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过心目中的好老师吗,你为什么觉得他好?


我到的好老师姓曾 。教我时大约四十岁 。是一名女教师 。可能是1972年吧 。她教我们二年级 。我是从另一个学校转来的 。她是湘乡师范毕业的科班生 。她教书的最大特点就是善于启发学生思考 。那时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 。也搞考试 。她所的班级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如果她带的班年数稍多 。这种的班在高考中升学率比别的班要就许多 。足见 。让学生形成良好的习惯尤其是思维习惯是十分重要的 。甚至可以说是受益终生的 。老师现在已作古多年了 。同行打怨家 。曾老师善长教书育人 。在老师中也许不一定让人念念不忘 。但她永远活在在她面前读书且爱到了她的良好教育和影响的学生的心中 。回答供参考 。
【你遇到过心目中的好老师吗,你为什么觉得他好?】其他观点:
说起杨老 。就会不自觉地想起他的语文课 。腹满诗书气自华 。杨老是那种你一看就知道他教什么学科的老师 。他的教学功底 。他的语文素养把他雕塑得干练利索 。同时又沉着睿智 。他让我知道语文课原来可以这样上 。语文原来也可以这样学 。
不像大多数老师那样 。杨老上课从来不带备课本 。一般只带一本书 。一个水杯 。一个随身的挎包 。有时干脆连课本都不带 。走上讲台 。潇洒地放下杯子 。再将挎包放下来 。从包里摸出U盘 。径自走向多媒体 。这时大家心里就会充满喜悦 。有同学“嘘——”示意大家安静 。精彩即将开始 。接着 。杨老就会简单地开场 。然后要么开始他的讲座 。要么分享他的文章 。要么分享一个小故事、分享一种经验……每到精彩之处 。大家就会不自觉地响起一片掌声 。听他的课 。往往就是这样轻松 。
杨老从不按常理出牌 。他常说“我不会教书 。都是乱整的哈” 。但是鬼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记得刚开学那几天 。他总是无休止地让我们读书 。要求背诵的 。不要求背诵的 。重要的 。不重要的 。甚至无关紧要的都要朗读 。没完没了 。有时一张试卷都要读 。而且一字不差地读 。我就想 。杨老是不是老糊涂了?但是 。不久大家就习惯了他这种看似无理的要求 。据说这样读得多了 。语感能力就培养起来了 。另外 。一本教材他几乎只讲古文部分 。其它的文章都是我们自己读 。读完了写一篇读后感或是鉴赏文章 。他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 。然后同学们轮流上讲台朗读自己的文章 。再后来 。连古文古诗他都懒得讲了 。一句话:“自己整!”
有时 。他也讲一些内容 。但课本上没有 。他一旦开讲 。就会十分精彩 。而且整个课堂都是他的 。几乎没有互动 。他好像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讲到激动之处 。他会手舞足蹈 。或紧锁眉头 。甚至捶胸顿足 。我们就像听评书 。时而轻松 。时而紧张 。铃声响起 。他会幽默地说一句“且听下回分解” 。然后就走了 。我们还傻乎乎的坐着 。
杨老检查得最多的作业是我们的读书笔记 。他说“要让读书和写作成为一种习惯” 。在他的指导和督促下 。我们渐渐地自觉起来 。看见书便忍不住拿起来读 。看到好的文字便忍不住拿起笔来记 。有什么感想或是情绪就赶紧写在笔记本上 。好多同学说写读书笔记会上瘾 。我常常想 。杨老是不是巫师或是神汉 。在他无章法的教学中 。我们确实在进步 。
他似乎还犯了一个大忌:居然叫我们抄作业 。他总是给我们规定时间 。让我们在规定时间内把练习册抄完 。刚开始我们都纳闷:这算哪门子把戏?认真的同学多半是战战兢兢的抄完 。胆大的同学只用个把星期就把一本练习册抄完了 。后来大家相互追逐 。很快地一学期的练习册就抄完了 。但没有谁知道那有什么用 。做样子应付学校检查?那杨老完全可以让我们自己批改 。号个日期就行了嘛 。干嘛还要兴师动众 。并且他老人家亲自批改?后来他解释说:抄是为了不抄 。这种解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这不是狡辩吗?后来这种被我们瞧不起的教学方法又神奇了 。因为抄得多了吧 。我们明白了许多答题方法和技巧 。对 。抄是为了不抄 。高三最后的日子我们终于学会了他说的“不抄” 。说起高三 。又奇怪了 。其他老师一天到晚批阅不完的试卷 。杨老倒好 。几乎所有的试卷都是让我们自己批阅 。要么一边听他讲评一边自己批改 。要么干脆自己看参考答案自己改 。同学之间相互改 。他教的两个班之间交叉改 。我们批改完卷 。得把分数总出来 。得给自己批改的试卷写点评、提建议 。最后得把试卷又交回去 。杨老要亲自过目 。他的理由是:高三学生应该站在老师的高度来看问题了 。自己心中要装一套试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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