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克非陈伟静王春晓
3月23日,东航飞行事故国家应急指挥部召开第二次新闻发布会 。
会上介绍,MU5735适航,失事时无危险天气 。至于通讯,根据机组和空管单位空的通话记录,机组和空管单位从昆明出发一直保持正常通讯,直到飞机突然下降到航线上的高度 。
随着ATC管制录音的披露,人们可以知道,3月21日下午空管和附近的机组曾中继MU5735航班的呼叫 。
“东方5735,广州呼唤你;南7654,在120.35,请再呼叫东5735;东5735,南3764,121.5 。”
当天下午15时00分55秒,“上航9256”第四次呼叫“东方5735”,这是附近航班最后一次呼叫东方5735 。
中继呼叫没有得到MU5735的回复 。
121.5兆赫频率
121.5MHz是国际紧急呼叫频率,是不加密的公共频道 。
该信道主要用于遇险或有危险的飞机空与地面站之间的通信 。不仅所有民用飞机空都专门配备了这个国际航班空应急频率的通信设备,军用飞机也可以使用这个频率 。
国内某航空公司的航班空运行管制员告诉《中国新闻周刊》,121.5MHz是管制和机组之间的重要通信通道,一般不会被占用 。
在东航飞行事故国家应急指挥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民航局相关人员通报,东航MU5735航班于3月21日13时16分从昆明起飞,14时17分进入广州管制区,巡航高度8900米 。14时20分,管制员发现飞机高度急剧下降,立即多次呼叫机组,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14时23分,飞机雷达信号消失 。
那么空管道和附近单位循环中继呼叫MU5735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前述运行管制员表示,在后续调查没有出来的情况下,仅凭无线电通话和应答无法判断当时飞机空的运行状态和飞机内部的情况 。
“飞机运行过程中,一般情况下机组不会通过121.5MHz与地面联系,出现紧急情况后需要手动切换频率进行通信 。”
日常机组会以121.5MHz的频率报告机上乘客突发疾病等一些情况,当情况特别危急或者无线电出现问题时,机组可以通过挂紧急代码与地面联系 。
运行控制员说,飞机驾驶舱内安装了一个应答器,这是一种可以自动响应无线电询问信号的电子设备 。
正常情况下,应答机的代码是由空管道分配的,是一组4位的八进制数,范围从0000到7777,共4096 。但如果航班遇到特殊情况,机长可以将应答机代码设置为特殊代码 。
“7700”是指飞机遇到紧急情况,不仅包括机械故障,还包括机上乘客突发疾病 。
“7600”代表通讯故障、通讯故障或无线电丢失,因严重干扰无法与地面取得联系 。
“7500”代表非法干扰,即普通人理解的飞机被劫持或面临劫机等危险情况 。
2018年5月14日,四川航空3U8633航班从重庆飞往拉萨,驾驶舱右座前挡风玻璃破裂脱落 。机组采取紧急下降措施,安全备降成都双流机场,所有乘客安全落地 。
刘传健队长一下降就发出了7700代码指令 。
MU5735突然下降高度后,一直没有官方通报发出代码指令 。
国内外两个不同的飞行数据app飞常准和Flightradar24,都是基于ADS_B(客机信息广播)的方法,跟踪飞机公开发出的各种信号 。当一架飞机启动时,ADS_B会自动开始工作 。两个app都设置了特例推送功能,但事发当天都没有获得MU5735的特例码推送 。
《五月天》
一位国内航空公司的民航飞行员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事发时他正在休息,一直在关注MU5735的信息 。"即使你能听到求救信号,你也能做到."
