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老一辈人口中听到过什么恐怖故事?


父亲说过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就是邻村的人 。爸爸说亲口听那个人说的 。
邻村的这个人 。早就去世了 。这个人挺传奇的 。跑过马帮 。当过土匪 。还当了几年国民党的兵 。后来解放了 。回家娶妻生子 。务了农 。这个人 。平时很少说话 。只是喝点酒后 。才会说一些 。他经历过的事 。
他说他家是承德那边的 。后来穷 。出来要饭 。就当了土匪 。土匪也不尽是打家劫舍 。有时候会给有钱人押送东西 。挣点辛苦钱 。有一年 。他和几个山上的兄弟 。送一批东西 。东西送到后 。商量着 。回去的时候走小路 。快些 。都是轻手利脚的人 。没啥东西 。不用走大路 。走了两天后 。黑天了 。就来到一个村子 。离村子有两里多地的 。一个地方 。有一处院子 。修的很好 。门高墙宽 。房新屋亮 。几个人 。敲了半会门 。也没动静 。就推门而入 。进到院里 。房子很好 。就是没有亮光 。喊了几声 。也无人应答 。几个人走的确实也乏了 。就进了屋 。摸索着点上了油灯 。屋里被褥家具一应俱全 。就是没人 。
几个人 。到了厨房 。里面啥都有 。米面柴火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做了饭 。吃完了 。就困的不行了 。一铺炕被子啥都有 。就铺吧铺吧 。脱衣睡下了 。邻村的那个人 。心里就犯嘀咕 。怎么会没人呢?人那去了?这也不像荒宅呀? 。他寻思着 。就没脱鞋和衣裤 。别人都是头朝外睡 。他自己头朝里 。就躺下了 。半夜 。外面好像起风了 。唔唔得声 。屋里其他人睡的正鼾 。突然门就被什么东西推开了 。随着就进来一个东西 。黑乎乎的 。看不清是什么 。这个东西走路很轻 。俏俏的 。来到炕边 。就听见 。咔的一声 。一颗人头就下来了 。那个东西用嘴咬着 。嚼着咽下去了 。邻村的那个人 。因为头朝里 。一看不好 。猛的起来 。踹开窗子 。就往外跑 。因为窗子没开好 。窗棂挂住了衣服 。还在他后背划了一道深口子 。他也顾不上疼痛 。翻出院墙 。一口气跑到村子里 。用力的大喊 。村里有人 。将他请进屋里 。他说他当时就口吐白沫 。说不了话了 。缓了许久 。他才恢复意识 。村人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诉说 。才明白发生了啥 。有的人就说了 。村外的那家人是从别地搬来的 。盖了新房子 。没住多久 。就看不到那家人了 。村里人以为 。那家人搬走了 。
邻村的人 。后来还撩起衣服 。给父亲看过他后背的伤疤 。父亲说那道疤很深很长 。
其他观点:
听老家人说过 。多年前知青上山下乡 。去的东北 。这年冬天过年 。知青点人回家 。就他一个人没回去 。留下给大家看东西
晚上 。就听见敲门声 。
他觉得奇怪 。一般 。这都半夜了 。农村人晚上睡得早 。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出来的 。除非很急的事 。
于是他没吭声 。就当屋里没人
奇怪 。那个敲门的 。敲他的屋门半天 。没人应 。于是就开始轮流敲旁边挨着的好几个门
这就很奇怪了 。旁边几间屋子都没人 。回家了 。村里人都知道 。没人你去敲得啥?
于是他悄悄起床 。透过门缝往外看 。一看吓半死 。
敲门的是狼 。两条后腿站着 。前腿敲门 。只要一开门 。狼嘴正好对着人脖子位置 。直接咬人一开一个准跑不了
吓坏了 。这个点 。上哪求助找人去?
情急间想起来 。屋里还有一挂鞭炮 。于是拿起 。点着引信 。打开门直接扔出去扔到狼身上 。
狼吓跑了 。第二天旁边村民来问他 。大半夜不睡觉 。放的啥子鞭啊 。听了他讲述 。村民才告诉他 。多年前 。村里有这样被灭了门的
【你从老一辈人口中听到过什么恐怖故事?】其他观点:
我有一个故事 。希望大家喜欢!
故事发生在我王爷爷身上 。那时侯王爷爷16岁 。(现龄86岁) 。国家还是搞集体 。吃大锅饭 。
那时候种田都是人工 。不像现在机械现代化 。人都比较辛苦 。我们那里以水稻为主 。一般是种两季 。早稻和晚稻 。也不像现在只种一季高产量的中稻 。听王爷讲叙 。那天他被安排和刘老爹晚上抽水灌溉早稻田 。我们地处河道下游 。白天河道泵水过来都被上游的拦住 。他们白天用够了 。才开个口子让水流下来 。所以到了晚上河道里才漏下来一些水 。为了用水 。村与村之间没少干仗 。那天吃完晚饭 。刘老爹与王爷就一起出发 。到达机房时天已经黑了 。机房周围全是农田 。有一条大河支流穿流而过 。灌溉用水全靠这条小河!
王爷他们做好准备工作 。伴着"轰隆隆"的声音 。柴油机带着水泵开始工作 。水泵带着河道里的水奔腾着往水渠流去 。再由水渠分配到各处田地 。不知不觉将近半夜 。刘爹说:"你在这看守机房 。我去把各处田地进水口给关一下 。免得水流浪费了!"王爷听到点头应允 。刘爹提着机房唯一的马灯 。扛着铁锹出去了 。留下王爷一个人在漆黑的机房里看守 。还好机房里有一张铺着谷草的小床 。躺上面小咪一下还是可以的 。但也不敢睡太沉 。柴油机烧坏了就麻烦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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