变成了有力的武器。即使几天变成了几周,变成了几个月,Mabel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船员们开始认得她,接受她作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叫她的昵称来代替她缺失的名字,她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没问过为什么他放弃了床铺让给她睡觉。也从没问过船的航向。她知道Bill喜欢黄色的,即使他扬言红色是他的最爱。Mabel觉得黄色更适合他,因为这让她想到太阳,他像极了太阳。
她也没想过她到底是怎么习惯于她的新生活的。第一个晚上之后气氛是如何紧张,但这很正常。如果Mabel对于他的意义不是个床伴,那她是什么?她不知道,确定以及肯定地也不想知道。他们之间有的是脆弱和谨慎,Mabel不想毁了它,Bill也是。
他们有时候觉得接触是难以处理的事情。当Bill偶尔接触她,她还是退缩着,不管是不是为了稳定她,防止她跌进海里,还是当他们下船的时候,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Mabel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看起来总是认为她会跑掉,为什么他要留她在身边。她不会跑的,就好像她有钱或者有方法回家一样。现在除了提供给她的仁慈外,她一无所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句话?”一个水手问到,他看着Mabel,当她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Mabel耸耸肩,更加集中精力于她的汤上面而不是谈话。
“她是永远都不会和你这个傻瓜说话的!”Mabel旁边的水手大笑道,用手肘轻轻推推她。她咧嘴笑了,看得出她很高兴。海盗们立刻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当她表现出她可以很有用,她会编织和缝纫。只要他们很友善,她很乐意替他们做任何杂物活。
“下次上岸,我就给你[8]带个礼物,我会收到你的感激吗?”一个海盗用手肘轻推她。Mabel捂着嘴,隐藏起轻笑,她点头接受。
“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带一个女孩们都想要的最可爱的东西回来,然后,你就终于能告诉我们你叫什么了。”海盗点点头,Mabel突然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一个奇怪的家庭,但依然是个家。
这开始成了个游戏。海盗们进出港口,在城镇里四处闲逛,带给她一些小礼物。它们一般都很小,她很快就在床边的床头柜里收集了这些小物件。有时候他们会带回来长袍,她会自豪地穿着。新衣服总是受欢迎嘛。她发现他们是想讨好她,但是她真的不介意他们带回什么,这让她在船上很受欢迎了。
然而,Bill从来都不会给她带什么回来。她觉得他让自己一人睡在床上已经够了,他让她有自由的时间,她不再完全是个囚徒。他做这些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即使除此之外她会需求更多。
那是一个很晚的夜晚了,她睡不着。Bill轻轻打鼾,双脚架在书桌上面,用帽子盖住脸,遮着光。船的轻摇通常就像她的摇篮曲,但今晚没有什么能让她平静下来。她下床,光着脚走过木制地板。她蹑手蹑脚地走到Bill跟前,没有吵醒他,朝着甲板走去。
这个时间点,只有几个人会醒着。她一一和桅楼上的水手和掌舵的水手挥挥手,但除此之外没再做别的了。走了一会儿,她就到了船艏[9],看着它轻松地穿过水面,几乎不会在黑色的海面上激起涟漪。
在她的故乡从来不会看见像在船上看见的如此清晰的星。这个夜晚,它们是美妙的,闪闪发光,就像跳着舞划过夜空。当她多年分离后第一次再见到她弟弟,和他交谈,他们坐在小屋的屋顶上,他可以指出他认识的所有星座。有一次Dipper和她说他会把他们都学会,这样他就能告诉她每一个。
现在,她还是可以看着它们,仍然记得住它们是什么。然而只有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10]。它正在天上闪烁,闪烁着吸引了她的全部兴趣。Mabel抬头仰望,腥咸的海水轻轻贱到她的脸上。她弟弟还活着吗?他是否在火场中幸存,逃过了Bill在他们村子里的横冲直撞?