飞行员的话“Mayday”是国际无线电求救信号 。“Mayday”一词的起源是法语“M'aider”,另一个常见的信号是“Pan-Pan”,也来源于法语“Panne” 。这两个法语单词爆发力强,口齿清晰,地面很容易在数百个信号中分辨识别 。因此,它们成为国际通用的紧急信号,呼叫必须呼叫三次 。
简单定义就是,二级险情叫“盼盼”,紧急险情叫“五月天” 。
“在国际上,不同的航空公司面临不同程度的危险 。五月天和盼盼的标准不一样 。有的公司认为船长残疾用五月天,有的公司认为船员残疾用五月天 。”
2018年川航空3U8633迫降中,驾驶舱玻璃破碎时,机组向地面传递的信息是:“Mayday!五月天!我在崇州盘旋!”“五月天!释放驾驶舱压力!释放驾驶舱压力!释放驾驶舱压力!” 。
但是五月天和盼盼的声音都没有被官方证实出现在MU5735的电台通话中 。
《Aviation 空 Knowledge》杂志主编王亚南在接受采访时提到,在飞机高度急剧下降时,飞行机组没有响应管制员的呼叫,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并非完全不可理解 。这时候飞机可能会进入复杂的飞行姿态,比如快速悬停、大角度下降,导致飞行员无法做出反应 。
【MU5735,没有等到的回复】另一位资深飞行员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在飞行的大部分阶段,都需要操作陆地空对话 。例如,有一些强制报告点要与空控制器联系;遇到一些计划外的事情,比如要偏离飞行计划,要向管制申请;如果遇到一些特定的或者异常的情况,要和管制员沟通,告知飞行员自己的意图 。
“在一个公共交通系统中,空管相当于一个指挥官,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和空管及时更新通讯状态 。”
但这种通信在特定情况下是允许暂停的,比如飞机上的一些紧急情况,飞行员的工作负荷大,或者设备故障、无线电故障等特殊情况 。
“一般来说,收音机出故障的可能性不大 。飞机上有许多套无线电设备,因为赫兹的频率是稳定的 。信息已经在飞机上发出去了,但在地面上收不到的可能性不大 。”
“无线电路通话故障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事情很紧急 。”据他分析,涉事客机从8000多米的高度坠落大约两分钟,飞行员可能在这两分钟内还没有完全清醒,来不及做出应急反应 。
给你清理空所有跑道 。
3月21日晚,在某社交媒体飞行员联系群中,一名与该航班同空域的飞行员称,当时听到广州空管不断向MU5735喊话,告知当前高度低于安全高度,喊话中称已清除空同/[/k0/ 。
据经济观察报报道,不接触mu 5735空管道无法掌握飞机动态 。它只能在自己的地理位置建立一个清晰的空,不考虑海拔高度,这样周围就不能有任何飞行器 。与此同时,它不断盲目地给船员下达指令 。从无线电通话记录可以看出,珠海进近要求“南3764”向左盘旋 。
前述航班空运行管制员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空管的运行组织形式基本是以区域管制(高空指挥)、进近管制(中/低空指挥)、机场管制(指挥机场地面)为主线的三级/[/k0] 。单位和部门规定空工作岗位需要每2小时换一次,这就要求劳动者高度集中,因为工作的性质保证了无数个人和家庭的安全,而不是一个 。
“在一个空域中,可能有15个以上的平面,每个平面都需要空管的指令进行上升、下降和左右转弯 。不仅如此,还要监控所有飞机是否按计划稳定飞行 。任何调度未能在5秒内响应,都可能使a 空域内的飞机小于指定间隔 。”
“可惜MU5735从雷达上消失后空管无法掌握飞机的动态,很可能还不知道它已经坠落,仍然在无线电上循环喊话,进行连续调度 。”
3月23日晚9时,“321”东航飞行事故国家应急指挥部在广西梧州召开的第三场新闻发布会中透露,此前发现的黑匣子初步鉴定为驾驶舱话音记录器(CVR) 。
黑匣子已连夜送往北京的民航专业机构进行解码 。下载和解码录像机数据需要一些时间,如果内部存储单元损坏,可能需要更长时间 。
解码后将为分析判断事故原因提供重要证据 。接下来,调查人员将继续搜寻另一个飞行数据记录器(FDR),为还原整个事件提供更全面的数据支持 。
安装在仓库后部的驾驶舱语音记录器可以记录四个通道的声音,分别是机长通道、副驾驶通道、备份通道和环境声音通道 。录制时间大概2-3个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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