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特喜欢下雨,下雨的时候喜欢搬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听着雨点儿滴答滴答地打在雨棚上,可是那时候我总习惯把耳机带上。”
应着某首歌,就着某个文艺片、爱情片的场景,把某个单相思的女孩儿想成失恋的前女友无病呻吟一下,亦或是借着王家卫的经典,给黑灯瞎火里的身影配一段对白。北方农村的老房子是没有阳台的,北方农村也很少有绵绵的细雨。
所以,我的想象力就是这么培养的,臆想,对,这叫臆想。
我唾弃的说法就是“记住一个城市最好的办法就是记住那里的一个人。”再次来到这个城市已经1765天多,恋上重庆不是因为在这1765天之前的1461天里看上的姑娘,而是它确实能让我好吃懒做,能让我做个一劳永逸的废物。奇怪,我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更奇怪的是,我能确定她百分百不是我脑子里的样子,至于姿势对不对就需要机会考证了,毕竟那么多天前我不敢和她正面交流,那会儿我可不习惯每天刷牙。
我后来真有个前女友,但这个前女友却并没有让我记忆那么深刻,即便是满足了我臆想里的所有不堪入目,我爸说的真对:“她眼睛是真瞎了。”很讽刺,我去过那么多地方以至于半个中国都是她和我一起,只是后来我们意识到了:我不能是她一辈子的财源,她的内心从没对我讲的那么敞亮。分开了后没几天,她终于出游了国外;而我,再走到洱海,再去到鼓浪屿,再飞越九寨,都是为着当地的酒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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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4摄于重庆·磁器口 【轻|轻 物 质】柏拉图说每一个人都是被劈成两半的,每一半都在穷尽一生寻找另一半,可事实上当我拥抱着另一半挚爱的身体时,我知道自己是彻底孤独的,我所有的情慾都是无可奈何的占有。其实孤独挺好的,每个人都可以享受它。单单对于孤独这块,我终于能特有自信的炫耀,因为我能灵活运用到每个场景:它能成为我和我其他前女友沟通的前提,偷几句歌词稍加润饰来博得同感的妙计;它也能成为我想喝酒的借口,翻阅往事,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遗憾都归结给这世界对自己的敌意。你看,我稀里糊涂就学的这么虚伪。
时间没允许我长篇大论,我牺牲了前进的意志去满足我不受控制的分裂。
比如“我特喜欢夜店里的喧嚣,只是看着自己的穿衣审美与电音和放纵格格不入,所以记着歌名回到家里穿条内裤也能蹦的遭楼下投诉。”南方城市的出租房有个阳台,我坐在上面把蓝牙音箱当成收音机听。
2018.04.07老谭摄于重庆·洪崖洞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