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法国大革命 柏克保守主义如何看待法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彻底性的表现

埃德蒙柏克的核心思想
柏克的反思法国大革命法国革命论是同一本书吗
你好 。听同一本书 。
潘恩和柏克政治思想的异同点
虽然伯克对改革的态度是冷漠的,但他对改革的支持是极其有限的,他认为保守的“光荣革命”是“人类活动的终极标准”,是所有革命的典范,[6](p274)他坚持传统的制度习惯,但就他个人而言,他原则上不反对改革,不容忍任何形式或派别的武断行动,反对奴隶制,捍卫新闻自由,捍卫北美独立和爱尔兰自治的事业 。阿克尔认为,虽然此时的贵族辉格党也反对专断的权力,但他们仍然坚持传统的社会等级观念:资产阶级指导和保护下层阶级 。[7](p17)麦克莱兰还认为,尽管从历史中寻找论据来支持自己的观点被普遍认为是正确的,但在18世纪的英国,热爱自由的辉格党是从历史中寻找论据的典型 。它发明了“古代英国宪法”的概念,国王不能随意改变这一“宪法” 。[8](p421)但这是一种向后看的自由主义 。从英国政治思想史的背景来看,伯克背离了洛克为自由主义奠定的基本原则,如平等、理性主义、人民主权、人民普遍选举权、革命权利等 。随着法国大革命的爆发,他的自由主义越来越黯淡,而保守主义越来越强烈 。三伯克和法国大革命 。如果说伯克对英国的政治改革态度冷淡,支持力度有限,那么他对法国大革命始终持完全否定的态度 。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后,经过短暂的判断,伯克写了《法国革命论》(1890年11月出版)表明自己的立场 。该书起初抨击了英国一些主张政治改革、支持法国大革命的政治社团,赞扬了英国“光荣革命”的合理性和得体性,对英国政治家所表现出的坚持、审慎和智慧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然后,它强烈抨击法国制宪会议所奉行的革命原则和一切革命措施,有时演变成漫骂 。同时,他极力赞扬欧洲传统社会的宗教、风俗、习惯和制度,哀叹它们的毁灭和衰落 。这本书攻击法国大革命的部分,远不如对英国的政治考察和对传统价值观的理解来得精彩和有说服力 。[9]的确,由于启蒙学派此前已经阐明了符合正义的新的政府与人民之间的关系,革命者现在的任务就是试图建立这种关系(英国不存在这种问题,他们只需要继续、维持和改善这种关系),所以制宪会议做了很多工作如伯克的指责清除旧制度,按照启蒙理论建立新制度 。法国人想在自己和过去之间挖一个缺口,摆脱过去的一切束缚,“用从理性和自然法中得出的简单而基本的规律取代统治当代社会的复杂的传统习惯”[10](p175) 。这些规则在《人权宣言》中有清晰的体现 。伯克指责革命的法国完全靠理想活着,这是不公平的,是对革命的无知 。研究大革命的著名学者乔治列斐伏尔(Georges lefebvre)指出:“在《人权宣言》的每一个条款背后,宪法立法者和他们同时代的人都在思考他们感到痛苦的具体事实 。”[11](p131)在旧制度下,教士和贵族享有免除几乎所有税收的特权(大量特权的存在是法国人民异常热情地追求平等的主要现实原因) 。他们身居国家要职,无所事事,还享受着“精神钱”3354的荣耀 。它们成了严重阻碍社会发展的巨大毒瘤 。在英国,托克维尔认为,因为贵族承担着最重的公共负担,所以允许他们统治;在法国,贵族到死都免税,作为失去统治权的补偿 。[10](p136)也许正是因为法国贵族放弃了统治权,才导致了法国君主专制制度的建立 。托克维尔还深刻地指出,自15世纪以来,法国国王在不与公民合作的情况下征税,逐渐侵蚀了中世纪法国人的自由 。到了路易国王时期
