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小敏躺在病床上 。眉毛开裂 。牙齿缺失 。耳朵只剩一半 。脸部已经完全变形 。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雇主“姐姐” 。35岁的女白领魏娟导致 。
这一切还要从4年前说起 。
2001年 。15岁的小敏通过熟人介绍 。从河南老家来到珠海做保姆 。
听介绍人说 。雇主魏娟是个大学生 。在珠海有车有房 。很有能力 。
魏娟开出的工资是200块钱一个月 。这个工资着实有些低 。但她承诺了 。只要小敏好好干 。自己一定好好栽培她 。空了教她学学电脑或金融之类的知识 。将来为她找一份轻松稳定的工作 。
听到这些 。小敏的父母很高兴 。因为家里太穷 。加上洪水受灾严重 。实在供不起女儿读书了 。眼下有人提供了一条康庄大道 。那再好不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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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15岁的小敏初中还没有读完便开启了她的保姆生涯 。
初到珠海 。魏娟对小敏不错 。
小敏妈妈刘月打电话时 。魏娟还特意强调 。这里很安全 。24小时有保安 。小敏在我这 。不会像其他出来打工的小女孩一样学坏 。你们放100个心好了 。
刘月想着 。魏娟是大学生 。人品素质一定没得说 。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
此后几年间 。母女二人一直保持着通话 。刘月一直以为女儿过得不错 。
直到4年后 。刘月突然接到魏娟的电话 。电话里 。魏娟告诉她 。小敏出车祸重伤 。让她务必尽快过来一趟 。
刘月疑惑女儿为什么会突然出车祸 。
魏娟气愤地说 。这丫头太嘴馋 。趁着我去出差 。自己一个人冒着大雨去买冰淇淋 。回来的路上被车给撞了 。车还跑了 。
得知这一消息 。刘月立即赶到了珠海 。
当在医院看到女儿的一刹那 。刘月几乎晕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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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清秀漂亮的小敏 。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整个头像是被车子碾压了一般 。
刘月向医生询问女儿的情况 。却得到了一个令她惊讶不已的信息 。
医生表示 。从伤口来看 。小敏被送医的时间已经离车祸发生的日期过去了至少半年 。
刘月很气愤 。她当即找到魏娟质问 。为什么不早点给小敏缝针 。为什么半年了才送到医院 。期间也不跟她联系 。
魏娟没多说什么 。只含糊其辞地搪塞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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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 。病床上的小敏终于向母亲道出了真相 。她身上的伤不是车祸造成的 。而是被人打的 。而打她的那个人正是魏娟 。
回忆过去四年梦魇般的生活 。小敏心有余悸 。因为挨打的次数太多 。她甚至不记得第一次是因为什么挨了打 。
在小敏的记忆中 。挨打大概是到珠海半年后 。刚开始魏娟只是打身体 。到后来则开始打脸 。
魏娟打人的理由有很多 。有些甚至不能称之为理由 。比如饭菜不合胃口 。地拖得没有达到标准 。下班时没有准备好拖鞋放在门口等 。诸如此类 。不胜枚举 。
甚至发展到最后 。魏娟已经懒得找理由了 。想打就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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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小敏犟嘴了 。魏娟直接拿擀面杖撬她的牙齿 。整整12颗牙齿 。被一颗一颗地撬掉 。那种疼痛非常人能忍受 。
在魏娟家里 。擀面杖除了干活 。还有很多其他的作用 。
小敏的手指大部分变了形 。那也是魏娟用擀面杖活活敲弯的 。当时疼得受不了 。但她不敢喊 。越喊魏娟敲得越狠 。
到珠海的第三年 。是小敏挨打最狠的时候 。除了被撬掉的12颗牙齿 。她的鼻子也被打烂了 。嘴唇也被打裂了 。就连两只耳朵都只剩下了一半 。
当她的整个脸部无处下手的时候 。魏娟又拿起筷子捣烂了她的喉咙 。
那次小敏受伤过于严重 。魏娟请了她的医生朋友来家里包扎 。
为了俺人耳目 。魏娟对医生说 。这个保姆小时候受过伤 。脑子不太好使 。在家里经常磕磕碰碰 。总是搞得一身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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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当时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他发现敏敏除了喉咙受伤 。腿部也红肿得厉害 。完全不太像自己搞出来的伤 。
由于屋内灯光昏暗 。医生没仔细看清敏敏身体其他部位的伤 。而魏娟也编造了一系列合理的解释 。成功把他蒙了过去 。
谁曾想 。医生前脚出了门 。后脚魏娟又把小敏毒打了一顿 。这次同样没有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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