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孤灯」14|「半盏孤灯」14 初到课堂

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早,即便这样我也发现有人已经起来了,和那几位起来的同事们互说了“早”,我连忙穿了衣服出来洗刷一番,刷牙时还琢磨昨天夜里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为什么三皮会有那么长得一声叹息?主要的是我那萦绕于心头的那种有被监视的问题,也一直没能找到答案,这时三皮也出来刷牙,弄得一嘴沫地问我:今天去哪玩?我想了一下,无奈地说,不知道,听他们怎么安排吧。我可以肯定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三皮关切地问:昨晚没睡好?
这时,人们陆陆续续地起来了,洗刷过后看到袁杜二人笑嘻嘻地进来,问我和三皮昨晚睡得可好?我问杜宪云,你们昨晚去了哪?杜宪云还没回答,袁慧卿就不乐意了,大叫地喊:好你个朱子凌啊,是不是睡觉的时候还想让杜宪云陪着你啊?
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哄笑着,我和杜宪云的脸一起红了起来,我说:不好意思,怪我没说清楚。杜宪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在另外一个地方住的。这时三皮终于穿戴整齐,说:你们不是说这里靠着海边吗?吃完饭咱们去那里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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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季东过来说:进公司之前有个简短的培训,希望你们能理解。我和三皮说,没问题,尊重公司制度嘛!季东看了一眼袁杜二人并招手示意过来,对我们说:正好她们二人培训期还不满,你们四人可以一块前去。

这时其余的人都急匆匆地与我们说再见,看样子是去上班了。一愣神的功夫,若大的房子就剩下我们四人,三皮吐出一口烟问袁慧卿,远吗?杜宪云说不远,走着去就可以了。袁慧卿对三皮认真地说:吸那么多烟干嘛,对身体又不好?三皮笑笑把手里的半截烟丢在地上,踩灭了,说:走吧。说着和袁慧卿两人出了房门,我回身装了手机也和杜宪云紧跟他们而去。
一路上,我们问了很多关于公司和培训的事,二女均说她们也在培训期,不是太清楚。
【「半盏孤灯」14|「半盏孤灯」14 初到课堂】三皮问:你们培训几天了?
杜宪云说:再有三四天就差不多了。
三皮问:都是培训些什么啊?
袁慧卿不耐烦地说:着什么急,到了不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极对,到了的时候也是进了座瘦小寒碜的小院,并且总体感觉偏僻得匪夷所思,因为面对如此的地方,我无论如何不能想像说一家外企公司培训员工会是如此地低调,并且也不担心对不对得起他们的招牌。我看了三皮一眼,他也是满脸狐疑,就在我们愣神的空,我的后背遭到杜宪云力气不大的一推,就不自觉地来到了门口。顿时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里面早已坐了十七八个人,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杜宪云拉着在第一排坐下,然后看到三皮也被袁慧卿不情愿地扯了进来,在我们旁边坐了。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人们乱七八糟地议论着什么,三皮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我也连忙跟了出来,随后袁杜二人脸色不好地也跟了出来,我从来到这里就没有见过两人如此紧张过,我和三皮与她俩对视了数秒,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三皮笑笑说:突然间想去厕所。袁慧卿马上换上一副想笑的可爱样说:马上就要上课了,坚持一会吧!我也无言地拍拍三皮的肩,说:使劲憋着!
我们四人刚坐下,身后窜出来一个人来到前面讲台,刚一开口就把坐在第一排的我吓了一跳,我当即断定这个人精神有问题,因为他开口说:大家好!我从来没听过能把这普通的三个字说得这么抑扬顿挫的人,尤其最后一个“好”字,犹如平地炸雷轰然在耳,与前面两个字有天壤之别,好似不是从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因为想了这么多,也就没听清他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只听见来自地狱的声音开始清唱了一首歌,我完全没有听懂他唱的是什么,跑调跑到这位仁兄这水平,完全可以拿奥运会马拉松冠军了。接下来又有两三个上去唱歌的,无论男女也是那样地把“好”重读,渐渐地我也可以忍受他们的“空袭”了。
不过有的歌声还可以入耳,不似先前那么让人吃惊,下面的听众还自发地打着节拍,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他下了台,一不留神杜宪云蹦上了讲台,把一个后来者拒得悻悻地返回,杜宪云的经验再次告诉我们:地理优势有时候真的很重要!
她先是来了个甜美的笑,开口说:大家好,我叫杜宪云,来自河北唐山。虽说杜宪云同志也是有点神经质地把好字重读,不过听起来,比先前那几位可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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