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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终抵不过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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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在学校里的大哥,现在都混得怎么样了？】每个人的记忆里或许都有这么一个人 。他永远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 。与垃圾堆和成群嗡嗡的苍蝇为伍 。他是老师心目中那种不思进取 。不学无术 。吊儿郎当的家伙 。却是许多孩子眼里一言不合就开打 。胆战心惊的厉害角色 。
我的初中 。便遇到这样的人 。班上五六十人 。他上课并不学习 。喜欢玩手机 。而那时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 。为了这个三番五次被老师骂 。甚至一度没收手机 。又喜欢与周围的几个伙计们各种侃 。尤其上课期间更是变本加厉 。于是 。老师将他从最后一排调到了讲台边 。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位子 。没有同桌 。非要有的话那就是老师了吧 。
每次上课 。众目睽睽 。搁到一般人身上恐怕如坐针毡 。面红耳赤 。无法自已 。呵 。大哥可是王者风范 。不慌不忙 。任高朋满座我自如沐清风 。只见他掏出小镜子 。对着镜子打理头发 。还是很注意个人形象的 。老师看久了 。也忍不住发笑调侃道：某某要是开美容美发店 。定会成为一绝 。他也毫不在意 。
大家该问了：从哪里体现是大哥呢？
听我慢慢道来 。一次 。经过一个巷子 。只见十来个小伙子在火拼 。其中为首的便是他 。他随手拿起一块砖头 。照另外一个小伙子头上一砸 。鲜红的血滴下来 。整个人如泥鳅一般滑到地上我不敢再看 。匆匆跑了 。害怕砖头不小心再砸着我 。
从此 。这一幕在我脑海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直到后来看到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的一段相似的情节还心有余悸 。
不过 。几天后 。他便再也不在班上出现了 。听说父母送他去了某职业学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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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 。同学聚会 。无意间听说他当年被学校开除 。后来真的去学了美容美发 。如今拥有自己的店 。我心里暗自感慨 。曾经的血气方刚的人儿 。怎敌岁月与生活的磨砺？当年的棱角如今是被磨平了 。还是深埋心中 。亦或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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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混过 。但是在高二的时候一直暗恋班上的一个美女 。基本班上男生都暗恋她 。她成绩又好 。长得特别漂亮 。有点像张敏年轻的时候 。上课的时候除了班主任课基本都看她了 。每天都换衣服 。而且很潮 。发育的也很好 。为她右手也发达了一年 。她叫谢敏 。我们高中属于镇高中 。爸妈出去打工的多 。都是空巢学生 。胆大的也多 。班上有两个就是贩毒的 。记得那天是星期六下午 。学校都会放假半天 。放假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网吧玩玩传奇或者QQ 。我坐在一组最后面 。每次放学都能第一时间冲出去占网吧坐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谢敏过来把我喊醒 。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 。原来她想叫我帮她去网吧占坐 。美滋滋的坐了一节课然后以风一样速度冲出学校找到网吧占了两坐 。我坐一个 。旁边留着 。