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需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已经快30岁了

【意识到需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已经快30岁了】当意识到应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的时候,我已经离30岁不远了。年龄是一个很奇怪的命题,少一分少一秒,都不会考虑特定时间该做的事情。
村上春树在29岁那年,决定成为职业小说家,罗胖40岁决定创业做“罗辑思维”,并且每天在微信坚持60s语音,废柴了20多年的东野圭吾,在27岁开始展露头角,如今已是日本推理界的国宝级人物。距离30岁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的感觉宛如严歌苓讲的“宛如梅雨过后蜗牛爬过”的湿黏感、慌乱感,也像是进入了早更期,有些事情不及时记录,竟像是从未发生一般。
回想过往的这些年,基本都与学校有关,作为从小在农村长大的90后,学习是改变阶级的唯一出路,兴趣爱好跟贫困生活相比是一种奢侈。我基本属于那种呆在学校感觉还行,一离开学校就很废物的人。学校的评价体系单一简单,而社会不同。
选择留在上海,更是要面对一系列措手不及的难题。上海这个城市每天都在上演一夜暴富的神话,外来者会被时刻提醒是个穷人。这是个颂扬财富的城市,贫穷在这个地方是绝症。出租车师傅会喋喋不休的为你权衡早日买房的利好,单位的门卫师傅和保洁阿姨也会感叹因早些年买了房庆幸不已,也因没有早些下手而捶胸顿足。地铁旁的房屋中介,油光锃亮的头发,整齐一致的工作服,他们的目标促成房子交易成功,而属于自己的房子却遥遥无期。像我,赤手空拳,父母平凡普通,如果脑子没有坏掉的话,一定懂得唯有好好工作和偷闲做个白日梦。朋友说,上海是一个思维密度很大的城市,真正的休假则是要逃离这个地方。
“成大事者”和“野心勃勃”往往是最贴切的组合,日常生活中能成大事的少之又少,异于常人的又寥寥无几,更多的是普通人,会为上海户口担忧,会为学区房烦恼,作为这些普通人里最普通的一个,却不愿意一辈子如此,无奈智商不足,能力有限,贵人未到,只能苦苦奋斗。
意识到需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已经快30岁了
文章图片
很早我就知道不是个眼光敏锐的人,“聪明“在我身上是需要刻意提醒的品质。我见过天才的样子,知道那是如何也达不到的天花板,承认达不到很难堪,却是成人世界必须学会的。就像村上春树所形容的天才的小说家的灵感“泉水从泉眼中汩汩涌出一般,文章自然喷涌而出”,而我们则是“手执钢凿孜孜不倦地凿开磐石,钻出深深的孔穴,抵及水源”。任何事宜都需惨淡经营,花光力气,才尚有疗效。
年龄的确让我有种忧虑感,我从三年前开始关注老杨(杨熹文),和我一样普通,年龄相仿,读着不太入流的学校,过着不太入流的人生,读到他的文字,有种同病相连之感。再然后看她一个人独闯新西兰,做最苦最累最出卖时间的工作,一边读学历一边打三份工。再然后我发现她考取了驾照,成为房车一族,后来她写的东西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他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然后第二本,现在她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微店,也从感情失意有了温柔体贴的彼得哥,有了400多人的社群,定时更新。生活过的“热气腾腾”,竟让我有点嫉妒。因为我还是原地打转。
之前喜欢的事情很多都被搁置了,总想着还不够格,还不到火候,就一直等到现在。姑且找理由为完美主义的拖延症吧,很多想法夭折于命题,夭折于架构,夭折于懒惰。。。。。。然而很多事情都是在做的过程中不断试错,不断调整,量变导致质变的。左右逢源不是我的本性,那就踏实做好一件事,坚持下去,以前觉得天天做一件事,是无聊,现在觉得是修行。
严歌苓说过作家要有个好屁股,所以今天就从可以坚持坐稳两个小时开始吧!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