(注:其实伯克也意识到了英法两国政治发展的差异 。不幸的是,当涉及到与他所珍视的英国风格不同的政治变革时,他失去了判断力 。[10](p136)作为第三等级的农民,城市平民和资产阶级要承担特权阶级奢侈生活和国家运转所需的各种赋税和劳役,但他们没有政治权利 。由于他们没有英国式的传统自由资源可以用来反抗专制和特权,他们不得不借用启蒙理论;18世纪的欧洲和法国已经远远走出了中世纪的蒙昧 。在启蒙运动之前,有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 。这些运动使越来越多的人重新认识人和人类生活,并提出各种可能的改进计划 。尤其是启蒙运动坚信人类可以用自己的理性在这个世界上改善生活,实现幸福 。一旦第三阶级意识到自己的力量,现实的不公正,以及作为人应该享有的权利,他们就会不再犹豫,抛弃过去,争取更理性的社会,不仅要建立“自由制度”,还要建立“平等制度” 。阿克顿认为,法国人民对平等的热情追求有一个深远的历史原因:因为“罗马高卢在凯撒和克洛维斯之间的五个世纪期间彻底接受了绝对权威和无差别平等的观念,以至于人民无法再与新制度(封建制度)相协调”[12](p431) 。于是法国人“目的是平等”,并于1789年“试图消除条顿种族造成的不平等因素”[12](p432) 。美国人基于启蒙学派三权分立原则建国的生动例子,也预示着自由的无限广阔前景 。赛勒斯以预言的口吻说,“现在第三级是什么?一切,一切被束缚被压迫的东西 。没有特权级,第三级会是什么?一切,一切自由繁荣的事物 。没有第三个层次,将一事无成;没有特权级别,一切都会更顺利 。”[13](p22)这也难怪哲学家康德在听到法国大革命爆发后,第一时间改变了自己的钟表习惯,将其视为“理性”的体现,并根据自己内心的“道德原则”称赞法国人的革命壮举 。只有伯克,为了他对“中世纪贵族精神”的欣赏,可以继续下去,而不顾大多数人的自由和幸福 。潘恩还尖锐地指出,伯克反对法国大革命“只是因为法国人抛弃了他无限珍视的——的传统,而这对于法国人来说并不那么真实”[14](p275) 。换句话说,伯克的愚蠢在于他把法国的历史等同于英国的历史,并试图把英国的经验作为普遍真理传播到法国 。革命的爆发本身无疑已经预示了法国君主制的彻底彻底破产,但不可能靠一套完美的抽象理论引爆一场巨大的革命 。法国人虽然失去了改善自己命运的传统自由资源,但他们仍然理性地设计自己的命运,并勇于实现自己的设计,这就是法兰西民族的伟大之处 。其实法国资产阶级也不想走太远 。起初,他们只是想建立一个“有产者”的君主立宪制,与国王和贵族分享政治权利 。但由于后者拒绝放弃自己的特权和权力,法国大革命逐渐深入 。另外,正是欧洲君主、贵族和伯克那一代人对大革命的敌视,以及支持流亡贵族的反叛,使得大革命走出了法国,传播到了各处 。国内外的紧急形势促使革命者依靠平民的力量来挽救革命,当然也要满足平民的要求,这使得法国大革命在广度和深度上都是前所未有的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法国大革命是反动势力制造的 。马南特指出,19世纪的自由派接受并赞扬了法国大革命,不仅是因为它的结果,也因为它的行动 。由于伯克对法国大革命的抨击,19世纪的法国没有一个伟大的自由主义者会追随他 。他们“在情感上和智力上都站在革命一边,反对旧制度”[15](p80) 。
伯克可能故意忽略了英国政治史不是稍纵即逝的一面 。就在伯克之前一个多世纪,英国人为了自由反抗他们的国王,也有国王被杀(查理一世);然而,这并没有让恢复后的詹姆斯二世变得更聪明 。他恢复专制统治的行为迫使他后来过着流亡生活 。伯克称赞的“光荣革命”直接导致了辉格党人的“政治反应” 。大革命后,英国实行赤裸裸的寡头政治 。臭名昭著的庇护者(注:实际上伯克是这种腐败制度的受益者(即作为罗金厄姆勋爵控制的选区的下议院议员),他为自己这样的好人被选入国会而自豪 。)成了政府运转的润滑油”[16](p74) 。伯克依然以捍卫国会政府为借口拒绝进一步改革,[7](p12)民主依然遥遥无期 。肖认为,1688年后,“辉格党的优越性使辉格党主义不再是一种反对的意识形态,而是转变为捍卫现有的政治秩序,这支持了——用J.H.Plumb教授的话说就是‘绅士的天堂’”[7](P13) 。而且美国独立战争证明了英国“光荣革命”以来腐败的议会政治的无能,远没有伯克说的那么完美 。从那以后,英国避免了革命 。不可忽视的一个因素是,广大的英国殖民地成为阻止革命的安全阀 。大部分被迫害的非教派信徒和其他对未来绝望的人都移居(或被迫派遣)到了北美或其他殖民地,大大缓解了国内的政治压力 。此外,如果没有“蚱蜢”(伯克对主张改革者的蔑称)和下层民众的鼓动和强烈要求,英国缓慢的政治改革就不会发生 。因为,对于把权力当成自己谋取私利工具的统治者来说,任何变革都是对其利益的威胁,这就使得伯克的政治变革不可能由经验丰富的政治家来主导 。事实上,这种情况几乎从未发生过,即使有,也从未有过成功的例子 。霍布豪斯指出,边沁这个保守的人物,“在晚年被迫转向激进主义,因为统治阶级忽视或敌视他的改革计划”[17](p75) 。在法国做了几年大使、深谙法国政治的杰斐逊也从温和转向激进 。