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者,雅趣也。
古往今来,莫不春风和煦,情也兴也,晋尚韵,唐法制,宋取意,今囊括。
集会,晋以老庄闲逸,性情随化,取心灵自由,不汲汲于利益,不动辄以名利,寻惠而兰芝,叹彭祖为妄作,虚诞为诡异。信可乐也。不拘泥古之越酒而饕餮,不名图玉之颜值而窥见。无为虚幻,为而不为,随性而为,岂不为也。
战国四君子,春申君,平原君,信陵君,孟尝君,虽为高朋满座,食客三千,以力国家,心知为所图,然亦有所失。
今之会所,源于京,发政治经济之延续,天下无以伦比,有贵者,有雅者,有裙者,有高者,不一而态,各行迷恋,图之而快,亦有精神去哉!何以不空,何以不虚。
采桑于子,叠叠画画,採芥于兰,幽幽吐情。
韩昌黎送高适上人序语,“往时张旭善草书,不治他技。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山水崖谷,鸟兽虫鱼、草木之花实,日月列星,风雨水火,雷霆霹雳,歌舞战斗,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诚如为欣喜矣。
遥想文人当年,兰亭君子,亦有东阳一士,举觞言诗。管中窥豹,一院一亭,小聚小曲,集之所乐,会之所趣,投其所好,闹思娱乐。可聚之沙龙。
【雅集】 一水随笔丙申岁次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