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成长记(三):出游

宝宝成长记(三):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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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发自App 今天,爸爸妈妈特别着急,大早上连屋子也没收拾带着我就出门了。
幸好我的小脸洗干净了,我可是爱干净的宝宝,每天早上妈妈都会给我洗脸换衣服,趁机还要玩一会儿水,常常水会浸湿袖口,不一会儿衣服就湿了一大片,这时妈妈的表情可逗人了,气得大吼:“她爸,快过来,又湿啦!”有时我还会把一盆水扳倒,即使妈妈的速度再快,也会被水冲到,然后就提着湿哒哒的裤子到爸爸那告状,其实,我就是想弄明白妈妈为什么每天拿块绿布子在我脸上“涂涂画画”。
我们到了奶奶家。奶奶和我亲热地拥抱接吻,不一会儿就听到妈妈拉长嗓子要奶奶做饭(奶奶的饭特别香)。吃过饭后,妈妈张罗着大葱,油饼,黄豆,说是要去看姥姥。原来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姥姥家。
爸爸开车载着我们出发了。起初,我还特别清醒,一路过来,有穿梭不停的小东西,还有穿着各色各样衣服的大人,不时爸爸的车会停下来,妈妈就会指着最前面告诉我:“宝贝儿,红灯停,路灯行。”我看着那个闪闪发亮的红灯似懂非懂,只见在它的面前,排成两列纵队,活像妈妈伸直的两条腿。窗户外头总是黑压压一片,动来动去,时不时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妈妈抱着我,她的大腿热乎乎的,每次去姥姥家,她总是兴奋地给我讲一路上看到的商店,人潮,车辆。我的眼睛太小了,装不下外面的世界,没一会儿功夫,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到了。听到爸爸的清脆地声音:“玲玲,起吧,到姥姥家了。”我伸伸懒腰,蹬蹬腿,爸爸抱着我进了姥姥家。
【宝宝成长记(三):出游】姥姥家还是以前的模样,硕大的房子冷冷清清,锃亮的地板,爸爸换了鞋进了里屋。只见一个身体丰满的阿姨坐在炕上,褪了色的卷发绾在后脑勺上,暗黄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痘印清晰可见,她看见我,摊开双手边笑边说:“大姨的宝贝儿,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眼角的鱼尾纹一张一弛,原来这是我大姨,妈妈唯一的姐姐,我家离姥姥家不远,妈妈隔三差五就去看望姥姥,大姨家就在前面的楼房,我一来她准在。这些大人,每天开视频还是说想我,不知道想我能干什么。
大姨的亲吻搂抱接踵而来,我招架不住,在她怀里发起抵抗,“妈妈,妈妈。”眼泪妥妥地打转,大姨赶紧让妈妈接过我,成功逃离后我又乐呵呵地笑了。大姨鼻梁上搭着一个老式旧眼镜,笨拙滑稽,好像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放着一张新床,我用手扣她的眼镜,她急忙护住,“不能动大姨的眼镜,再动就散架了,大姨只在看电视的时候才带一会儿。”透过两个浑浊的镜片,近乎看不清大姨的眼睛。
大姨说,姥姥出去串门了,可能是到前一排大口外家了(内蒙人就这么称呼),说着要出去找,妈妈制止了。姥姥身体不好,妈妈主张姥姥出去锻炼身体,可姥姥不听,怕犯病,妈妈就不敢再提。这当口,听说姥姥去串门,也是一种变相的锻炼身体,妈妈说就由着姥姥去吧。
每到一个地方,我的眼睛像探测灯一样,搜寻着好玩的东西。姥姥家东西多,光是姥姥的药盒,就够我玩半天。有蓝色的圆圈喷雾盒,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这个东西摸起来涩涩的,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玩意儿,听大姨说很贵,不能玩;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瓶子,每次姥姥都会从里面倒出白色的小东西,那些小东西圆鼓鼓地躺在一个透明的瓶盖上,等待着姥姥张开黑洞洞的大嘴巴一口吃掉它们。每次都是这样,正当我玩得尽兴,大姨黑着脸吓唬我,从我手里夺走它们。我不干了,哇哇哇地大哭起来,妈妈又给我拿了个新鲜的东西,我才不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姥姥回来了,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小棉袄,显得整个人精神多了。和大姨一样,又搂又亲我,像见了什么稀罕的宝物,又像耍猴一样,一会儿把我抱起来,一会儿让我抓挠挠,一会儿让我好叉叉,妈妈说,那是因为姥姥爱我,我是姥姥的命根子,姥姥只有我这一个外孙子。看着姥姥高兴的笑着,妈妈也笑了。阳光照在姥姥的脸上,那游动的皱纹闪着红润的光。
吃过午饭,我和姥姥耍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爸爸妈妈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姥姥给我们拿了好多东西,妈妈不要,可姥姥硬塞上了车。
当儿女们离开的时候,老人们就是这样,自己不舍得吃穿,却把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左一个袋子,右一个袋子,塞给孩子们,这袋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是满满的爱!
回家的路上,我没睡觉,听妈妈说,姥爷还在外地打工。妈妈最心疼他们了。看着姥姥村的一草一木,我想记在脑子里,因为那是妈妈的妈妈,妈妈的爸爸,我们最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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