他说得更对:自由之树需要革命者和暴君的鲜血来浇灌,才能常青 。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法国人民依靠一次次革命,而不是当权者的改革,最终在法国建立起民主,让平等、自由、民主之树在法兰西大地上茁壮成长 。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国家仅仅通过改革就到达了新民主大陆的彼岸 。德国和日本是两个有代表性的例子 。表面上看,分裂的德国在几任普鲁士国王,尤其是“铁血”首相俾斯麦的苦心经营下统一了,成为欧洲一流强国,是欧洲第一个实行社会民主政策的国家 。在日本,一批武士贵族追随德国的“改革”政策,在短时间内也成为了“大国” 。但从本质上看,两国还远未实现从传统政治向现代政治的转变,只是在工具层面上实现了现代化 。也就是说,他们成功地聚集了国家权力,借用了现代科学技术,实现了富国强兵的目标,他们拥有了自卫和进攻掠夺的物质力量,但他们都缺乏3354 。更具体地说,他们无意运作一个民主的运作平台,使这一强大的物质力量用于国内人民的福祉和国际国家之间的互惠合作 。德国和日本在一战和二战中扮演的角色有目共睹 。历史证明,革命,真正的革命,是一个民族重生的起点 。它可以将一个支离破碎的非政治民族整合成一个具有无比凝聚力的政治民族,而这一步对于一个已经迈入现代国家门槛的民族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
因为革命坚持的是任何现代民族都不可或缺的终极价值观,如自由、平等、宽容、博爱等 。经过革命血与火洗礼的民族,都有着世界主义的博大胸怀,他们不会用武力去攻击和掠夺其他国家,因为他们知道暴政是地球上最大的罪恶,他们在摆脱了自己暴政的枷锁之后,也不会把它加到其他民族身上 。革命者确实会犯错误,甚至犯下暴行 。这是因为在旧制度下,他们被禁止参与政治事务,导致他们缺乏政治经验 。因此,革命中的一些错误是不可避免的 。伯克一方面指责革命,另一方面却对旧制度下的罪恶保持沉默,这对前者是不公平的 。事实上,旧制度造成的罪恶比革命造成的罪恶多得多,但前者大多分散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不那么引人注目 。一位法国历史学家确信,仅仅一代人的时间(在路易十四的统治下),就有600万人死于饥饿和寒冷 。阿克顿对此评论说:“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比路易十四更残忍、更邪恶、更恶毒的暴君,但从来没有人以一己之力造成如此大的痛苦和不幸;来自路易十四最杰出的人的赞扬,只能说明专制主义的邪恶已经最大限度地贬低了欧洲的良知 。”[18](p72)即使就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恐怖统治而言,勒费弗尔认为:“恐怖统治毕竟是一种治国手段,其目的是迫使全民族服从这个政府,无腿汉也不例外 。这就是恐怖统治的本质 。”[11](p362) Le faivre根据格里尔的统计,死于恐怖统治的实际人数远高于被判死刑的人数(约17000人) 。[11](p361)这比路易十四的绝对恶轻多了 。此外,在和平时期,独裁政府可以任意逮捕和扼杀政治异见者;在内战期间,人民公认的革命政权对其政治对手采取非常措施并不违法 。或许改善的暴力程度较低,但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民族的创造力不仅长期受到严重束缚,几代人的生命也在漫长的等待中白白浪费 。一场革命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但也会让掌权者对过去的独断专行有一点收敛 。因此,在1815年重置的欧洲诸侯王座旁,增加了一份名为“宪法”的文件 。革命的目标是全民的幸福和自由 。它不是用新的特权取代旧的特权,而是要为每个人建立平等的政治权利 。历史或许可以原谅革命的错误 。虽然托克维尔也强调传统的价值,但他还是对法国大革命大加赞赏:我想和他们一起经历1789年的最初时期,那时对平等和自由的热爱共同占据了他们的心灵;他们不仅要建立自由的制度,还要建立平等的制度;既要消灭各种特权,又要确认和神圣化一切权利;这是年轻、热情、自豪、慷慨和真诚的时代;尽管它犯了错误,但人们会世世代代记住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它会让所有想腐败或奴役他人的人保持清醒 。