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们会老
抬头仰望,夜空中星光璀璨,生活在城市聚光灯下的我们,是有多久没有欣赏这满天繁星的胜景了。
十一驱车回老家,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父亲的老家,我的祖籍吧。从小常听奶奶讲起老家的事情,老家的路啊不是在上山坡,就是在下山沟,老家的房子啊是在大山坡上挖出来的,老家的土地,是在山坡上种的。那时候的我,心中便埋下一颗种子,想入奶奶的故乡,瞧瞧去。
生平,第一次,踏上黄土高坡,感受到苍茫大地,土地脊梁,延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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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水得人工挑,路也坑坑洼洼,手机跟块砖头没啥区别。我世界里的网络,电视,WiFi都在此刻,消失了。在这个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度秒如年。晚饭过后的我,脑海里只有回家两个字。难怪村子里都剩下一些老人了。
夜,苍凉。
清晨的霞光驱赶了我内心惶恐,父亲带我走走看看,介绍着他小时候点点滴滴,诉说着他与这一山一石,一草一木的点点滴滴,父亲像个孩子一样,疾步如飞,而我则如一个老者,气喘吁吁的跟着父亲上坡下坡,在这坑坑洼洼的路上。父亲不断与清晨出地干活的长辈,拉着那么大黄牛的老爷爷,戴着草帽锄地的老奶奶亲切的打着招呼,长辈们嘴里呼唤着父亲的乳名,一如从前,一如四十年前某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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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不长也不短,离别将至,而我已经逐渐习惯清晨站在高坡瞭望者延绵无尽的山峦,上午看着大黄牛慵懒的啃草,午后听着鸟儿的啼鸣,傍晚听着蛐蛐的歌曲观赏星空。世间,如此丰富多彩,而这村里的老人,却如此安逸的过着他们从生下来,就过着这样的生活。父亲的车渐行渐远,夜色将老家藏匿起来,远处,城市的灯光璀璨,我们的生活才开始了,明天,又是和以往一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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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老,老家已经找到心灵归宿,我们的,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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