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春天的味道--白蒿麦饭
图文/半醒巴黎
由于冠状病毒疫情原因我还一直困在老家,与其说困在老家不如说是赖在老家,大学毕业后我北上广各种漂,最终也不是老天的安排还是和上海有缘在上海扎下了根,并开花结果。
谈不上不喜欢上海,毕竟那里算得上我的第二故乡,所有的青春都奉献给了这里,但是最让我牵挂的还是故乡,故乡的美食,故乡熟悉的味道。
时植三月末四月初,万物生长,所有的山花都开了,所有的野菜也都绿了,家乡有吃野菜的习惯,当然一年也只能吃到一次,每年我们也不能错过,现在真是白蒿生长的季节,山上现在也都捡不到太多的野菜了,我们也只能去菜市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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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场买回来的白蒿 北方的朋友都很熟悉这个野菜可能南方的朋友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白蒿,学名茵陈蒿。原是一味中药,据《本草纲目》记载,其味苦、平、微寒,无毒。主治风湿寒热邪气,热结黄疸,久服轻身益气耐老,还可治通身发黄,小便不利,去滞热和伤寒。说明白蒿对人的肝脏很有好处,有护肝补肝的作用。
陕西籍作家贾平凹在他的新作《带灯》里面,就说到樱镇的综治办主任带灯,想给城里的患有肝病的老乡元天亮寄一些茵陈。可见白蒿不仅是一种野菜,也是一味天然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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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上面粉待蒸的白蒿 白蒿怎么吃?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蒸麦饭了。
很多人没有听说过麦饭,其实麦饭是陕西的一种小吃,是以“蒸制” 手法制作而成的。麦饭一般以野菜或蔬菜为主料,是一道既营养又健康的绿色乡土小吃。
我吃过的麦饭有白蒿麦饭、洋槐花麦饭、芹菜麦饭、榆钱麦饭、洋芋麦饭、油麦菜麦饭、荠荠菜麦饭,有人说麦饭就是陕西人的发音“美饭”,我个人认为最好吃的麦饭要属洋槐花麦饭和白蒿麦饭了,三月三,野菜晒灵丹,新鲜的野菜做出来的麦饭远远都能闻到清香。
老妈蒸好的白蒿麦饭 【品尝春天的味道--白蒿麦饭】陈忠实说“麦饭是真正的绿色食物”,当初是为了“省下一两个馍”,是一种无奈的“瓜菜代”。记得我小时候,老妈也常给我们做槐花麦饭,可谓一种舌尖上的母爱。而今,“麦饭”早已不是为了节省粮食,而是为了健康,为了改改口味。
白蒿麦饭的做法就是把白蒿摘干净,捡去里面的枯黄叶子及杂物,清水淘洗干净并晒干,然后同时加入面粉,加入少量盐和五香粉等调料,上过锅蒸十几分钟,面粉不能多亦不能少,多了蒸出来太干就干不好,少了又太黏口干不好,白蒿蒸好后出锅。
麦饭蒸好了但是还没办法吃,还要一份调和料,(tiaohuoliao陕西方言),调和料是麦饭的精华,我觉得对于北方人来说没有一件事情是一顿饺子解决不了了的,而对于任何一个美食没有一顿饭少调和料解决不了了,我们吃什么都会做一份调和料,酱油、粗、老干妈、蒜泥、盐,香菜、葱,打字的间隙我似乎都感觉自己在流口水了。
都谈到吃了那顺便说说我们今天的饭吧,都是典型的北方口味,肉夹馍,将排骨,白蒿麦饭,至于抖音上的各种肉夹馍,千层饼,油泼面,其实也都出自我们陕西,今年疫情期间打大家都光霍霍面粉了。
下周我可能会去我家的林地,我家的林地种了大量的刺槐、洋槐,等开花的时候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了。
肉夹馍半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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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自己用电饼档做的饼
肉夹馍成品 记得那时我在西安上从大学,我每天的早餐就是一个肉夹馍,同学都是各种面包、包子、酸奶、其他零食,而我整整吃了三年都没变过,后来毕业去上海工作有好一段时间我的QQ个性签名还是:每天早餐一个肉夹馍,是我的梦想......
老妈做的酱龙骨,疫情后第一次吃这么大块的肉
家里院子的杏树花开了,我是一天天看着它从在大雪中矗立,再到有嫩绿的花蕾,经过太阳的照射,疫情退去,万物生长,没有一个冬天不会过去,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真的热起来了,可惜我们还是穿着回来时的冬装,一个疫情一个季节,也是因为疫情我才有这么长的时间享受家乡的美食与风景,一草一木,一点一滴。
我家Anna公主在阳光里创作 老家自己盖的十间房子,前后都有一个非常大的院子,这在很多大城市的人是非常向往的,尤其此次疫情很多人都被隔离在小区里每天都在不足一百米的房间里来来回回,而我们依然可以每天晒太阳,在院子里运动,享受着清新的空气,至少心情比较豁朗在疫情那么恐怖的环境下不至于压抑。
这是杏树冬天的样子 慢慢再更吧,关于我的故事,我家的故事,我们的院子的故事,我的家乡的故事,我走过的城市的故事,我的第二故乡的故事,我身边朋友的故事,老爸老妈的故事,幸福的与不幸的故事,我今天得去追剧了,最近在看泰剧--火之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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