过了十分钟她才珊珊到来 。朝我笑了笑就坐着了 。我就打开当时的魔域开始砍怪 。时不时的偷看她两下 。她在弄自己的空间 。时不时写点东西上传 。这时网吧进来几个社会青年东张西望 。看到谢敏的时候就走过来了 。我用眼睛斜看了下社会青年后面跟这个我们班男生王顺 。班上贩毒男生之一 。完蛋了 。我心中暗想 。社会青年中带头的是个矮子光头穿着牛仔外套 。他直接走到谢敏后面拿掉她的耳机 。谢敏回过头来估计也吓了一跳 。问到你们是谁 。光头青年斜着嘴一笑说到 。听说你们班你是班花想请你吃饭 。给个面子 。4.5个大男人围着她 。她也有点害怕 。就把眼睛看向我 。当时我也害怕假装带着耳机砍怪就当没有看到他们 。其实手指已经快把鼠标按烂了 。谢敏见我这样 。就叹了口气答应他们了 。等他们出去之后 。我也走了 。回学校寝室在洗澡地方水轮头下面冲了半小时 。期间打了自己一耳光 。无法忘记谢敏被带走时的一声叹息 。我觉的我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 。我拿出翻盖手机偷偷报了警 。这是唯一能做的 。晚上上晚自习时我早就坐到了教室 。却迟迟不见谢敏的人影 。心中也一直悬着 。最后几分钟才见她抱着书进了教室 。刚好看向她的时候她也正看向我 。虽然隔得远 。却仍能看到眼神带着鄙夷 。我迅速的低头 。她平安就好 。此时想到 。晚自习无事 。仍是睡觉 。唯一不同的时桌子上面的书越堆越高 。班上渣男无人理会 。不知不觉已经快放暑假了 。班上也喜气洋洋 。都在计划着暑假去爸妈那里 。或者其他地方 。我不同 。爸妈没混好 。没地方去 。谢敏也是如此 。快到暑假 。天气炎热 。女生衣服也越穿越少 。我任然暗恋着她 。也越来越炎热 。无法扑灭 。哪怕我是个渣男 。班级组织一次聚餐 。问我报不报名 。我本来头都懒得抬 。却不经意看到了谢敏的名字 。于是我也挥上了我的大名 。星期六下午 。某某餐馆 。聚餐的人明显少于报名数 。加我才8人 。5个女生 。包括谢敏 。吃饭期间几个班上活跃分子一直在祝着酒吹着牛 。我和谢敏也喝了几杯 。还属安静 。只见她脸上泛起一片嫣红 。格外好看 。我偷偷多瞄了几眼 。于是多自饮自酌了几杯 。这时进来了个青年看了几眼就跑出去了 。我很警惕 。同学以为只是走错了房间 。不在意 。吃完饭结完账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大家喝的东倒西歪 。谢敏也是 。除了我 。他们互相搀扶 。我双手插兜 。无人理我 。独自就走了 。没走远 。我总感觉不对劲 。兜里揣着刚刚割牛肉的小刀 。夜黑 。还很冷 。果不其然 。五个社会青年挡住了她们 。隔得远看不清 。还打了其中几个同学 。赶走了几个同学只剩下一个 。估计就是谢敏 。她喝的不多 。站的笔直 。趁着夜色凹凸的身材直落在我眼里 。有人想上去搂她 。被她挡开了 。我顿时火冒 。手指发抖 。揣的刀握的更紧了 。却又不敢真的冲上去 。这时只听到一声啪的一声 。谢敏被打了一巴掌 。坐到地上在哭 。我还是选择了打报警电话 。可是 。等不到警察开来了 。他们要拉走她 。我跟了过去 。越走越偏 。最后才停下 。才发现已经到了田边 。谢敏还在哭 。其中一个矮个子正在脱裤子 。边说边笑 。警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我已经心急如焚 。也想不到好的对策了 。只能摸着自己的刀 。算了 。就当人生没白来 。念头闪过就冲了过去 。田边凹凸不平 。我却跑的飞快 。光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刀已经捅到了他肚子上 。另外四个可能一下子蒙了 。光头男推开了我 。刀却还在我手上 。我朝那四个家伙比划了下拉起了谢敏 。快 。快送我去医院 。光头男躺在地上哀嚎的叫着 。几个小弟扶着他就走了 。临走时光头青年叫嚣让我等着 。我没理他 。没经历过这种场景 。不知怎么回应 。走远了 。刀才慢慢放下来 。扶着谢敏回了学校寝室 。一路无话 。寝室楼下的时候看到两眼通红 。裙子上泥巴夹着草屑 。无比狼狈 。她向我道谢 。就走回了寝室 。可能吓坏了 。我也啰啰嗦嗦走了回去 。然后瘫软在了寝室里 。我也被吓坏了 。英雄气概支撑我走了回来 。半夜无眠 。手机收到了条短信 。谢谢你 。你很勇敢 。我很幸运 。敏 。我回了条 。以后注意安全…… 。故事后面还有很多 。我却写不下去了 。满眼泪花 。历历在目 。犹如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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