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七月



七月,一年过半,这或许是我们行动轨迹最简单的一年。
此刻的我坐在酒店的长桌前看书写东西,星爸带着星宝在酒店的游乐园玩儿,小孩子都喜欢家以外的地方,那里总有吸引他们的东西,孩子眼里的色彩跟成年人应该有很大不同,游乐园里的色彩斑斓是对小孩最大的欺骗,我想起光良的那句歌词“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但还是想让他晚点领悟这句话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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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前台办理入住的客人明显比周中多了一些。疫情,让这个世界格外冷清,人际生疏、生意惨淡,唯一热火朝天的地方是网络,喧嚣却不真实。

【写在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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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考结束的日子,这届考生的考题里多了些许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却觉得安全。很多人急着告诉走出考场的他们一些道理,实在不必,毕竟我们的道理也是后来才得出还未必对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人生,道理并不能催促他们快速成长。长大和成长从来不在一条重合的线上,总有一方可能滞后,而所谓的道理,在两条线相交的时候才能闪现。如果非要告诉一些道理,那么就告诉他们,不要让高考成为自己知识储备的巅峰,读书、学习、认真地生活是没有截止日期和最终分值的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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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游乐园的孩子越来越多,他们兴奋地进来,没有哪个愿意主动离开,最后不得不被家长哄骗或拖拽出去。就像我们的人生,不也是兴奋地被迎接到这个世界,然后被现实的残酷拖拽出局?
这几天一直下雨,雨后微凉的天气和植被的幽香会抚平浮躁的内心。远山淡影,边界意识和屏障作用,让人觉得踏实。我在阳台上拍下了跟去年在阿那亚很相似的照片,那时候没有新冠肺炎,我望向阳台外的眼神也没有那么惆怅。有人说人类从来没有被病毒打败,我觉得长远来看的确是这样的,但也从来没有真正胜利,伤敌一千,损兵八百。这种与病毒的对抗,从来不能用胜负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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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果树结满了石榴、甜杏、山楂,这些果实养活了人类最早的祖先,又被他们遴选出来供给我们的营养所需,现在被用来妆点环境,我凝视着她们,觉得光是看着就让人内心有种殷实感,这或许也是缓解人类危机感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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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堂里看到几只这样的花瓶,忽然觉得有时候破碎也可以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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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间大概是所有住店客人同一时间出来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先巡视周遭,五六个家庭,还有几桌像同事在聚餐,他们没有按照严格的就餐礼仪落座,但也一眼能看出谁是主人或主宾,这样的人很好识别,他们看上去总是能掌控全场,还能若无其事地瞥几眼从门外刚进来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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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出京的日子里,换个地方看书也是蛮好的。最近在看杨照的《史记的读法》,高祖起家、楚汉相争、吕后当国、萧何月下追韩信、很多故事竟然真的能打破初读时的认知,真真假假、尔虞我诈、故弄玄虚,很多人的人生应了那句“时也、势也、命也、运也”。《史记》并没有那么完美,司马迁也并没有那么伟大,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太史公可以说还是做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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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你为什么总是爱写东西,其实写作有时候或许是一种发泄,发泄出那些因种种原被压抑的情绪,和一些或糟糕或美好的情感,我们的情绪和情感相似,表达方式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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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还不明朗,我们的生活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有人觉得无所事事,有人觉得危机四伏,有人觉得失去了生活的重心和意义。有时候我也会。重新定义一下自己的生活,重拾一下自己的初心,重新审视一下生活的意义,或许是每一个迷茫中的我们应该做的。我想起星宝的绘本《尼古拉斯的三个问题》,它改编自托尔斯泰的著名短篇小说《三个问题》,尼古拉斯的三个问题是:什么时候是做事情的最佳时机?什么人最重要?什么事是最重要的事?我觉得乌龟列夫给的答案恰好能回应我们此刻的迷茫。那就是最重要的时刻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下,最重要的人通常在你身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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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 10日,出来遛娃的两天,碎碎念,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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