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叔叔拿着钱, 对我把头点,
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叔叔拿着钱, 对我把头点,
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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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百度了一下,《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这首歌创作于1965年。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歌声中度过的,自己也真的是按照歌词努力地做着一个拾金不昧的好孩子。突然想起儿时的这首歌,源于今早初中三年级的儿子从学校回来,怀里抱着两包果冻(家里从来不买果冻,儿子已经多次说想吃)。开口第一句话是:“妈妈我给你说哦,今天我在学校操场上捡了十块钱。。。”
思绪回到了自己记忆中的童年,记得那时的自己大概是小学幼儿园大班或是小学一年级的样子,时间定位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那是在北京的爷爷家的一天,我在院子里捡到了五分钱硬币。是否想起了这首歌不记得,但记得自己心心念念是一定要交给“警察叔叔”的。
警察叔叔?哪儿有警察叔叔呢?当时的自己能找到的就是马路对面交警亭里的交警叔叔。于是带着一份拾金不昧的信念,幼小的我走向了大马路,而那时的自己,还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过马路。记忆犹新的是,站在马路这边的小小的自己,“遥望”着马路对面的交警亭,感觉马路是那么那么宽,交警亭是那么那么远(长大后再看这条马路,实际上是条很窄的马路,真的好窄……)。但还是既坚定又怯怯小心地过了马路,到了交警叔叔那里,认真地给他说:“叔叔,我捡了五分钱。”
不记得当时那位交警叔叔的表情了,反正幼小的我应该是内心极为自豪、表情很是开心的!那时,五分钱可以买一根奶油冰棍;那时,拾金不昧是学校里经常宣传的好人好事;那时,会有同学从家里拿来各种小东西交给老师,说是捡到的。。。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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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放下两包果冻,带着些许纠结的表情开始讲到:“我在操场上捡到了十块钱,我想交却不知道交给谁。交给政教处?有一次我捡了五块钱,刚好遇见政教处郭老师,就去交给他,他摆摆手笑着说你自己留着吧。” 我听了也笑了,可以想象如果自己是郭老师,也可能会带着些尴尬这样说。儿子继续困惑着:“我想,十块钱,他们也不会收的,而且根本不可能找到失主,因为失主自己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丢了十块钱呢。我想,要是回到班里交给班主任刘老师,她更是不会理会的。” 我边听也边在想,如果自己是刘老师,也可能会挺尴尬,应该不会再继续上交给什么部门了,那么是让孩子自己留着?或是收了充作班费?那难道就算是拾金不昧了?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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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理解儿子在这种情况下的纠结,因为孩子内心有一把尺子:不是自己的不能要!虽然最终十块钱变成了两包平时妈妈不给买的果冻,但是这把尺子是在心里的。关键是这把尺子是不是一定能衡量一个人。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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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钱,你为什么觉得刘老师不会理会呢?”—— ”因为钱少呀!没人在乎呀!“
”也就是说因为钱少,那么钱多些呢?你想想,如果是二十的话,你会去政教处吗?——“二十呀,可能会纠结一下了。”
“如果是五十呢?”——“五十?那我肯定去交了。”
“如果是一百呢?更是毫不犹豫地交了是吗?”——”一百!那还用说呀,肯定交呀!“
“所以到了一定的数额,你就会去交了是吗?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数额大了,失主就有更大的可能意识到自己丢钱了,也就有可能会去找了?也就有可能将钱交还给失主了呢?”——“是呀!丢钱多了肯定自己就知道丢钱了吧。”
“嗯,那如果丢的是个钱包,里面只有十块钱呢?”——“钱包?那肯定也得交!”
“哦?钱包里面只有十块钱,也肯定交,为什么呢?”——“钱包呀,应该也会有人去找的吧!”
“嗯!所以是不是交,和是否能够找到失主很有关系是吗?”——“是呀!如果我在街上见到一百块,我也不知道交给谁,那我肯定找到一个募捐箱捐了。”
嗯,我看到儿子心里的确有着自己道德的一把尺,而且是一把灵活的尺。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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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心理学教师 /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 职业生涯规划师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007-138-10475(No.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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