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她说

毁灭,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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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发自App 这是长安。这是一个寂静的房间。这是午后。略带一点凄惶,不安,和酒精的迷醉与清醒,打开一本书就是漫长岁月。

杜拉斯的作品“一直被看做是难以阅读,只有知音才可接近……” 浅薄如我,却在这个午后,捧一本她晚年的作品,听着一个垂垂老去的女人,讲述她的人生,讲述她的爱情,讲述她的写作,苍凉含糊的声音缓慢道来,竟都是我心中所念。于是深深迷恋,爱她癫狂,爱她孤独,爱她自由,爱她偏执……
在我孤独的最初时刻,我已经发现我必须写作,我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写作,也永远不知道怎能不写作。
我总想保留一个地方,让我独自待在那儿,让我可以在那里爱,不知道爱什么,既不知道爱谁,也不知道怎么爱,爱多久,但要自己心中保留一个等待的地方,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等待爱,也许不知道爱谁,但等待着,我想对你说,你就是这种等待。
她的记忆那么清晰,细微的表情她也能清楚刻画,但她的记忆又那么短暂,只那么几段沉重的回忆,反复,反复,可是如此深情地生活,已经足够。
【毁灭,她说】沉沦,沉沦,我知道我在沉沦,但我这次不想逃避。
你总会遇到一个作家,让你觉得过去所有阅读的文学都不是文学,你也总会遇到一个人,让你觉得过去所有跳动着的心跳都不是心跳。
因着生活,因着所谓理智,确已舍弃许多,但唯爱不可以,写作不可以。老去的人都要怀念爱,生命到最后都要写作。
凡是抉择必定要有壮士扼腕的决心,犹豫不决之间命运怎么铺路?任自己承受该有的故事,然后爱,然后写作,生生不息……
到了可以死的年龄,为什么还要延年益寿呢?
来我身边吧!
好的,我们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
我们都不知道。
毁灭,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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