她不知道。直到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当他们越过一段波涛的海面时稳住她时,她才意识到她哭了。Bill可以和她走得一样安静,她把目光从星星上移开,看见在那里的海盗。扶住她的手现在托着她的脸颊,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
“你在做什么,女孩?你怎么哭了?”Bill轻声问。
她还没打算打破沉默。也许是因为她认为已经去世的家人和毁灭的她熟悉的家而感到悲痛。也许是因为她试图讲话,但再也不会被倾听。Bill觉得她的沉默之所以如此困扰他,是因为他最后一次听见她说话,是她恳求他住手。
不能说话,Mabel摇摇头,掸开他的手,离开海盗。这就是他,一个掠夺和掠夺,从来不给予的海盗。Mabel暗自觉得即使她把世界都拱手相让,这家伙还是会贪图更多。但这丝毫不影响当她看见他因为她的疏离而伤心时,她的心沉了一下。
“你最喜欢哪一个?”他终于开口问到,指着天上的星。晚上并不冷,Mabel也不太在意冰冷的水雾又一次滴溅到他们。这就好像被亲吻,遍布她的皮肤。
她没有犹豫,指着如同白昼般明亮的北斗。在这之前,她失去了弟弟,Mabel可以指出猎户座[11],这是她牢记的唯一的其他的一个。Dipper说他最喜欢的总是英仙座。
“那个?”Bill也指着北斗。Mabel点点头,忽视了眼中流下的更多的眼泪。“北斗。手柄指向北极星。”他展示给她,让她很容易地看见地平线上的星星。他的手依然放在她背上,保持她的平衡,船体在他们脚下摇晃。
“女孩?”Mabel转而把目光从星星投向Bill。他看着她,带着一些她说不清的东西。Mabel不确定她想知道他在她身上看见了什么。
“我还从来没有说抱歉,为了那天晚上的事。”他的声音轻柔而平静,他转过头去避开她的视线。“我把你从家里捉出来,我把你的城镇烧成灰烬,我对你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我本不应该那样。”他的手紧紧环住她。
Mabel试图挣脱,但是不能。这对于她来说是很困难的。他真的感到抱歉?他是认真的吗?Mabel这次感觉到了泪水从脸颊滑落,她突然抽泣起来。这是打第一个夜晚以来她发出的最多声音的一次。一只手擦去泪水,另一只手把他推开。Bill没有移动一寸,即使她的推变得猛烈,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胸口。她的呜咽和眼泪刺耳又不讲理,双肩颤抖,当她发泄着她从一开始感到的所有情绪。
Bill让她做着这一切,让她打他,宣泄出所有情绪。直到最终她的眼泪逐渐减少,她浑身颤抖,喘息着,手里紧紧攥着他的外套。Bill把她拉近自己,手指穿过她的巧克力色的长发,很高兴她哭完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任何借口都没用。”他喃喃着,说话的时候他摩挲着她的后背。“我很抱歉。”
Mabel没有说话。她的嘴开合了几次,好像想要说话,但没有声音。她的沉默还没有准备好要结束,Mabel不想强迫。她把头埋在他胸前,他的衬衫被她的泪水浸湿。站了一会儿以后,Bill拉开距离,他抬起她的脸,轻拂去她的泪。
“该睡觉了,亲爱的,去吧。”他最终放开了她,Mabel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Bill扬起眉毛,但没有询问原因。
“好吧,好吧。如果我一起来,你会去吗?”过了一会儿他问到。Mabel思考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Bill用手臂搂住她,此时此刻这看起来就好像是个惯例,开始带着她回到船舱。她思念家乡,她思念她的弟弟。但现在,她开始把这艘船甚至是Bill当做家。她怎么能这样想他,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对她做了那么多。她本应该恨他的。
Mabel没有,当他们回到船舱,Bill放开了她,她发现自己正抓着外套的袖子。同样是血红色的外套,即使她认为还是黄色更适合他。Bill投给她一个疑惑的目光,但在她把他带到床边时没有拒绝,让他躺下,她蜷缩在他身边。Bill依旧什么都没说,她安定下来,他用手臂环住她。有他温暖的身体拥抱着,Mabel终于得以安眠了。
