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爱情加个期限(大结局)

手机容量愈来愈大,但是又会有多少人认真重看手机相簿呢?

每拍下一张照片的动机…
是为了留住一个美好的瞬间,
还是只为发布到网上多骗几个Like?

晚餐过后,我提议去我的家过夜,子晴点头说好,这天的天气不怎么冷,她只穿着一件低胸的小背心,还有贴身的高腰短裤,把她的姣好身材表露无遗。

坐出租车返回家中,由于三年没人打扫过,桌子跟地面都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跟子晴穿着鞋子步进屋内。

「真失礼。」
「床可以用就够了,不是吗?」子晴将铺着灰尘的枕头和绵被推到地上,然后坐在床上。

「等等!」我跑进厨房内,拿出了好几支高浓度的烈酒样辨。它们外形只有半只手掌般大,易于收藏。

「这是…」子晴看见后瞪大双眼。
「以前阿达从其他国家偷运来的,我们都会用来训练酒量,他每次分手日,都会利用训练出来的酒量把女孩捡回家里。」我轻声地说。

「但是…我醉倒的样子会很难看。」子晴。

「该好好庆祝一下,不是吗?」我打开了几瓶酒,用掌心包裹着它再偷偷倒进空的胶水瓶内,这样就算被监视镜头拍到,也只会以为我喝水。

我首先喝了一口,一阵热流从喉结流窜进食道。

酒精使我全身都滚烫起来,我坐到床上跟子晴说:「不如,我们逃出这个国家吧!」

【如果给爱情加个期限(大结局)】「邓子岚,你在说什么傻话啊?」
「上次我被抓那家小屋就在国家的边境,只要我们寻找其他小路,就能逃出这个国家,到时候就不用怕时限法了!」

也许是酒精的关系,我激动得抓住子晴双膊。
然后,我指尖摸到了子晴前臂上,有一个被针筒多次注射而留下的疤痕。

我拉起自己的手袖,同样位置上有一个相同的伤口,那是每天注射营养针的位置。

那是犯人才会拥有的伤口!

「子晴…妳…」当我回过神来,子晴已经在手表按下『举报』键。
————(完)
有段时间,弹筝特别用力。


用差一点的筝,琴码都是乱蹦的。

记得很多年前,初学时候,启蒙老师说,很多优秀的演奏家都是男性。你这样很好啊,声音干脆利落,不可多得,可以有男琴师那种铿锵。

后来又遇见一位小巧迷人的老师,逃避雾霾从帝都来到羊城。她弹古琴、弹古筝,喜品茶,小楷娟秀,墨钞诗词。对我的乐音铿锵,她是颇为无奈的,只好选山东筝曲教与我。山东筝派,铿锵深沉,吾师欲以曲随人。

近日又重拾学新曲,遇一位温柔师父。新师听我一曲,弃琴逾年,基础犹在,却讶然:为什么弹琴如此用力?

弹琴如钓鱼,

指力过足而音易折,

反倒少了辽远与缠绵。

弹得用力,活得亦用力,其实何必?过犹不及!看那手背棱角弓起,听那音色如擂鼓在胸,发力其时也紧张,发力其后也凝滞。一曲本应如水流泻,倒成了石块,我蓦然想到岑参诗言: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师言,会听音色极重要,叩弦如走路,闲庭信步者善。技术通过练习都可以日臻完善,音色或者说思维才决定一切。

是啊,世事莫不如是。

听完一席话,也哂笑自己。

弹琴用力,活得用力,不自知,不自已。

和古筝音色上曾以铿锵自矜一样,

也总骄傲自己是大笔写魏碑的女子,

其实内心未尝不钦羡小楷的娟秀。

朋友曾在酒后叹,人活到一定年纪,

对外知世情,对内知自己;世情有选择的自由,自己有内外合一的熨帖,才算善莫大焉。

善莫大焉,我以前有点用力过度,你呢?

折腾曰:

纵然有《将军令》这样的曲目,可以展现“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依然也想奏出“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朵万朵梨花开”的委婉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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