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村下放过知青吗?还记得当时知青的故事吗?


我村原来是个知青点 。七六年来了一批知识青年 。一共四十人 。分到两个生产队 。一个队二十人 。男女都有 。这批知青大都来自枣庄煤矿 。年龄只有十七八岁 。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 。绝大部分是初中毕业生 。
记得他们是那年秋季来的 。报到的那一天正赶上下雨 。车还没进村就开不动了 。泥巴沾满了轮胎 。又软又粘的泥巴路把两辆搭着帆布蓬的解放牌汽车留在了村头上 。知青大都穿着洗褪了色的工作服 。不大不小 。甚是好看 。他们跳下车 。排着两路长队步行向村中走去 。那时伞和雨衣很少 。没有雨具的 。不一会头和衣服都淋湿了 。他们挽着裤腿 。背着行李包 。提着装有暖瓶、餐具和脸盆、毛巾等洗刷用具的网兜 。还算整齐地走在泥泞的路上 。鞋上都爬满了泥巴 。顽固地趴在鞋子上不愿离开 。特别令人讨厌 。他们个个生气地向两边甩着 。一边走 。一边向两边看着 。一边埋怨着路难走 。从他们的表情看 。知青们对这个知青点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
村子没有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 。也没有燃放鞭炮 。没有敲锣打鼓 。但许多大人孩子们都不约而同地自发地站在道路两旁夹道迎接 。虽然没有人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口号 。但他们的脸上全都堆满了笑 。早就听说知青要来 。今天终于盼到了!大家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喜事 。村里村外就象过节似的 。热闹极了 。社员们哪里见过这些城里人 。知青们个个白白净净 。漂漂亮亮的 。看着都让人高兴!孩子们象看西洋景似的 。在队伍后面奔跑着 。不时有个滑倒的 。摔了个狗吃屎 。马上爬起来 。立刻送来了一片哄笑 。
走在队伍前面的是知青带队干部和村支书两个人 。他们一边走 。一边亲切的交谈着 。还时不时开心地笑起来 。象亲人一般 。
大队没有这么多闲房 。暂时只好分散安排在社员家里或闲置不用的公房里居住 。生活条件不太好 。大队设立了伙房 。专门抽出两个人给知青做饭 。吃菜直接从队里的菜园里弄 。知青下乡第一年 。国家供应粮食 。多数是白面 。村子里的人看着他们整天吃着大白馒头 。实在馋的不行 。
分到队里的知青 。每天跟社员一起出工干活 。队里记工分 。年终参加决算分配 。第二年就跟社员一样了 。按工分分配粮油、爪菜等 。有的知青出勤多 。表现积极 。到了年底还能挣上百块钱呢 。
第二年春天 。为了给知青盖房 。大队组织劳力盘窑烧砖 。上山采石 。请来瓦匠老师进行培训 。成立了自己的建筑队 。几个月后 。盖起了三排瓦房 。知青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活区 。还竖起了村里找人制做的一个篮球架子 。成为知青唯一的活动场所……
知青下乡后的第三年初 。便开始陆续有人回城 。到了七九年上半年 。所有知青全部走完 。至此我村的知青点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
其他观点:
我们村当时来了一批无锡知青 。我当时还在读书 。年龄二十岁左右 。初中生多数 。生产队按排集体住房 。有的住农户家 。出工跟着劳动 。当时还是很辛苦的 。后来陆续回城了 。有的上学了 。有的教书了 。只有一个女生与本地人结婚生子 。后来也都去了无锡 。
【你村下放过知青吗?还记得当时知青的故事吗?】其他观点:
村里有过知青;来来去去不少 。一拨又一拨;刚来时人见人爱;日子长了 。成了过街老鼠 。
据说 。第一批城里来的知识青年是生产队(那时候没有村委会)的领导们敲锣打鼓到县城迎接他们的到来 。因为他们都是城里来的“客人” 。是接受“再教育”的娃娃们 。
老早公社就召开了生产队干部会 。传达了上级文件;文件主要精神就是“拨一笔安家费”(人均200元);生产队为每一位知青划出一分地作为“自留地”;
刚下来的头六个月没有保证50斤稻谷的口粮;过了六个月以后 。这些娃娃们必须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也就是必须学会下地干活 。“挣工分”凭力气吃饭 。
据村里人回忆 。刚来的时候 。由于政府下拨了安家费和口粮;各个生产队纷纷争取接纳这些城里的孩子;队长家里带头 。腾出一间房子 。中间一道木板隔成两半 。分别住着两男两女 。
队长家里首先请这些知青吃饭;然后各家各户轮流来 。这些知青差不多整整一个月时间 。做饭没有在家里开伙吃饭——那是1968年12月 。
过年了 。这些知青们回到城里与父母团圆;回来后 。大包小包的礼物都送给了队里的贫下中农(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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