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这片灌木丛一样,
每天在这里抵抗着,
既不消失,
也不抱怨,
更不说话。
它什么都不需要,
也不被征服。
早课抄了德国诗人威廉·格纳齐诺的诗歌《我想跟这片灌木丛一样》。大株的紫丁香,在县城里已不多见了,只有在四四二院内和南山电视发射塔的大墙里还有几棵。西城区的路边和河边也有紫丁香,但是小株,是经过了改良的紫丁香,香气浓郁而不含蓄,总觉得比大株的紫丁香少了些什么。我一直是把紫丁香当做灌木的,所以今天早上读到这首《我想跟这片灌木丛一样》就感觉特别亲近,《新京报》的朱学东把这首诗改了一下:“就活着,什么也不需要。既不消失,也不抱怨,但要说话,却永不被征服。”他说这是他的心态,也是他的状态;当然也是我的心态,我的状态。
昨天晚上睡得早,这几天走步的步数多了,运动量大了,有些累乏,不仅睡得早,也睡得踏实。我觉得这应该是生活的常态,特别是凡庸如我的这类人的日子就是应该这样过的。人生中少有故事,日子过得也水波不兴,就像古人说的那样,开门七件事儿,“柴米油盐酱醋茶”,有时甚至连小情小调都没有。这样的日子过得随性而踏实,至少不需要伪饰,更无需虚情假意。我自觉是一个胸无城府的人,所以总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一直在避免社交的场合,以防出现格格不入的尴尬场面。
我很羡慕那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他们总能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我不会一面反感着,一面虚与委蛇,这就让我想了二十多年前郑智化《水手》中的两句歌词:“说着言不由衷的話,戴着僞善的面具。”或许这是一种生活的智慧,也或许这是一种生存的智慧。
流水账刚刚开了头,被軒帥的电话追出来喝酒。下午下班时,天阴沉得仿佛随时都能下起雨来。但出乎意料的是,雨真的下了之後才發现,雨並不大,雨絲缠绵,總会牵惹太多的思緒。只有跟老一班的同学们在一起时,才会感到无比的轻松,这一刻是不需要设防的,也是不用字斟句酌小心翼翼看着另人的脸色说话的。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类鸡汤文字,特别是在朋友圈中被疯狂转发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几乎等同于毒药的连編写者自己都不会相信的鸡汤文字。我很贊同我们的老師曾说过的一句話:“越是發什麽、贊什麽,就证明越是缺少什麽。”哈哈,我真是無可救藥了。
我是典型的摩羯星座,這一點憲平早有定論。我自以为具备了摩羯星座所有的缺点,如果天下没有一片良田,种不出真心,也会用自己的血肉去培养一顆真心。
四月份玩了一款游戏,觉得很幼稚,类似於知识竞赛一流的玩意儿。曾經有过一段時間,我很熱衷於知识竞赛和智力竞赛之类的東西,但那也应该至少是在三四十年前了。上高中時,好多种青年刊物都开展知识智力竞赛活動,为了答題,也花費了很多時間查找資料且樂此不疲。我很慶幸赶上那樣一段時光,讓我讀了很多的無用的閒書。
走在燈火闌珊的雨夜的街路上,听着雨滴打在雨伞上的細碎的聲響,会忘掉一切……
【2018年5月2日】不合羣衹是表面的孤獨,合羣了才是内心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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