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女王的复仇(七)

自从端木敬被带回柳府,朝堂上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宫内亦是如此,无论柳逢春,近梁王世子还是丞相夏侯霜雪,居然都连续数日没有进宫,这让五可坐立不安,她再次感到无人可信,无人可用的无助感,又不能确认端木敬是否安然无恙,恰似虎落平阳,困守愁城。
而柳府里,端木敬早已将解药服下,并且惊喜地发现,自从服了解药,他非但六感大增,神识也提高到一个新境界,真是如虎添翼啊。他每天将柳逢春用幻神符迷住,让柳逢春误以为他已经认命,愿与她双宿双栖。而端木敬自己就幻化成他人模样,离开柳府,到处玩得不亦乐乎。
偶尔端木敬也会忑忐,心想是不是该与五可会合,早日离开,可又想,就冲着那丫头对自己如此不恭,也得多少让她受点儿苦。
五可这些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实在忍无可忍,派人向夏侯霜雪传旨,询问端木敬的近况,却被夏侯霜雪义正严辞地训了一顿,更加郁闷了。
夏侯霜雪直言道:“王上,如今欧子敬与柳将军琴瑟和谐,王上何苦搅合,既伤了君臣的情份,又搅得柳将军家宅不宁呢?再说,国家大事,千头万绪,王上甫一继位,需要学习的东西多不胜数,切不可再学小女儿态,耽误了国家大事。”
五可急忙辨解:“丞相误会孤王了,孤王只是听说柳将军性烈,而欧侍卫也倔强,怕柳将军挫磨于他。”
夏侯霜雪闻言直气得火冒三丈:“王上,您乃一国之君,王夫已定,怎可还念着他人?有这些闲功夫,莫若看看史书,批批奏折,向太傅们多请教下学问,岂不更好?”
五可越听越火,心想难道我还真就在这里度过余生不成。既然话不投机,你们也别想好过。她一边假装受教,并且毕恭毕敬地向夏侯霜雪请教朝中大事,还殷勤地赐宴挽留夏侯霜雪,一边又命内侍传口谕给夏侯府和柳府各赐了两名俊美的侍者。
夏侯霜雪的夫君在京都是出了名的彪悍,一见送来的两名侍者青春俊俏,不由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因是王命所赐,虽不敢怠慢,可当夏侯霜雪刚一回府,他便与夏侯霜雪厮打了起来,两个人武力半斤八两,每人身上都挂了彩,夏侯霜雪脸上还挨了几下,为了遮丑,连请了几天假,连朝会都没参加。
而柳府一直是柳逢春一人独大,她对端木敬也确有情谊,见赐了两名侍者,连忙打发去了内院偏僻之处,还紧着向端木敬表忠心,一再表示此生唯爱端木敬一人,绝无二心。
端木敬自从解毒之后,整日东游西逛,颇有些乐不思蜀之意。这时听说宫内赐下两名侍者,反而暗自窃喜,以为这是五可在变相地提醒他,别忘了两人的约定。是夜,他用幻神符迷住了柳逢春,又将一个傀儡化作他自己的模样,并且改变了身形,偷偷地潜入王宫。
森严的宫禁对于端木敬来说却犹若无人之境,他很快找到了五可的寝宫,发现五可正瑞坐着发呆,这才短短十几天功夫,竟清减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没了,灿若繁星的眼睛似乎也暗淡了许多,表情也多了几分愁苦。
端木敬见惯了五可活泼娇俏的样子。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心疼,脱口而出:“皇宫果然可怕,好好的人怎忙变成这个模样了?"
【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女王的复仇(七)】五可猛然抬头,看到端木敬正站立在离自己不远之处,却似见到了亲人,不由得泪水夺眶而出:“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拋下我走了呢。”
端木敬吓了一跳,讷讷地说:“哪能,我这不是才恢复功力,总得歇两天缓缓不是。”
五可信以为真,破涕为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拋下我独自跑路了”。
端木敬一听不禁更内疚了,是啊,一个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又举目无亲的,自己做得委实不地道。端木敬柔声安慰五可:“那哪能呢,我都发了誓了,不和你共同进退我还算个男人嘛?”
五可也顾不上多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这儿戒备如此森严,你到底怎么进来的?还有,你想好了没,咱俩怎样离开?”
端木敬靠近五可,笑着说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云中国最近一直在蠢蠢欲动,估计最迟下月与西源国必有一场恶战,到时你派柳逢春前去统帅,指挥作战,等她离开了,咱们不就好见机行事,海阔天空任自由了吗?”
五可听了有些犹豫:“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云中国下月一定会和西源国有场恶战的?我每天上朝,也并没人提及呀?”
端木敬得意一笑:“那些大臣?得了吧不过是些昏碌无能之辈,还能比我更清楚,我前几天才去边界看过。”
五可听言勃然大怒:“什么?你不是说一直在柳府养精蓄锐,恢复体力吗?原来你早就复原,还在这里谎话连篇!”
端木敬急忙解释:“哪有,我用神识,就因为用了神识,反而身体更不适了。”说着,捂着头故作虚弱,倒把五可吓着了,对他嘘寒问暖起来。
端木敬暗暗自得,心想,这姑娘就是单纯善良,真好胡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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