季节变换,人也是一样的。Mabel为所有船员在冬天都织了毛衣,确保Bill的是明黄色,而不是他说的红的。他还是穿着它,不管他有多抱怨。
“没人能让我穿这个!”他告诉她,但当看见她撅嘴,抱着手臂时,他哀叹着,还是要穿的。
他们到达港口时,他还是穿着它。这是个寒冷的夜晚,当所有人都在甲板上狂欢,Mabel独自一人坐在船首。几个船员拿出了老旧的乐器,弹奏着欢快的曲儿。几个海盗在镇上钓了马子,他们在甲板上跳舞,日光逐渐消失,月出于东山之上[12]。她坐在栏杆上,她笑着,跟着节奏鼓掌,看着水手们东倒西歪来吸引他们钓回来的女士们。
不久,水手们的船长来到她身边,带着一脸狡黠的笑容向她伸出手。他没穿毛衣,而又重新套上自己的外套,但Mabel不介意,她轻笑着握住他的手。
她从未在故乡听到过这种曲子,但这不重要,因为Bill好像也不知道手脚该往什么地方放。然而他竭尽全力,她也一样,他们跳到曲子终了,他们都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但笑得像两个傻瓜。一曲终了,周围的人在他们身边起哄,Mabel有一个短暂的机会意识到,他们是唯一跳舞的。她不在意,她的注意力集中在Bill身上,她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他的胸膛也一样,偶尔碰几她。
她双颊通红,他的呼吸消散在他们之间夜晚的空气中。Bill附身,在她能够推开或者做出任何反应拒绝之前,他的唇覆上她的。Mabel一开始僵住了,但如果他想要的就是个吻,她可以处理好这个吻。
“我很抱歉,女孩。”他喃喃着,推开她,脸上的颜色就如同他身上的外套,“但我可不后悔。”
Mabel也不会后悔。她再次亲吻他。
在她大声哭喊的第一个晚上和那天他们一起看了会儿星星之后,Bill开始在床上,在她身边睡觉。Mabel不是那么介意,他也总是一直等着直到她有什么表示表明她愿意他在这里。有时候他也会睡在椅子里,或者她会睡在地板上。Bill可从没有强迫她。
当她把自己从Bill身边解开,就像几个月之前那样走上甲板,她还能感到冬天的严寒。她在这艘船上生活了多久?距离她回到老村庄去看看他弟弟或者叔公是否活着过去多久?Mabel只知道世界上季节的流逝,只能大概猜猜过去多久了。她的一部分意识到,她长大的那个小镇已经不再是家,这艘船才是家。海盗们是她新的家人,但她还是很想念她的弟弟,超过任何事。
Mabel因为冰冷的空气打了个寒颤,感觉到脚下甲板传来的寒冷。她向着船艏走去,仰头看着满天繁星和那里的一切。她希望自己可以再次回到故乡,但那是需要说话的。她到底保持了多久的沉默?她还没准备好要说话。
刺骨的微风使他颤抖,直到突然有一个温暖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她本能地拉紧它,抬头看见Bill站在她身边。
“你在外面会冻僵的,女孩。你在做什么?”他问,Mabel只是耸耸肩。
“还是不想说话?”他终于问到,当她依然在打哆嗦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搂住她。
Mabel靠在他身上,他们一起看着星。Mabel笑了,当她看见一颗流星滑落天际,在它完全陨落之前,她轻轻拽着Bill的袖子指着它。
“Shooting star[13]?”Bill询问着,皱了一会儿眉头,他低头看着Mabel,看见她闭着眼睛许下愿望。他摇着头轻笑,自己并没有许愿。
“因为你还是不愿说话,我就叫你这个好了。你就是我的流星。”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见她因为这种感觉揉着鼻子,他笑了。
Mabel因为这个昵称脸红了,摇摇头。这儿没人知道,当她停止说话时,对于她来说被称呼的名字已经成了一些珍贵的东西。这是她的秘密,她自己保留着。只有这是真的她。她不在乎他怎么称呼她。她因为他的话点点头,指出了另一颗流星,当它划破夜空。
他们这么待了很长时间,直到Mabel困得眼睛也睁不开,不能自己站立。她倚靠这Bill,很高兴他能和她说话。
“你该睡觉了,shooting star。”他小声呢喃,红色的阳光开始出现在地平线上。Mabel只能点点头,他抱起她,把她带回船舱。还没有等到他回到底下,她就已经睡着了。
当她无声地询问Bill他们要去什么地方时,他告诉她这是个惊喜。他们的目的地从来不是惊喜,所以Mabel很兴奋,当他让她在船舱里好好待着直到他们抵达。她有机会和Bill看了整个世界,Mabel也已经看到了比她梦想中更多的。她见过热带的岛屿,那里四季如春。她看见冰川坠入海洋,海浪冲击着船舶,遇见过她从未想过她能够遇见过的人。
