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风云影评700,边境风云影评分析( 四 )


另外,非线性的好处是观众不仅仅在观看一个故事,在这个基础上,他们有机会去思索这个故事 。当时间打乱后,其实是把当初的选择和后来的结果直接对比给观众,它会带来一种思索,而且会凸显一种宿命感 。
当原因和结果更加靠近之后,等于它们变成了一种并列关系,不论是宏观的历史,还是个体的生命,其中的宿命感会更加明确,因为非线性叙事是一种提炼甚至是结构过的素材,而不是素材本身 。
南方周末:《无名》选择的演员也很让人
程耳:没有,而且我觉得明星所谓的符号意义,对电影的叙事是没有帮助的 。我选择演员的基础首先还是从形象出发,第一要素是合适,没有试过说这个人不合适,我生硬地拍某一个明星 。其实在拍《无名》之前,我拍的演员年龄感都是偏大的,所以我一般拍的都是40岁左右的演员,所以也很难找到这个年龄段的新人 。
其实我知道的演员很少,所以我的选择还是从剧本出发 。何况无论是什么样的明星,在我们剧组就是一个演员,他所呈现的是在电影语境下的表演 。
这次我们用了各种各样的演员,每一个人却都是差异化的,生活经历和认知方面都有差异,但我的工作恰恰是需要让这些不同的演员的表演统一在《无名》的语境里,我们没有一个演员是跳脱的,所有的演员都非常好 。
程耳在拍摄现场 。(受访者供图/图)
“我们不可能要求观众知道他们想看什么样的电影”南方周末:你从业的二十多年里,尽管不算高产,但每一部电影的投资都在不断升级,投资和市场的变化对你的创作是否有影响?
程耳:当然会有影响,我拍《边境风云》的时候,整个投资大概只有900万 。只能尽可能地去完成最基础的叙事,很难再去追求场景或者人物造型什么的,随着投资的增加,在其它方便要做的努力就更多 。
南方周末:那会不会因此感到不自由,会有更大的压力?
程耳:这部分没有影响到我的创作,因为经济方面的评估在拍摄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真正开始拍摄的时候,我不会受到这些因素的影响 。我并不因为投资变大而感到更大的压力,反而当初在拍成本低一些的电影的时候,我的压力是同样的,因为不论投资大小,我都需要为最终的结果负责,这是带给我压力的东西 。
南方周末:这部电影打出来的宣传语是说这是一部“超级商业片”,观众可以以买票的方式来决定是否选择一部电影,那你会有意识地去迎合他们吗?你如何看待所谓个人表达和商业诉求之间的张力?
程耳:我们说这是“超级商业片”,有玩笑和戏谑的成分在,但不论是我还是出品方,其实都在找这个平衡,最后还是做到了 。
其实,我觉得不论是商业片还是艺术片,或者你所说的个人表达的电影和商业诉求的电影,这些词汇都是模糊不清的,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艺术上并没有达标的艺术片,也不乏商业上不成功的商业片,所以我更愿意把电影分成好看不好看,或者严肃不严肃的电影 。我心目中的好电影,就是能够深入浅出的电影 。我其实一直在追求一种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最朴素的情感的 ***。
至于迎合的问题,其实我们不可能要求观众知道他们想看什么样的电影,因为观众并不是拍电影的 。就好像苹果也不会问用户想用什么样的手机,他们一定是把产品做出来交到用户的手上 。所以我不太做所谓的市场调研,也不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能做的只能是以我的标准去做好自己的工作,然后交给观众去选择 。
南方周末:你之前在另外一个采访里提到,觉得现在的观众在进步,这个“进步”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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