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碰到过哪些诡异却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或人?( 二 )


上午十点来钟那会 。我接听了女友人的手机 。女友人的通话有这么三个意思:一是调侃我变成了丢蛋鸡 。把拖鞋和几本书落在她家里了;二是房门钥匙还没有还给她 。让我今天下午自个去单元房拿走物品;三是她把房子卖掉了 。这几天要誊空房子 。我拿的钥匙也不用再还她了 。新房东肯定要换门锁的 。
女友人也是的 。也就一点东西 。趁她搬家先帮我拿走 。容我过个两三天再去找她拿回 。随手的小事一桩 。但她不这么来干 。非得扰乱我的节奏 。经过探问我又得知:单元房通过中介卖给旁人了 。是不好意思卖给熟人 。要是真的卖给熟人了 。怕是以后找后账落埋怨;单元房是单位的房改房 。当初拿了一万 。而装修花了十万 。60平米的房子卖了7万 。
应答过下午去拿物品 。挂掉手机我又想道:看来是不缺钱的主 。一套房子卖个白菜价 。贱卖不说 。还是赔钱卖的 。这又何苦呢 。真不够意思 。我出八九万卖给我 。也不问问我 。五楼的确是高了些 。但也不能卖这个价啊 。看来是下了狠心 。急于脱手了!或许不想再让房子的事闹心了吧 。
下午不到六点 。趁着天黑前 。我像个小偷似的 。肩挎小挎包 。左探右望 。踮着脚爬上五楼 。轻拿钥匙扭动锁芯 。房门我没关上 。敞开着 。想着几本书和拖鞋一拿 。几秒钟的事 。立马我就走掉了 。不过说到根上 。是我心底塞着隐约的恐怕 。咳!万一屋里藏个什么的 。吓我一跳的 。能让我连滚带爬的 。不用再对房门费气费力 。奔个两三步脱身了事儿 。
主卧上着锁 。小客厅和次卧的摆设依旧 。次卧里 。我把几本书塞入挎包 。又弯下腰捡起拖鞋 。准备装进随身带来的塑料袋里 。我收住了手 。瞧了瞧东南墙角的三角型写字台 。又想了想 。然后坐在了床上 。我的好奇心 。或者说是不死心 。让我在心里面念叨着:不急 。那几天的情形 。末了就算是逃窜吧 。几本书落在屋里了 。看来也是缘分 。躲不掉 。乖乖的我又回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 。没啥大不了的 。又要不了小命 。不如住上一晚 。试一次 。再试听一次 。体检体检我的胆子 。抗过去了就和小女孩说说话 。顶不住了就撒腿有人 。回家也能睡个安稳觉 。这般想罢 。我吃了颗定心丸似的 。往外慢走几步 。碰上房门 。都到下班时间了 。楼洞里静悄悄的 。给人一种死寂死沉的印象 。
回到次卧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本小说 。躺上床去 。翻看着茅盾的《腐蚀》 。作家中茅盾让我崇拜 。读他的小说最多 。觉得他是天才 。向天才致敬 。才能找到我自己的不足 。
晚上八点了 。床上响起叽里咕噜的怪叫声 。是我肚子饿了 。可我又不想去街上寻口饭吃 。都熬到这个时候了 。或许是不敢离开单元房吧 。一旦离开了 。我怕自己不敢再回来了 。在屋里我反倒壮起了胆子 。看着小说 。我的脑筋分叉了 。对自己的如此想法 。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绕来绕去 。把我自己绕进去了 。等待中有种焦虑 。也有美好的想像 。
九点到了 。我把小说本子搁在胸口 。揉了揉眼皮 。然后屏住呼吸 。侧耳来听 。房子里沉静 。空气有点发闷 。我的心口有些热感 。小说本子在我胸口一上一下的 。头次听到自己被压迫着的心跳 。给了我冲击 。给了我以小博大的震撼 。
九点十五分到了 。掐点准时 。上课铃马上敲响了 。此分此秒 。让我抓紧深吸一口气 。两眼大睁 。双耳张开 。去捕捉 。使着劲儿来听 。一根绣花针落地 。也难逃我的耳朵 。然而 。然而 。次卧里依旧的静 。无声 。就跟大摆钟罢工了似的 。大摆钟装死了一般 。而我 。在床上支起半身 。像是要被枪决的人 。等着那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 。似乎又是了结了心中的遗憾 。
时空停摆 。万物窒息 。四面的墙壁木鸡一般 。连个鸣儿都不会打 。天花板上的节能灯泡 。孤单的闪着白炽的光 。而这个东南墙角 。我曾经多次面对着的 。让我胆小胆颤的 。还是一副墙角的傲慢模样 。对角线流畅 。横平竖直 。墙面灰白 。角落里空空 。没有立个小女孩 。也没有小女孩的哭啼声 。
现在来回想 。那几天修改文稿 。耗费心神 。过于专注 。身体也疲累 。听到的哭啼声 。有可能是幻想 。更可能是幻觉幻听吧!而此时此地 。我反倒渴望听到小女孩的哭啼 。因为我的心脏安静了下来;我渴望和小女孩再次对话 。剥开谜团 。为她申冤 。为她主张 。一种神往的精气 。一种勇敢的念头 。强壮了我的胆量 。
十点半了 。次卧里的空气沉闷 。偶尔响起我翻动小说的声响 。我的呼吸匀称 。吐出的二氧化碳 。弥漫开来 。让我的身体感到困顿 。眼皮发涩 。但又不那么的瞌睡 。饿着的肚子正闹着脾气呢 。也是粗心 。忘了拿半片安定过来 。撑到几点是几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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