所以当Bill走下来,告诉她他们终于到地方的时候,Mabel从房间里冲出来,想要看看她会见到什么新大陆。另一次冒险?更多的人?不管是什么,她都对结果感到兴奋不已。当她上到甲板上,大多数的船员都在那里了,下了船,但眼前的景象使她停下来,震惊地看着她曾经称为家地方。
“已经有2年了,Star。”Bill在她身后说,把手放在她背上,劝她到码头上去。上一次她见到这码头,它在燃烧。Mabel和Bill向下走去,感觉她自己像是个异乡人。
“感觉是时候带你回来看看了。”他用肘轻推她走向那已经不一样的城镇。
这里不再是她的家了,但那不是她的意思。建筑已经化作灰烬,烧焦的痕迹依然散落在地面上。这看起来是唯一和她记忆里一样的东西。建筑看起来和之前差不多,但是一些更高耸,一些改变了颜色。已经大不同了。
城镇的布局还是没有改变,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走上了同样的老路线。她几乎要跳起来,当马蹄声在她身后响起。栗色的马在她前面几英寸时候停下,Bill低头对她咧嘴笑了。
“你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你的时候就走了。”他俯身,把她拽上马背,就在他身后,她用双臂搂住他的腰。然后,他们在小路上飞驰,这比她走着要迅速的多。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来到了小屋的残垣断壁前。Mabel从马上溜下来,看着堆成一堆的灰烬,保持着原样。它们坐落在一个圆圈里,不受任何人的影响。Mabel发誓,她还是可以嗅到浓烟的气味,感受到辐射的热量。她向前走,除了冰冷和毫无生气这里什么也没有。
“这里就是你家,是不是?”Bill问着,也下了马。Mabel没有回答,她不想回答。
她穿过尘埃,木板在她脚下破碎,她看着一切。记得住她叔公最爱的扶手椅,肌肉的记忆告诉她,楼梯在她的左边。她跟随着它们,回忆起房间的布局,直到她站在她和Dipper的房间前。
Bill站在一边,倚马等待,不希望打扰到她在废墟里的搜寻。Mabel拾起碎片,却找不到任何值得保存的东西。她猜想会有人来,在废墟里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希望给她的弟弟和叔公一个葬礼。
Mabel终于从废墟中出来,身上沾满灰尘。他没有看向Bill,爬上马背,几乎没有给Bill一个应对的时间,在她再次冲向树林,那是另一个目的地。
Bill紧紧抓住女孩,几乎抓不住,当她催促着马越跑越快。开始的小跑很快变成了在树林里的疾驰,直到马沉重地呼吸,跑到它的极限。
“慢点,Star!”Bill在她耳边大喊,但被忽略了。Mabel在他们到达目的地之前没有给马一个休息机会。
墓地比她上次到这里时扩张了。主要是因为那场大火,但是人们也自然死亡。当她穿过墓地,同样的日期刻在墓碑上。她只是来搜寻两个,但在过程中发现了更多。
Susan Wentowrth,慈爱的母亲和厨娘。
Tyler Cutebiker,敬爱的镇长。
Dan Corduroy,父亲和保卫者。
Wendy Corduroy,愿她同母亲安眠。
Stanley Pines,关怀的叔公和兄弟。
Stanford Pines,愿他找到世间的一切答案。
"Dipper"Pines,英年早逝。愿他同他的姐姐一起看见天国。
她自己没有墓碑,现在还没有。在她弟弟旁边有一块小空地,好像在等待着她,Mabel希望自己可以被埋葬于此,她的弟弟总在身边。她发现她的双胞胎名字的腐蚀,希望躺在那里的是她自己。
“Pines.”Bill在她身后念着,终于赶上了。“哦。”他喃喃时他所看的东西使他突然醒悟。
哦?这就是他要说的全部?当他夺走她的一切,还指望她能关心他?当他好像转变,给她一个新的昵称,当他没把她扔下船,还穿着她给他织的毛衣?Mabel在做什么?她觉得能所做的一切就是把前额靠在冰冷的墓碑上,然后努力忍住眼泪。
“我很抱歉,Star。”海盗终于小声说。Mabel转过头看着他,即使眼里含满泪水。
“我恨你!”她的声音因为废用而破裂,但这些话依然够清楚给听见。“我恨你。是你从我身边带走了他们!你杀了我弟弟……”她低下头,在她站起之前,嘴边传来刺耳的抽泣声,拳头落在他胸口。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但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Bill没有阻止她,即使因为她的击打而站不稳,边向后退边承受着。
