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好难看
文/叶秋臣
利用海绵里夹缝般的时间，叶秋臣刷完了张哲瀚和龚俊主演的《山河令》，36集+彩蛋。
一点不觉得冗长，反而在最后一集最终一秒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很难释怀。
这部剧，好难看。
难看到如此的题材竟拍出了久违的武侠质感，难看到几乎每个人物都令我思考许久辗转反侧，难看到一个如此快意恩仇诗酒天涯的江湖。
好久没看到了。
也太难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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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国产剧在武侠标签下再难出精品。
一味堆砌华丽的场景，或是搞大价钱的特效吸引眼球，却始终把那股熟悉的江湖味道忘记了。
但《山河令》让我找回了这种感觉。
前不久，我在豆瓣上给剧打了五颗星，评价为“即便只当作武侠剧来看，也是超级过瘾的”。
豆瓣分数8.6，搭配如此的质素，也的确实至名归。
怎么形容呢？
每个角色都有印象深刻的点，他们不是为了推进主角剧情而设置的工具人，也不是简单几句台词的NPC，他们的故事即便单独拿出来也会相当精彩，比如七爷和大巫，比如叶白衣和从未出场露面的容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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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剧里，周子舒和温客行两人的故事是主线，但其他人也一样有各自的风采。
虽然蝎王心狠手辣，但在他的义父没露出狡兔死走狗烹的真面目时，他还是个孝顺儿子。对这个亲人，他做到了倾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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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蝎王对柳千巧的态度，也是叶秋臣很关心的一个点。
蝎王除了对义父之外，视其他生命如同草芥，想夺便不会犹豫。
然而当他听到柳千巧的故事之后，千巧的遭遇和她对主人的忠心，让蝎王仿佛看到了第二个自己。因此在鬼谷被覆灭之时，他听到千巧的名字心里狠狠抽搐了一下。他本以为自己的两颗解药已经让这个女人与华山派掌门远走高飞，却不想这个女人依然走了一条自己始料未及的路。
千巧是个痴情女，但也活得通透，这个女性角色塑造得很棒，很有灵魂。甚至，比陈紫函的喜丧鬼一角都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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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岭是个幸运仔，让我想到了《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剧的结局是用他长大后的视角来完成的。
他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为“念湘”，其实除了怀念叫他金豆侠的顾湘姐姐之外，似乎还暗指着周温两人并未离世。
否则，名字应该是“舒行”、“子温”或“温舒”（怎么谐音是温叔哈哈哈哈）都未尝不可。取名时，在故去的人中，成岭肯定会以对自己最重要之人的名字来取，这也算一个HE的隐藏线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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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迷们最意难平的CP，大概就是曹蔚宁和顾湘。
之前因为早早在热搜上被剧透了他俩这个BE的结局，所以叶秋臣在看剧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依然还是被那一幕狠狠地戳了两下心窝子。小曹是个过于单纯善良的人，他洁白得不真实，像一张未染墨的白纸。其实顾湘又何尝不是一张白纸，黑白两道本就没有绝对的界限，江湖正道上也有赵敬这种小人，鬼谷里也有顾湘这种直率真性情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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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正邪，都是无聊人自说自话，画地为牢的执念罢了。
叶白衣在世人眼中是正，武林正道甚至可以念着他的面子放走当代谷主温客行。
但叶白衣的知己，却是创立鬼谷的容长青。
他俩是叶秋臣在看剧时除了周温两人之外，最最最意难平的组合。
怎么形容呢？
大概可以表达为，叶白衣看着周温两人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曾经自己和容长青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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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知己，可以为了对方将自己的性命献出。
当年是容长青以自己为炉成全了叶白衣的六合神功，但他不会知道留下的那个人除了面对知己挚友的死亡之外，还要永生永世孤独地活着，而且活得比任何人都要久。
即便是容颜不老武功卓绝又如何，那个能够陪伴自己一起饮酒逍遥的人呢？
走了。
永远走了。
再也回不来。
感念于自己和容长青的这段经历，才有了温客行用六合神功救下周子舒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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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衣欣赏周子舒，他也在找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是啊，周子舒是一个值得去欣赏的男人。
叶秋臣看剧时，也很欣赏周子舒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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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坦荡，无畏，重情，重义。
从不会计较这个人是站在正邪哪个阵营里，只要是他认准的，只要是他坚持的，只要是他想要保护的，都会毫不犹豫。
他曾因自己的选择，错失了四季山庄这个“家”。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一根刺。
直到他遇见了温客行。
温客行，给了他一个新的“家”。
于是，在有了温客行这个新的“家”之后，他便将其握得更紧了。
比起死去，他更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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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是个运气不太好的孩子，比起成岭同样是父母双亡，他遇见的是赵敬和鬼谷谷主这样的搭配，成岭遇到的则是尽心尽力护其周全的周温两人。
在那样的环境下，善良就是通往黄泉路的钥匙。
阿湘说，你若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来杀你，这就是他们的残酷处境。
温客行之所以对成岭那么好，除了因阿絮的爱屋及乌之外，也是不希望这个孩子走上像自己那样悲惨的路。
遇见周子舒之后，温客行的人生意义发生了转变，他从过去想要将这浊世付诸一炬，到想要同知己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温客行和周子舒一样，都是把对方的存在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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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聊一聊这个有些开放式的结局。
叶秋臣猜想，当初导演也没想到给BE还是HE，就着剪辑的内容做了两版。
毕竟当时《山河令》能不能火尚不可知，所以这只是留一手准备。
后来随着剧集热度越来越高，最终结局变得格外需要考量的时候，他们在无奈之下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已经拥有六合神功的温客行，和当年只是武功卓绝的容长青，做“炉鼎”这个角色的结果真的犹未可知。
当然，猜测永远只是猜测。
无论彩蛋里有没有那一段，不论温客行的出现是不是周子舒的幻象，不论孩子面对的是真人还是墓碑，周温两人的故事，都永远留在了我们的记忆中。
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BE和HE，不需要妄加分析和干预。
行文至此，叶秋臣就以叶白衣那句话来做本篇文章的结尾吧。
难寻少年时，总有少年来。
文/叶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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