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八点,就有人来电话,昨天从老家来的小孩,今天继续要打针。还在发烧,肺炎。
上午,陆续地有人来。一个手提邵阳大曲的酒醉癫子,他又来打针了。我把他的酒倒在洗手池,满屋子的劣质酒香。他说花了十三块五毛呢。
一个躺倒在床上,肚子圆鼓鼓像小山的五十岁男子,他的鼾声极为抑扬顿挫,非常过分…
两岁的小女孩,今天不烧了,挺过了三四天,没打针,全身出疹子了,我淡淡地说:病毒性的幼儿急疹,快好啦!
推辞掉两个不必打吊瓶的人。这是常事。
一个腹痛厉害的人,满头大汗,我检查下,思考下,估计无大碍,给他肌注一针,然后打上了吊瓶,几分钟就缓解安静了。
【诊所记2017.10.11】傍晚,又来了一个熟人,他在邻县的老爸肚子痛,手机里传来检查结果让我看看是否住院?要不,马上要儿子接过来,我好一阵劝说,他才答应不这么麻烦,先打点针观察下再说。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