“我知道。”他小声说。他也恨他自己,就像很久之前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星星的那一次,他拥抱她,当她的怒火平息,剩下的只有眼泪。
“我想让我弟弟回来。”她终于呢喃到。然而她要做什么才能把他带回来呢?她的弟弟被埋在六尺黄土之下,希望那里是个风水宝地。
Bill没有回应她。也行是他不能对这件事说些什么。他是对的。Mabel站在墓地里,意识到最近的坟墓全是他的错,都是来自那个晚上。他就是她永远都不能得到她弟弟的拥抱,或者看见Wendy因为糟糕笑话的大笑的原因。他就是为什么这个小镇不一样,为什么小餐馆消失,为什么人们不得不竞选一个新镇长的原因。Bill是世界上很多悲痛的起因。
然而,他也是在她哭泣时拥抱她的那个,在从第一晚过后就没有再伤害过她的那个。他是不停抱怨她织的毛衣却依然穿着它的那个。他是个海盗,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她,选择不杀掉她,就像他对待其他人那样。从那天晚上开始已经2年了,Mabel可以找到在这2年里的很多改变。
“我叫做Mabel。”她终于低声说,当太阳开始沉落于地平线,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她能够听见他的心跳声。
“Mabel Pines。”Bill自己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我还是更喜欢Shooting Star这个名字,但我觉得这个也很好。”
Mabel[14]忍不住轻笑,摇摇头,稍微抽离。她从来就没有希望要放弃,Mabel觉得Bill的到来还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事情还可以更糟糕,Mabel已经开始关心她的海盗了。她牵起他的手,十指交叠,微笑着。
“Well,船长,我们回家吧。”要重新习惯用她的声音可要花上一段日子。她的沉默终于可以结束。Bill似乎不在意,带着她走向栗色的马,他保证还没被偷走。
“只要你在我身边,Shooting Star,四海都是家。”




[1]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爱尔兰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本诗出自《耶稣重临》。
[2]原文所用其实是“Uncle”
[3]shack
[4]原文用的是Her,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们把这里当作笔误。有任何好建议吗?
[5]原文用“Aye”,“aye”是古英语,目前英语国家的海军还在使用aye代替yes主要是yes在复杂环境中不易听清,引起命令传递的延误。相当于一读作幺,七读作拐的意思。海军或者航海的时候常用,《加勒比海盗》里也听得见。翻译作“得嘞”,北京方言,表应允。
[6]a compromising position,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7]“Try me”用于表示自己可能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或不大可能的事来。
[8]海盗们说话“你”这个词全部用了“ya”。
[9]同“船首”,但如同“艉”和“舯”,不能说是在船艏,是在船首。
[10]我想是指北斗。
[11]Orion,在冬天的北方天空中极亮,天气晴朗时清晰可辨,到4月初就不清楚了,想观测就快点吧。Al.
[12]其实原文是:“while the light of the sun faded and the starscame out.”
[13]就不翻译出来了,为了之后的方便翻译行文,意为“流星”。
[14]原文是“Navel”,经过讨论,卡彭觉得是笔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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