[10](前言)四个结论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历史、文化和传统 。一个国家的经验可能对自己的民族有指导意义,但对其他国家不会有太大的推广价值 。法国的几次革命不会发生在英国,就像英国的渐进式改革不会发生在法国一样 。“自由朝圣”的道路不能随意选择,但目标应该是一致的,那就是必须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的政权,虽然可以采取不同的形式 。只有自由民主的制度才能保证个人的幸福和一个民族的健康和不竭的活力 。伯克是英国的产物 。对于历史政治情况与英格兰不同的国家,尤其是中国,伯克的参考价值不大,这或许可以解释伯克在除英语国家以外的其他地方被冷落的真正原因 。现在看来,我们可以说,在英国及其殖民地的政治事务中,伯克是一个自由派的伯克;在法国大革命的问题上,伯克是一个保守的伯克 。

评价法国大革命 柏克保守主义如何看待法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彻底性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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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柏克是谁啊
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1729~1797)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毕业于都柏林大学三一学院 。在他开始文学生涯之前,他去了伦敦学习法律 。他的第一部也是最重要的作品(《自然社会辩护》,1756年)是一部讽刺英国政治家亨利波林勃洛克的作品,该作品匿名出版,引起了相当大的关注 。不久后,又发表了一篇短文《崇高美和秀丽美概念来源的哲学探讨》 。伯克于1765年担任首相罗金厄姆侯爵(1730-1782)的私人秘书,次年当选为辉格党下议院议员 。他主张对北美殖民地采取绥靖政策,反对法国的阶级革命 。他的书《关于法国革命的感想》(反思法国大革命,1790年)鼓动欧洲统治者敌视法国大革命,代表欧洲 。哲学上,他被视为英国经验主义美学的集大成者,主要分析了“美”和“崇高”两个范畴 。伯克是英国第一个对法国大革命提出敌意的人,认为改革应该在现有的基础上进行,暴力推进只会为未来的暴力混乱埋下伏笔 。法国大革命破坏了欧洲的自由与和平,保守政治思想是现代保守主义的创始人 。
一个哲学问题
伯克不是纯粹的政治哲学家,但他的政治保守主义有一个基本的哲学支点,那就是苏格兰启蒙哲学家大卫休谟的怀疑论 。在休谟看来,感性经验规定的事实是直观的确定性,而数学关系是推理的真理 。然而,休谟喊道:“把它扔进火里!”(3)休谟认为,理性本身并不指挥行为方式,但理性是而且应该是情感的奴隶,除了服务和服从情感之外,不得承担任何其他功能 。我们对抽象理性原则的真实性一无所知 。伯克接受了休谟对抽象理性的否定 。他承认社会是人为的而不是自然的,社会不仅仅是理性的产物,社会的规范是习俗,社会依赖于模糊的本能和爱好,甚至依赖于偏见 。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倡导的“自然人权”被伯克斥为愚蠢的抽象权利 。伯克认为,没有抽象的“天赋人权”,只有具体的“天赋人权” 。“那些形而上的权利进入日常生活,就像光穿过高密度介质一样 。根据自然规律,它必然会被折射,失去原来的直线 。的确,在由人类的激情和关切组成的粗糙而复杂的集合体中,人类的原始权利经历了如此多的折射和反思,以至于无休止地谈论它们,认为它们仍然处于没有曲折的原始纯粹状态,这将是荒谬的 。启蒙思想家把上帝请出了圣殿,但他们崇拜的是理性 。洛克、霍布斯和卢梭分别从自然状态和社会契约的角度阐述了公民的自然权利 。他们同意自然权利是不证自明的和理性的 。洛克和卢梭甚至认为,如果政府违反契约,侵犯了公民不可剥夺的自然权利,公民有权终止契约,重组政府 。在这一理性原则的指导下,法国大革命不断被推向新的高潮 。面对法国大革命引起的广泛的社会恐慌和传统秩序的崩溃,伯克清醒地指出,这都是理性误用的结果 。伯克强调,抽象的理性原则一旦渗透到政治实践中,就会带来道德和政治上的罪恶 。因为他相信“个人是愚蠢的,而整个人类是明智的 。“个人,无论是精英还是平庸,知识都是有限的,不完整的 。理论家经过思考提出的理性抽象理论,是无法被经验证明的 。相比之下,人类的政治实践丰富多彩,变幻莫测 。抽象的理论很可能脱离一个国家的具体政治实践,脱离一个民族的历史传统和真正的灵魂 。用这样抽象的理论(比如天赋人权)来指导具体的政治实践,很可能会导致“理性误用” 。因此,尽量避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不仅是伯克政治学的指导思想,也是其政治哲学的主要特征 。伯克的“理性误用”观点虽然偏激,但却体现了他对个人理性的关注和对社会秩序的关注 。“自负”的理论家把自己当成理性主义者,同时坚信政治是可以预测的 。理性主义者试图在抽象的理论原则指导下,为人类社会指出最终的发展归宿 。至此,他们深信自己已经掌握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 。一旦政治实践严重偏离其抽象理论,理论家首先想到的可能不是重新审视理论原则,而是坚持原有的理论视域在政治实践领域“强制正义” 。此时,暴力革命可能不可避免 。我们也可以准确地称这些理性主义者为建设性理性主义者 。他们傲慢地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没有任何必要的谦逊 。他们自以为掌握了全面理性重建社会所需的全部知识 。
【评价法国大革命 柏克保守主义如何看待法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彻底性的表现】然而,没有任何个人头脑、精英或政党能够拥有这种知识 。正如英国著名新保守主义思想家弗里德里希哈耶克(F.A. friedrich F.A.Hayek)所指出的那样,赞成市场经济的观点首先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即任何个人(或有限的一群人)都不可能知道所有相关的经济事实 。如果完美的知识能在现实中出现,当然也能被策划者获得 。因此,他有理由要求支配经济的权利 。哈耶克认为,经济智慧的起点是承认这个要求是不合理的 。可能从事计划的人“不可能获得使支配事务成为可能的所有知识 。”伯克的“理性误用”观点和哈耶克的“不完全知识”理论都是在认识论层面上对建构主义理性主义的攻击 。由于伯克认为个人理性不足以洞察社会,因此伯克将政治视为一种艺术和富有洞察力的礼物,一种处理“明显多样和不断变化的”主题的业务,并认为人权“处于某种中间状态,无法明确界定,但不是不可区分的东西” 。正是革命哲学的战斗精神迫使伯克不去阐述权利理论,而是以一种普遍的语言形式将其思想纳入权利所赖以存在的社会结构之中 。伯克不仅抨击了思辨政治的形而上学基础,而且无情地批判了作为思辨政治重要表现的自然权利观 。这些理论家提到的权利都走了极端;与它们的形而上学真理成比例,它们在政治上和道德上也是虚假的 。人权是中间的,无法定义,但也不是无法区分 。人民在政府中的权利是他们的优势;而这些往往是不同种类的善之间的平衡;有时是善与恶的妥协,有时是恶与恶的妥协 。政治是一种计算原理,是道德而非玄学或数学中真实道德因素的加减乘除运算 。然而,针对伯克对思辨政治的抽象理论的激烈批判,美国政治哲学家利奥斯特劳斯提出了一个问题:“当我们评价伯克的政治哲学时,问题会是:理论能否只是理论的看门狗,却永远不能作为实践的指南?”诚然,用抽象的理论来指导政治实践的发展,可能会导致理性的滥用,从而导致邪恶的投机政治 。伯克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但伯克同情和支持的美国独立战争,不就是在一些基本权利的指引下最终取得胜利的吗?对此,伯克曾强调,指导美国革命的政治理论是基于现实生活,而不是基于乌托邦或哲学概念 。美国人的主张是基于英国人无代表权所享有的传统的、真实的抗税权,而不是法国人基于“人的自然权利”等抽象概念的主张 。但是,伯克的解释很牵强 。因为,没有来源于实践并被实践证明是正确的抽象理论的指导,美国革命战争可能会失去发展方向 。或许,伯克反对的只是脱离实践、纯粹乌托邦的投机政治 。“天赋人权”这一理念确实对神权时代人类思想枷锁的终结起到了不可磨灭的积极作用 。然而,在理性至上的时代,为了防止理性的滥用,我们需要对不切实际的抽象理论保持足够的警惕,这大概也是伯克政治保守主义的初衷 。第二,认真对待启蒙思想家提出的传统抽象权利 。一旦它们被应用到政治实践中,伯克认为邪恶的投机政治就出现了 。法国大革命造成的传统断裂和秩序失控,就是“滥用理性”的后果 。伯克天生对传统、秩序、稳定情有独钟,而对革命、混乱、动荡则深恶痛绝 。
究其原因,一方面,伯克深受英国式渐变的社会发展模式影响,可谓是英国政权的推崇者 。英国政府的延续和稳定,离不开英国“柔性宪法”的支撑 。这些宪法法律条款和先例的优势来自其悠久的历史,其中吸收了许多人和几代人的智慧和经验 。另一方面,伯克的政治态度一直是审慎和冷静的 。面对许多政治事务,他热情但冷静,谨慎但勇敢 。但是,在政治变革的问题上,伯克劝告那些理论家和改革者,“让步子迈得更稳一点!”虽然伯克反对“自负”的建设性理性主义者和“误用理性”,但伯克并没有完全抛弃理性 。理性主义者维护理性,拒绝历史 。与此不同,伯克维护历史,但不抛弃理性 。他用历史来解释原因,而不是为了历史而历史 。伯克认为真正的理性是与情感和经验相结合的,它尊重现存世界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它是谦恭而审慎的,因为它试图尽可能地理解道德秩序,同时它能意识到它所知道的是多么微不足道 。理性之所以卑微,是因为它认识到,如果我们对真理视而不见,最伟大的抽象的善就会立刻变成恶 。谦虚谨慎的理性是一种现实的美德,它是一种高级的美德,与出身显赫、生于大时代、受过良好教育的教师所构想的美德完全不同 。在伯克看来,个人现实美德的突出表现就是对传统和习俗的尊重 。伯克严肃地警告后代“永远不要完全地、突然地脱离我们古老的传统 。”我们发现,这些古老的制度,总的来说,有利于道德和纪律;我们认为可以在不改变其基础的情况下对其进行修改 。我们相信它们可以被接受和改进,最重要的是,各种科学和文学遗产可以被保存下来 。“尊重传统,就是尊重人类整体的文明成果和群体长期积累的习俗 。尊重传统并不意味着人们在过去的辉煌中高枕无忧,沉湎于旧梦,或者对旧方式视而不见,而是人们通过体验认识到,传统是历史慷慨留给人类的宝贵遗产 。在它的帮助下,人类可以总结过去的经验和教训,以满足明天发展的需要 。美国学者弗雷德里克沃特金斯(Frederich Watkins)在其名著《西方政治传统》中指出,“革命哲学家们正试图通过错误地相信理性重建的不切实际的可能性来切断文明的传统基础 。革命者只破坏过去的成就而不协助其发展,不仅威胁人类进步的速度,甚至造成退化,使文明在几个世纪后得以恢复 。“人类文明的言语是在传统的基础上进行的,传统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温暖的血缘纽带,共同约定的生活习惯,还有我们祖先的智慧 。伯克热情地表示,“在这种遗产的选择中,我们赋予了我们的政策结构一种血缘的形象,用我们最亲密的家庭纽带来约束我们的宪法,将我们的基本法纳入我们的家庭纽带,使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家庭、我们的坟墓和我们的祭坛保持不可分割,并受到他们相互融合和相互作用的善意的鼓舞 。“依赖传统并不排斥变革的需求 。”“传统”和“变革”在政治实践中并不是难以解决的悖论 。伯克反对暴风骤雨般的激进变革(暴力革命),而赞成和风细雨的渐进变革 。他甚至宣称“为了保存,我们必须改革 。“但是,他所提倡的改革必须永远以减轻无疑的、真实的罪恶为目的,其趋势不应该是使社会符合理性所激发的规范 。
毫无疑问,英法美资产阶级采取了三种不同的社会变革方式 。但是,从秩序的角度看,我们得到了两个结果:法国大革命虽然为资产阶级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发展扫清了历史和现实的障碍,但却得到了一个混乱的社会秩序.(不输入验证码无法完全显示 。)版权声明:作品来自网络,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果你不小心侵犯了你的版权,请写信告诉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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